青洛开魔药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威利洛,:“你受伤了吗?”
“嗯,耳朵被削了半个,这个,耳坠子也掉了。”威利洛指了指耳朵上晃荡的耳坠子。
“哥,虽然你现在是成长期,但是肉身防御还是很高的,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青洛嘴里嚼着玻璃瓶的渣滓,看着威利洛。
“是现代科技,激光,还记得怪熊的那个东西吗?”威利洛说的口干舌燥,也拿过魔药喝了一瓶。
“科技这种东西很容易被干扰的,不过有时候确实让人防不胜防。”青洛想起了那个浣熊的东西皱了皱眉说道。
威利洛没说话,跳到地上想出去找西弗勒斯但是帕比特飞下来,一只爪子抓住他,歪着头咔咔咔的叫了起来。
“放开我,帕比特!”威利洛想去咬帕比特的爪子,但是脖子短够不到,想去抓,腿短够不到。
“咔咔咔咔。”帕比特翅膀指着隔壁,意思是西弗勒斯不让他出去。
青洛坐在一边看热闹,他哥现在这样跑出去,没准会被认成豚鼠被抓起来涮火锅。
“查查查!”赛福从帕比特的胸羽钻出来,窜到了地上,对着威利洛嘲笑了起来。
“等我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吃烤蝙蝠!”威利洛被帕比特单爪子捏起来,气的嗷嗷叫。
帕比特飞到桌子上,把威利洛一放,回到吊篮里继续闭眼小息。
“哥,院长不让你出去乱跑啊。”青洛吃撑了,翻着肚子躺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
“啧……喝药都堵不上你嘴的。”威利洛坐在一边给青洛小爪子揉着雪白的狼肚子。
“嗷呜,哥,不能直接把那些人都杀了?”青洛打着哈欠问道。
“天道那边很麻烦的。”威利洛又烦躁了起来,什么时候才能给邓布利多续命,到时候,事情很多都会好办起来。
“哥哥,你又生气,来这边你的脾气器怎么越来越不好了?”青洛尾巴扫了扫威利洛的背问道。
“我也不知道。”威利洛心里有一点苗头,但是不确定,还是别告诉阿洛了。
“哥……当年我走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啊。”青洛拿着魔药,看着黑湖上空的月,轻声道。
“……太久了记不清了。不过傻仔,你觉得呢?你哥我这么疼你。”威利洛说着旧事也轻声说了起来。
“哦……”哥又骗狼,真不愧是狐狸。
青洛低着头敲打着瓶瓶罐罐,地窖突然安静了下来。
隔壁的魔药教室也是安安静静的,因为一些突发情况,这次的校庆只有从下午开始不上课,上午的课照上不误,一个个学生屏息凝神的看着在讲台上用粉笔写字的西弗勒斯。
留言是不是真的。
那只狐狸就是威利洛·法拉特姆?
斯内普和那条狐狸真的是那种关系?
下面的学生们一个个神态迥异,互相·传递着消息,今天的课是五年级的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本来是要格兰芬多来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邓布利多调了课程
德拉科一进来就坐在最后面,看着前面的学生一个个眉目传信,不高兴的冷哼一声。
“德拉科,别摆这张臭脸了,我被你搞的差点手抖把坩埚打翻了。”一旁的布雷斯抱怨道。
“要是我也会读心就好了,别让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德拉科嘟囔着。
“你对于你表哥变成狐狸以及你的教母这件事接受这么良好?”潘西低声打趣儿。
“第二件事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我也不能说什么。”德拉科揉了揉额头,学着他父亲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讲台上的西弗勒斯听着下面时不时的嗡嗡声,他们真的觉得自己很小声吗?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转过身,看着一个还来得及收回脑袋的赫奇帕奇:“芬利诺先生,站起来告诉我刚才我说了什么?”
旁边的死党低声提醒:“无花果排在最后放进……”
芬利诺听后难以置信,但是还是选择想相信死党:“无……无花果派要在最后……”后面的没听清,但是好像是放进……无花果派能放到哪里,只有烤箱。
于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无花果派要在最后放进烤箱。”
后面的斯莱特林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无花果派?芬利诺先生,霍格沃兹目前还没有开设厨师课程,如果你的脑子里塞得满满的只有食物,那么……你不适合我的课,赫奇帕奇扣五分。”
然后,西弗勒斯转向了他身边的死党:“查牧斯先生好像觉得自己无所不知?迫不及待代替你的朋友回答,赫奇帕奇扣五分,待会把你的课堂作业交上来。”
“这节课制作的是胡话饮料,查牧斯先生,你的教授期待你的表现。”
西弗勒斯说完坐到了门口的摇椅上,这是之前西弗勒斯有事让威利洛来看着学生威利洛自己加上的。
“我作为一个活了很多年的老狐狸不想让自己生活过不好,那群傻乎乎小东西自己不会熬药还要我看着,我让自己好一点也不行吗?”对于西弗勒斯的疑问威利洛狐狸嘴一张叭叭叭的吐出了不少理由。
不过这个摇椅确实舒服,而且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所有得学生,这个年级的学生已经不用西弗勒斯不用担心他们把自己搞受伤了,在这里看着也可以。
不知道威利洛铺的什么动物的毛料,看着灰扑扑的,但是摸着很柔软。
西弗勒斯也稍微放松了下来,但是心思却被隔壁的小狐狸叼走了。
小狐狸表示自己没动,西弗勒斯却说狐狸什么都不干就已经够勾人了。
“院长好像走神了。”布雷斯熬好了魔药,看到西弗勒斯靠着摇椅,满脸心不在焉,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椅子的扶手上,低声对着德拉科说道。
“我觉得我眼睛不瞎,赶紧装瓶,胡话饮料冷了药性会打折扣。”德拉科抬了抬下巴说道。
“你怎么不动手啊?一直都是我搞哎。”布雷斯拿着坩埚,看着德拉科戴着龙皮手套拿着魔药瓶,无语的问道。
“哦,不是你说的一人一节课。”德拉科耸了耸肩。
布雷斯想起了上次他懒得动手和德拉科说的话,绿着脸把魔药装了瓶。
德拉科收好后战旗去交作业,站到西弗勒斯面前时,西弗勒斯抬眼:“放到那边。”
“教父……没出什么事吧。”德拉科用很低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