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并没有回礼堂光那边,而是回到在这个世界临时的落脚点。
垂眸看着静静躺在手心上的圣枪,佰落翻来覆去的打量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维克特利沉睡不醒,是因为能量不够吗?
这么想着,佰落从空间拿出一块生命结晶放在枪身上。
随着生命结晶的融入,圣枪还是毫无反应。
气恼的佰落啪的一下把圣枪扔到桌子上,自己则一头扎进柔软的大床。
到底要怎么搞才能把维克特利弄出来?
苦恼归苦恼,佰落还是伸手把桌上的圣枪捞过来,鼻尖轻嗅。
也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佰落索性张唇咬在上面,‘咔嚓咔嚓’的磨牙。
边磨牙边想怎么把维克特利从变身器里拖出来。
被佰落啃咬的圣枪发出一声脆响,佰落松开唇,疑惑看着手里的圣枪。
圣枪上浮现出一条不起眼的细裂,佰落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她把枪咬裂了!!
心虚的佰落连忙注入能量,想将上面的细裂修复。
一个不起眼的小光团从圣枪中脱离出来,维克特利化为人类形态,叹了口气。
他睡个觉容易吗?
佰落将手中的圣枪背到身后:“你是。”
“维克特利。”维克特利走到佰落面前,伸出手:“给我吧,它可经不住你啃。”
佰落缩了缩脖子,将圣枪放到维克特利手上:“我这是……天性……天性……”
维克特利接过圣枪, 湿漉漉的都是口水不说,还有几个特别显眼的牙印。
“你不怕硌牙吗?”谁家好人把变身器往嘴里塞?看给他咬的。
全都是牙印不说,还给咬裂了。
佰落心虚的一批:“咳咳咳,这不是……这不是……”
维克特利将圣枪先收起来:“不是什么?”
回头还得用能量修好,总不能让翔拿着有牙印的变身器变身,那多有损他的形象。
一想起那个画面,维克特利就头疼。
佰落慢腾腾的挪动脚步,轻轻拉着维克特利的衣角:“不生气,好不好?”
要不是在战场上佰落没少帮忙,他恨不得把佰落的小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玩意?
之前在战场上咬怪兽,也就算了,现在又……
视线对上佰落无辜又可怜至极的小模样,维克特利硬生生把谴责的话咽回去,只憋出一句不不轻不重的叮嘱:
“变身器不是食物,以后都不许咬这个。”
佰落嘴上答应的痛快:“好吧~”
心里却在嘀咕:其实吧~维克特利圣枪不咋好咬,还不如准哥的变身器,不仅耐咬声音还好听。
简直就是尸的……理想磨牙棒。
“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
维克特利忍不住追问:“什么?”
佰落眼眸闪烁的如同星辰密布的夜空:“没见过黑色的奥。”黑色还没过期的奥,真的好稀奇,她好想咬一口,尝尝啥味道。
维克特利满脸黑线,就为了这个,佰落竟然生生把他给磨出来:“你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佰落眨巴着无辜又可爱的猫眼,看的维克特利都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
两人大眼对小眼半晌,维克特利主动移开视线:“我带你去银河那边。”
佰落却拉着他的衣袖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我不要。”
一个白给的奥,有什么好惦记的?
“你们吵架了?”
“……”佰落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你怎么办?一个人没问题吗?”
“所以,你可以陪我吗?就两天。”
“两天?”
“嗯,两天之后,我就让你走。”
维克特利沉吟片刻,两天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战斗的事情又不需要他操心,他只要把圣枪修复好,把奥的身躯借给翔使用。
若是把佰落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有宇宙人打着抓住她要挟银河的主意,那就……
思虑至此,维克特利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索性答应下来:“好,等你和银河和好之后,我就离开。”
“嗯。”眼看有戏,佰落兴奋的扑上去,毛绒绒的大尾巴在身后来回摇晃,看的维克特利目瞪口呆。
僵硬着身体,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奥没有尾巴的吧!这孩子该不会是宇宙人和奥的混血?
可就算是混血,也没有那个奥长尾巴啊!!
维克特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碎成渣渣:“你的……尾巴……”
佰落从石化的维克特利怀中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要摸吗?很软哦~”
“……”他能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但要是否认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佰落都这么盛情邀请。
维克特利迟疑着伸手,指尖在停在距离毛绒绒五厘米的地方,看着是很蓬松顺滑……
他不管是摸还是不摸都不合适吧?
佰落十分贴心的把尾巴送到维克特利手中:“不要客气。”
“嗯……”维克特利心底五味杂陈,这尾巴……确实有点好摸。
佰落下一句话把维克特利雷了个外焦里嫩:“摸了我的尾巴,就是我的伴侣了哦~”
维克特利:“……”
他现在后悔来的及吗?
来的及吗?
维克特利犹如石像般缓慢垂下脑袋:“我能反……”
“不能哦~”佰落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维克特利恨不得把摸了尾巴的手剁下来,让你手贱!让你摸人家尾巴!
宇宙中的确有些种族是触摸身体部位表白的,他怎么就这么轻易踩坑了?
还是爬不出来一身坑!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反应过来的维克特利没好气的俯视着抱着他不撒手的佰落。
佰落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是啊,谁让我喜欢你。”
维克特利眼底的无奈一闪即逝:“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他又不是瞎,就银河那态度,不就是在求偶吗?
佰落要是跟了他,银河……银河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知道啊,喜欢就是想要把你吃掉。”
维克特利的耳尖漫上一抹炙热的红,不自然的轻咳几声:“这种话不要这么轻易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