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均已经完全长成大人了,天天带兵,脸上也不再有青涩,而是满脸的坚毅。个子也长得挺高的,足有一米八八,长得也帅,还满身的英气,比后来那些小鲜肉可好看得多了。
他现在掌管着那五千特种兵,在军中地位,仅次于赵云。朝中之事尽知。他这几年除了练兵,就是跟着霍云病学兵法学武艺,现在就是和赵云对战,十战中也能胜上四战。欠缺的不过是时间和经验。
不过他在貂蝉面前,还是当年那个小饭桶,到哪都是任姐姐长任姐姐短的。自从诸葛亮掌了许都,貂蝉的身份就半公开了,诸葛兄弟的衣食也是她一手张罗着。就连皇宫里,貂蝉也是说一不二的。不是没人私下里议论她和二人的关系,但是却都惧怕诸葛亮的铁腕,琅琊阁无孔不入的高手和诸葛均手下的兵,并没有敢太过分。
这次貂蝉的从人和诸葛均的从人对上时,诸葛均的从人几无一战之力,被貂蝉的手下小姑娘插腰大骂了一顿后,灰溜溜地看着刘家老爷被貂蝉的人接走了。回丞相府和小将军一说,小将军不怒所笑,还扔给他一小块金子,自己打马出门去了琅琊阁。
他这几个月已是这里的常客,进门就把手里的缰绳扔给了门口的伙计,自己直接去了后院的暖阁里,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刘老爷和貂蝉的笑声。
他有点想发火,又不敢,也不让人通传,就自己进了门,进门就松了一口气。原来里面二人正襟危坐,离得足有二丈远。屋里还有两个侍女在旁边端茶倒酒。
里面两人看到他来,都有点吃惊,刘家老爷更是赶紧起身行礼,貂蝉倒是端坐不动,笑着看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赶忙吩咐侍女再上餐具来,膳食也再上上一份。还问他不是说这几天要天天进宫,怎么有空到自己这里来。
诸葛均闻言就有点生闷气,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生,正好饭菜上来了,就一副很是饥饿的样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貂蝉看他吃的那个样子,以为他是饿坏了,赶快拿筷子给他布起菜来。
倒是刘家老爷,看着二人相处的样子,心里有些了悟。
诸葛均吃了一阵,才问貂蝉刚才和刘老爷在说些什么,怎么说得这么热闹,貂蝉一听就笑着跟他说,刚才刘家老爷正跟自己说虎子的可爱样子,竟然不是个猫熊,竟然是个小黑球,最爱挖地,把先生和主公气得够呛,刚才她还跟刘家老爷说呢,回庐江的时候知会她一声,她要跟着回去过年,她可太想先生和主公了,还有萌萌和小老二,做梦都想。说着,还催他赶紧让丞相找人接手自己手里这一摊子,她想赶紧回家。
她这么一说,诸葛均又不开心起来。脸沉得跟水一样。
刘家老爷除了女儿婚事上糊涂了一次外,其他事上都精明的厉害,一看就知道了一二,连忙起身告辞,说刘家主人托他给貂蝉带了东西,只是放在行李里,刚才来时未及取出,他还是先回一下驿馆,取出来叫人给二人送来才好。
貂蝉起身把他送走,自己返身回来,看到诸葛均大喇喇地躺在地板上,头枕着两个叠起来的座垫,自己翘着个二郎腿,两个胳膊放在脑下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貂蝉看着好笑,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孩子气。她让侍女退下,朝诸葛均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也不理他,自行到屋内放琴的地方,点了一炉沉香,自己坐在琴前抚起琴来。也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听得让人心渐渐地沉静下来。没一会儿,诸葛均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貂蝉弹完一曲,看他睡着了,自己也有些发困,就进了里间,躺在里面的软榻上合眼休息。
说是里屋,中间不过就隔着一面珠帘。她躺下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在吻着自己的唇,她想睁眼,却梦魇了,怎么也睁不开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索性放纵了自己,与那一直在她唇上一味压碾的唇舌嬉戏起来。
她也不是那节妇烈女,这两年在许都,有那看得上的人,也曾和对方春风一度,不过一倦了,就十分绝情罢了。可今天这梦中的感觉令她感觉非常不同,越来越真实,对方的呼吸那么灼热急促,就好像是真人一般。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也越来越往下,貂蝉也感觉身体发热,有些燥热不安,神志也越来越迷乱,不过也渐渐醒了过来。
身上那人逐渐向下,压住了她的娇躯,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她中午喝了些酒,身体正燥热着,抬起手搂住了身上那人的脖子,上身往上迎,惹得那人全身猛地一震,两条虎臂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呢喃着叫了声姐姐。
貂蝉彻底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了诸葛均泛红的双眸。
她猛地坐起,两臂一伸,把诸葛均猛地推到了地上,自己缩到了墙角,拿起一边的薄毯包住了自己已经半裸的上身。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小均!
诸葛均还想往前,看到她警觉又抵触的双眼,颓然地跪坐在她面前,绝望地问她:“蝉姐姐,为什么就小均不可以,小均也不是个小孩子了,姐姐,我心悦你,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你看我,你看看我啊!”
说着就要上前拉貂蝉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他呆了半晌,拿起刚才脱到地上的衣裳,也不穿,就赤裸着上身往外冲,直接上马就这么进了宫。
诸葛亮正在议事殿中和人议事,大冬天他就这么光着膀子冲了进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宦官忙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衣裳要替他穿,他却不肯,心里燥热得要命,往自家哥哥身边头向里一坐,就不吭声了。
孔明心里大概有了数,挥挥手,让朝臣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