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初下意识将人搂紧,结果瞬间感受到小姑娘胸前的两团浑圆,忙又触电似的松开,
“咳咳,想跟你商量送你回安平侯府住一段时间,到时叫你外公帮忙操办下你的及笄宴。”
梦娇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猛地向后撤,
“你,你要赶我走?”
战南初想将人捞回来却被躲开,见她一脸受伤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忙爬上床将人捞回怀里安抚,
“哥哥怎么舍得,哥哥每晚去看你好不好?你就听哥哥这一回,办完及笄宴,一定接你回来。”
心里暗自补充,不过可能会换种身份,光明正大的进哥哥王府还得叫他亲哭的那种……
梦娇反应了两秒,哦对,他之前是有过这个打算来着,
不过这样也好,两个人每日不黏在一起也能保持点新鲜感,
“那,那你要每晚都来看我。”
战南初没想她居然这就听话,真乖,俯身狠狠亲了她两口,
与她对视瞧她可爱再亲两口,嘴巴嘟嘟还会回应他再亲,再亲…
呼吸忍不住加重,他忍耐的错开她的唇钻进她的脖颈,
只是好像小姑娘身上的香味更加刺激神经,他恍然回神才惊觉,
他现在,同她在一张床上,且两人姿势暧昧,她还紧紧的贴着他,想到此他不由将人按得更紧,
“娇娇好乖,哥哥好喜欢你,好喜欢。”
梦娇敏锐的发觉战南初喷在脖颈的气息逐渐灼热,抚在她后腰的手已经开始忍不住上下摩挲,就连脖颈间的轻吻都开始变成舔舐,
嘶,狗男人还真会撩人,受罪的还不是他自己,
翌日,梦娇收拾收拾东西,被王府的马车光明正大的送回安平侯府,过往还能听到有人议论战南初对她念及旧情,看顾有加的言论,
梦娇坐在马车里不禁撇撇嘴,可不是关照有加,晚上还要爬她的床嘞~
到达安平侯府,府里一切应该是早就被战南初做了修缮,院子里满是在西北一起待过的下属,倒是一时间冲淡了她心里生手生脚的感触,
抬脚走进祠堂,梦娇接过香熟练的跪在垫子上,
“父亲母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又是一年,娇娇又代她回来看您二位啦,
马上就要及笄,想来下次回来,便不会是娇娇一人给您二位上香。
梦娇诚心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由着满月将她扶起,
说来再过两日,便是安平侯的忌日,梦娇干脆叫满月搬来矮桌,寻着侧殿坐下开始抄写经文,
好久没有动笔,梦娇起初抄的歪歪扭扭,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这金刚经的作用,难得的心绪平和,
一连抄了十几卷,直到傍晚满月提醒她吃饭才回神,
揉揉酸涩的手腕,伸了个懒腰,梦娇这才站起身望向窗外,
“都这个时候了啊,哥哥来了吗?”
满月摇头,表示还没有,
梦娇将抄好的经文放在供案上,又磕了三个头才叫满月扶着走出去。
同一时间,战南初捏断了不知第多少根绣针,吓得一旁的绣娘畏畏缩缩的躲着不敢说话,
谁家王爷学缝衣服做鞋啊,她这是不是知道什么摄政王的怪癖,会不会前脚出门,后脚就被人抹了脖子哦,
战南初烦躁的挥挥手,抬眼一看才发现已经酉时过半,
忙出了院子脚尖轻点,一路用上了轻功朝安平侯府跃去,
他到时梦娇已经用过饭在后院练剑,见他来哼了一声就朝屋里走去,他忙讨好的追进去,
不等梦娇开问,战南初已经心慌的抓着她的手解释,
“哥哥今日忙了一点点,娇娇说怎么罚都好,只要别生气。”
梦娇质问的话被堵在喉咙,其实也就是没一起吃晚饭,她也没有多生气,
就是好久没与他分开过,想找他耍耍小脾气,
“那罚哥哥给我剥橘子。”
战南初闻言这才舒了口气,转身去拿放水果的盘子,
梦娇见他这般疑惑的皱皱眉,他好像不是在装可怜,难不成是真的害怕?
这么点小事情她又不会真的生气,不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吧?
若是战南初知道她的心思,一定会说至于,
感情里先动情的那个人,永远会比另一方卑微,更何况战南初现在还根本没有名分,甚至不敢轻易告诉她自己的爱意,唯恐她对他避之若浼,
所以此时他就是惊弓之鸟,梦娇但凡对他表现出丁点厌恶,他都紧张的要命。
战南初就这样白日依旧忙着学制作衣服,晚间便来同梦娇用饭直到她上床休息,
一日又一日,两人一起参加了宫宴又一起回袁家吃饭跨年,几乎形影不离,
战南初曾问她想要什么新年礼物,其实梦娇什么都不缺,他如今亲自帮她做簪子,做各种饰物玉佩,就差给她绣香囊,
又不想叫他太麻烦,于是梦娇叫他做两个戒指出来,
战南初虽不理解这东西的含义,但听到她说是两个人的,其中一个还是他的,于是便开开心心去做,
日子转眼来到上元节前夕,梦娇今日除了日常练武还莫名其妙接到了谢思远的邀请,
其实打从系统那里知道他的小心思,她就已经在刻意疏远他,左右两人未来也不会刻意交集,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突然给自己来信,
梦娇想了想自己身体里无数的荆棘种,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龙生龙凤生凤,他爹就是个杀害忠良的,他小小年纪也明显格外防备战南初,
不管战南初有没有留后手,她再多留一条路肯定是没错的。
晚间,梦娇本打算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战南初一些,临了开口,她突然想到自己的金手指也好,异能也罢,都有些无法言说,
再加上解决谢思远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于是干脆将约他看花灯的时间推迟半刻钟,
只是她没想到,战南初得到她邀请有多欢喜,
暗自将自己绣的唯一一个还能过眼的荷包揣进怀里后,他早早便等在了安平侯府门口,
眼见梦娇出府,不等他从马车下去接人,就看到了朝她走去的谢思远,
那一刻,战南初只觉心脏骤停,浑身冰冷,
牙齿咬的死紧,他很想上前问为什么,可是想到小姑娘说半刻钟后他们见面,
他颤抖的放下车帘,
对,娇娇只给他半刻钟,他们定是有事相商,不能胡思乱想,晚些时候他可以问,
可他又害怕若是问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巨大的难过不断湮灭他的理智,战南初终还是掀开了帘子,
害怕自己扭曲的面色吓到小姑娘,战南初扣上面具,一步步朝角落说话的两人靠近,
只是还未靠近便听到谢思远传出的声音,
“难道你看不出战南初对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妹之情吗?他想占有你,是男人一样的占有,同我一般想法的占有,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