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辞没想到大鹅会扑上来,整个人都愣住了。
球球见她愣住,还以为她被大鹅吓到了,立马就火了:“小弟,你把主人吓到了!”
大鹅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好几步,它抬头看着宋念辞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伤心。
宋念辞看到它这副好像被抛弃了的样子,心里一软,走上去蹲下摸了摸它的鹅头道:“你没有吓到我,是我自己的问题而已。”
它确实是没有吓到她,只是她没想到大鹅会突然说这句话。
“真的吗?”大鹅泪眼汪汪地看着宋念辞,刚刚破碎的心好像又一点一点粘回来了。
宋念辞点了点头,打趣道:“你又没有啄过我,我干嘛要怕你啊?”
她说完扭头看向了球球,好似在问它,她说的这句话正不正确。
球球心也要碎了,它怎么感觉主人是在嘲笑它呢?
第一天被大鹅啄的那个人不就是它吗?
大鹅终于开心了,它把头埋到了宋念辞的怀里,开心的蹭了蹭。
宋念辞跟大鹅上演着一出感情深切的戏码,球球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们。
“主人,你是不是有了新的灵兽就不要我了。”它的两只耳朵低垂着,好似有一万点伤心一样。
宋念辞见状于心不忍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她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带着郑重:“你们两只都是我的小宝贝,缺一不可。”
宋念辞觉得她可真的是太难了,她想不明白古代为什么有三妻四妾,男人真的可以哄的过来吗?
她不行了,她现在两只就要疯了……
“主人,我也想帮你。”大鹅提到了刚刚的话题。
宋念辞想了想,空间里面的事情有球球就可以了,至于大鹅……她已经有了主意。
“什么?”
“主人,你要带它出去!”
球球气得直接炸了毛,看着大鹅的目光都带着不友善的感觉。
宋念辞点了点头道:“带它出去打丧尸,而且它还可以看家护院。”
她小时候经常被大鹅追,那时候她就觉得,大鹅看家护院有时候比狗狗还要厉害。
“那它不就成为了能跟你长期相处的灵兽吗?”球球眼睛里面大写的不甘心,语气却带着委屈。
没错,它就是在跟宋念辞卖可怜。
宋念辞果然见它这样就心疼了,拍了拍它的脑袋道:“等你能出去了,我也带你出去。”
球球闻言不说话了,它现在不能出去最大的阻力是等级还不够……
宋念辞见它表情低落,想了想说道:“你先在空间里面提升实力,以后出去了才能保护我,不是吗?”
她知道球球对她感情深,可能是一破蛋出来就看到她的原因,总之它对她很依赖。
“好,我一定好好提升实力,到时候谁敢欺负你,我就揍死他!”球球果然被哄好了,现在浑身的斗志。
大鹅在一旁不说话,它独自高兴就好,要是它说话了然后被判定为太过于嚣张,它主人又不带它出去了怎么办?
宋念辞哄好了球球之后,带着大鹅闪身出了空间。
“主人,外面的世界好臭啊!”大鹅一出来就嫌弃得不行。
它还以为外面的世界有多好呢?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鬼样子……
“习惯就好了。”宋念辞拍了拍它的头,说了很多事情,直让大鹅听得想吐。
外面竟然还有一堆又臭又丑的怪物,它还要打死它们……
球球救命!
宋念辞并不知道它正在想什么,她只是把现在的一些情况告诉给了它听。
可能是大鹅沉默了太久,宋念辞终于察觉到了它的不对劲,温声询问道:“大鹅,你怎么了?”
大鹅见她问它,这才喃喃道:“我在想,该怎么不脏了毛发打死它们。”
宋念辞没想到它竟然在想这个,“噗嗤”一笑,语气含笑道:“没办法,战斗回来我给你洗澡。”
大鹅却摇了摇头,傲娇道:“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的毛防水,那些脏东西才不会粘到我里面。”
它都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只需要给它倒一桶水,它就可以把身上的脏东西洗出去。
“行行行,男女授受不亲。”宋念辞失笑道。
她没想到大鹅的性别观念这么强,她跟它都不同物种好吗?
宋念辞看了看时间,惊讶地发现现在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拍了拍脑袋,随口叫了大鹅跟她一起出去。
现在他们应该还没有吃早餐,也不知道有人醒了没有。
“念辞妹妹,你是不是进空间了啊?”
“你不知道当你房间没有人的时候,你哥哥都要急疯了。”
言之风一看到宋念辞下来,立马调侃道。
宋念辞脸色一紧,没时间管他的打趣,着急道:“那他出去找我了吗?”
她生怕时慕风会出去找她,要是在找她的过程中出了什么事情,她良心一定不能安宁了。
“放心吧,你忘记我们有监控了吗?”
“当然,房间里面可没有,我们就是推断你应该是进了空间。”
言之风生怕宋念辞多想,解释了一嘴。
宋念辞当然知道房间里面没有监控,她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拦住他了。”
她知道时慕风能安静下来看监控,肯定有他们的功劳。
言之风闻言脸上带着意外,挑了挑眉,没想到宋念辞还挺聪明的。
“对了,你后面怎么还跟着一只大鹅啊?”
“今天吃铁锅炖大鹅?”
言之风看着这只大鹅,心想它可真大,差不多是正常成年雄性大鹅的三倍体型。
他也不知道宋念辞是怎么养的,竟然能养这么大。
他们应该吃不完吧?
大鹅见他好像想打它肉体的主意,立马就扑上去打算给他一点厉害瞧瞧。
言之风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立马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叫:“念辞妹妹,快点救我啊!”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时慕风便冲了下来。
当他看到毫发无损的宋念辞时,控制不住一把抱了上去。
宋念辞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他抱得实在是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