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素素崩溃大叫:“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看着左素素那丰隆有致的身材,陈昌明眸光微动。
“陈大人,陈大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陈昌明被左素素的呼唤声给惊回了现实。
“贱人,解药交出来,老子就放了你。”
左素素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知道解药在哪里。
“给老子抽,重重地抽。”陈昌明发狠道。
手下立刻开始在这几个脱光了的身上,狠狠地抽打。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连连。
痛不欲生。
特别是左老太太,已经痛得快晕死过去。
“我……我可是将军的……亲娘,你……你竟敢如此……对我……”
左老太太气若游丝,勉强说出几句威胁之话。
陈昌明根本就不怕,在他眼里,面前这些人就如同蝼蚁。
他想弄死就弄死。
“素素,你快把解药交出来啊!你是想害死爹吗?啊……陈大人,这毒明明是她下的,你放了我们吧,你找她一个人算帐吧……”左二爷被打得完全受不住,急切地冲着左素素喊话。
左二夫人也跟着吵吵:“素素,素素,快点啊,娘不行了,娘快死了!!”
长期练武的左建州此时被如此抽打,还能勉强咬牙忍着。
但父母如此被虐打,身为儿子的左建州心里十分愤恨。
他也跟着催促:“左素素,你再不交出解药,我们全家就都被你害死了!”
左素素听着最亲的家人们一个一个地责怪自己,再加上一鞭又一鞭无止尽的撕裂般剧痛,心凉至极。
大家都逼迫她交出解药,可是她真的没有下毒啊!
她绝望至极,但此刻除了自救,别无它法。
怎么办?
怎么办?
快点想到办法啊……
她又急又恨,痛苦无比。
蓦地,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
“陈大人,我给,你先放我下来,我带你去找解药。”
“你直接说在哪里就行。”陈昌明烦燥道。
“说不清楚,我藏得十分隐秘。”左素素道。
陈昌明见到浑身血淋淋,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左素素,眸光沉了几沉,最后点头答应。
左素素被放下来后,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陈昌明也没有拦住,只催促道:“快点!”
左素素裹紧了被扯拦的衣服,一脸狼狈地往外走。
来到左素素的闺房,左素素走向床榻。
陈昌明太痒了,痒得他恨不得把身上这层皮都刮了,见左素素动作太慢,索性走过去自己找。
“到底藏在哪里的?”陈昌明语气里焦急得不行。
左素素掀开枕头,身体做势往里面倾了一些:“我记得之前就是放这里面的。”
“是吗?”陈昌明也跟着俯身过来查找枕头下面。
见离得近了,左素素大胆地一把勾住陈昌明,不容他反应过来,便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她还是一个姑娘家,根本没经历过这些事,胡乱地亲着他,双手还不忘乱……
陈昌明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虽然长得不太行,但有权有势,又是怡香院的常客,并不缺女人。
此刻左素素如此主动,对方还是个黄花闺女,陈昌明一时间莫名的就来了兴致。
他顺手一勾,直接……
陈昌明是强忍着浑身的剧痒折磨,硬是坚持着把左素素弄到了手。
左素素以为自己献身了,陈昌明就会放过她。
“好了,解药拿出来吧,我不仅可以考虑放过你们一家,还可以纳你入府。”
不是“娶”,而是“纳”。
左素素眼泪流出来,委屈地说道:“陈大人,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真的没有给你下毒,我可以发毒誓。”
陈昌明以为她不想交出解药,蓦地从床上弹起:“你个贱人,以为和老子睡上一觉,老子就白白被你的毒折磨了!”
“陈大人,我真的没有下毒,如果你实在不相信,那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说着,左素素扒下头上的一只还没掉的钗子,抵在脖颈:“反正我现在清白也没了,家人也都不相信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见她真的要自杀,陈昌明眼角跳了跳。
眼前这个女人,刚刚玩得倒很是尽兴。
如果就这么死了,一时半会可能找不到如此契合的女人。
想及此,陈昌明最终还是心软,一把握住了左素素的手腕。
“真没有下毒?”
“我真的没有!”左素素哭着。
“信上的血,你从哪里弄来的?”陈昌明问她。
“是左千慕给我的。”
“当真是左千慕给你的?”
“是的。”
“你有看过吗?有没有碰过?”陈昌明问。
左素素脑子飞速旋转,回忆之前把信交出来时,有没有说过自己看过一类的话。
好像,并没有说过。
反正她不能说自己看过,碰过。
不然她没中毒,陈大人却中毒,明显信上的毒就不是左千慕下的。
“我没有。”左素素当即否定:“左千慕给我信时,只说她在信上写了些什么,我怕她有意坑害我,所以我没敢看。”
“你真没看?这信也真是左千慕给你的?”陈昌明微微眯眸。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相信这信是左千慕写的,毕竟左千慕和候爷那边才是一伙的。
他会收下这封信,故作相信,是想用这封信打倒候爷一家。
可是左千慕和左将将虽然伤重,但看起来一时半会可能还死不了。
候府里高手如云的护着他们姐弟俩,他也没办法派杀手去灭口。
这封信本来没什么意义了,他只需要汇报给太子,等太子决定这封信是留是毁。
谁曾想这信上还有毒。
左素素又不像是撒谎的样子,难道这信真是左千慕给的,她是想毒害左素素,甚至是拿到这封信,试图想打开看的人,比如自己!
陈昌明眼角猛地跳了跳,穿上衣服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陈大人,你不管我了吗?”左素素在身后叫住他。
陈昌明对守在外面的手下道:“这个女人,不许动她。”
左素素听得对方这么说,暂且松了口气。
但这信根本就不是左千慕给她的,就是她自己写的。
可为什么陈大人会说这信上有毒?
刚刚她和陈大人滚在一起时,也被那浑身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给吓到了。
要不是为了活命,她是一眼都不想多看,恶心而可怖!
陈昌明再次来到候府,带着一大批手下,而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