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按摩中的不适
作者:奕卿   大秦:开局杀戮系统最新章节     
    「我想问许大茂你怎么嘴里说的话这么难听,不懂怎么说人的语言吗?」

    「我不懂怎么说人的语言吗?还不如自己回家问一问那个背地里乱来的小人气陆振华。

    」

    乱来?!

    即便惊讶,然而秦淮茹还是难以置信这来自许大茂的话语。

    此时,陆振华走了上来,说道:“亲爱的你回来啦。”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望见秦淮茹满脸质问,陆振华很冷静的说了一句,“没有事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顿时许大茂圆瞪双眼,对看到听见的一幕简直不敢置信,心里亦开始有些佩服陆振华这个不入流之辈了。

    他竟完事后装的像个什么都没发?的模样?

    “啪啪啪!”

    许大茂表现得很敬佩一般,击起手掌朝向陆振华,「你真是高明啊!真是令人钦佩, 令人景仰。

    我是真的由衷钦佩你的, 许大茂我!」

    话未说完,便将拇指朝天竖起来以示赞扬。

    秦淮茹怎会容忍许大茂在公开场合嘲讽自已老公陆振华的,当即斥责道:「许大茂,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说,我是有什么毛病?我觉得有病的人可不是我,是他!”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是事情?真不明白你说这话的依据何在。”

    秦淮茹决定不理许大茂的。

    “我就要告诉你,要擦亮眼睛,你家陆振华趁着你出门不在的时候做了不少你不知道的勾当。”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淮茹最终给许大茂激怒了。

    陆振华却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想着要看看许大茂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想知道许大茂当面还能搞出何种花招。

    「这可不是捕风捉影,跟你实话实说吧,刚才楼晓娥来过,她俩在屋子里…」

    「那个…… 我都不好意思讲……那些声音…… 就这样吧。

    」

    许大茂边说话边故弄玄虚地摆出不可言说的表情。

    此时秦淮茹终於明白了他弦外之音。

    虽然她心中有丝疑虑,然而见陆振华态度平静,还是选择信任自己的丈夫。

    「许大茂,你要是乱讲话,看我不给你嘴巴上一课。

    」

    「秦淮茹,我这可是替你好,你别不领情。

    」许大茂仍坚持他的所见所闻。

    「你...」

    「算了,许大茂刚被傻柱揍了一顿,大概是脑震荡了吧。

    」陆振华揶揄道。

    「你这话什麽意思?做错事情却推到我头上了?」

    许大茂有点暴怒。

    之所以这般攻击陆振华,完全是因为他今日本想跟楼晓娥拉拢关系,结果傻柱来捣乱,让陆振华有机可乘。

    心里的不悦正无处宣泄时就撞上了这种场面。

    当然要好好捉住这次机会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在气什麽?不妨说清楚来。

    」

    「就是说啊,许大茂你凭啥胡言乱语,我老公在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不要脸!」

    他们三人争执再次吸引了其他邻居的围观。

    「振华啊,你可考虑清楚,要是被我说出来了,你可能也挂不了面子。

    」许大茂还故作好心的提醒。

    这让陆振华忍不住笑了。

    「老兄,你觉得这番提醒真的很友好吗?」

    「好,那既然你不领情,就不关我的事,陆振华,告诉我刚才和楼晓娥独处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嗯?与楼晓娥单独待在同一屋檐下?

    秦淮茹把目光投向陆振华。

    「她的手腕有点扭伤,我在帮忙治疗而已,还有其他问题吗?」陆振华回答得很淡定。

    「你是和楼晓娥做了些什么?」

    面对着秦淮茹投来的视线,陆振华仍然坚定地直视眼前兴奋过度的许大茂。

    「振华兄,你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副披着羊皮的狼,这…我都不知道怎开得了口。

    」

    许大茂以手掌捂面作出尴尬的表情—— 显然是蓄意为难。

    「许大茂,别摀着你脸了,你告诉大家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到底我跟楼晓娥在房间里干么?」

    听见陆振华的话,许大茂霎时间睁大双眼。

    「哎哟喂,我说振华兄你也真厚脸皮了!你自己都还好意思问我,我也真是开不了口,你俩的动静,在房子里, 喃... 我都快张不出嘴来啦。

    」

    屋子?声音!

    所有的邻居们开始在心里纷纷猜测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发出声音,想必发生了见不得光的事吧。

    许大茂察觉到周遭邻居的目光,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意,指向陆振华说:「陆振华,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行事应该要有分寸些,别以为别人是愚笨的,明白吗?你知道你自己所为, 这难道还需要用他人提点吗?」

    愈说,愈感觉匪夷所思,陆振华皱起了眉头。

    众人都投以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甚至旁边的秦淮茹亦是如此。

    「老公,许大茂在说些什麽啊?声音?这是什麽意?」

    看来秦淮茹心中也开始有所质疑,开始询问陆振华。

    无奈的陆振华真心敬佩许大茂这样信口开河的能力,轻声解释着:「老婆你放心,我什麽都没做,身正不怕影斜歪。

    」

    「切,陆振华,你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许大茂,虽然我之前并未辩驳你,但是现在我告诉你,如果你再继续这麽无理取闹、造谣生事的话,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

    听了陆振华突如其然的警告,许大茂却只是哈哈大笑了出来,那是一种傲慢且得意的笑。

    「陆振华啊陆振华,这就是认同我的话了吧?」

    「认同?你是哪个耳听到了我承认?」陆振华仍然无畏的回答。

    愤怒得许大茂一愣,口齿不清道:「算了吧,现在我懒得多和你在这里纠缠此事,你就等着看,等我找见了娄晓娥,一切都将 ** 大白的。

    」

    啥东西?!

    这许大茂,该不会是个白痴吧?

    比傻柱还傻气。

    假如真跑去问娄晓娥,恐怕要挨娄晓娥几个大巴掌吧?

    「哈,那你去呗,马上过去吧,看娄晓娥如何回应。

    」

    根据许大茂理解,认为陆振华在硬撑,他说道:「行,你等着瞧吧。

    」

    说完,许大茂满腔怒气地走出了四合院。

    「完了,现在可以不用看了,大家都散开回家吧。

    」

    陆振华携着秦淮茹,就在所有人眼前回到他的房间。

    「振华, 说清楚啊。

    我刚刚在外面不好意思当着大家面问你,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秦淮茹竟然转换了态度, 态度严肃冷酷。

    吃错药了?!

    陆振华笑呵呵的凝望秦淮茹。

    「你就少来这些调侃了, 我正在跟你说正经的事呢。

    」

    「就是娄晓娥扭伤手腕, 我替她接复,接着她跟我提到後背也偶有疼痛感, 所以我也帮她处理了一下。

    」

    「啥?背部? 你是....我以前怎麽从不知晓你会医治人?」

    「这哪是看病,只不过是最普通的医疗手段罢了,通俗点说,就是按摩。

    」

    陆振华淡淡的话语让秦淮茹愣了一瞬间,有点不知如何回应。

    突然,她似想起什麽似的,一脸半信半疑、略带戏谑的表情看着陆振华:

    「你说你会按摩?那...来给我试试看!」

    「啊?」

    秦淮茹态度转变得如此突兀,令陆振华惊讶不已。

    「怎麽?你给别人按摩没问题,给我却要犹豫?是什麽意思吗?」

    「不是不是,帮自家媳妇按摩天经地义啊,嘿嘿嘿。

    」

    陆振华坏笑的表情让秦淮茹感觉脸上热腾腾的。

    「你看你那个样子,对娄晓娥难道也是这样吗?」

    「那怎麽可能!」陆振华郑重而坚决地否认道。

    听到这里,秦淮茹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吧,那你来展示下手法,让我瞧瞧到底是多麽高明,能够弄出甚麽特别的声音。

    」

    对此,陆振华竟语塞了。

    ---

    院子里三个长辈们仍然小声议论着,估计认为陆振华可能会做出违反公序良俗之事,然而就在窃语中一道娇喘、 ** 心绪的声音传递出来:

    「啊... 轻些...陆振华... 啊...」

    一个老人惊讶着:

    「这是怎麽回事?这陆振华!」

    另一人则道:

    「也不能全怪陆振华,毕竟是秦淮茹叫出声音的。

    」

    第三个附和道:

    「这事儿也真是丢脸。

    」

    三老忙匆匆回到各自的屋子里躲避。

    家里的秦淮茹依旧不断发出含羞带嗔的呼声。

    许大茂此刻却未去找娄晓娥,反而徘徊在大院外面久久不去。

    思前想後,这事情还真不能轻易面对质问,对待娄晓娥这样的女子他又如何开得了口。

    「这陆振华果然诡计多端,竟敢利用娄晓娥的羞涩心理试图瞒天过海。

    」

    「可谓占尽便宜啊。

    」

    一声极富穿透力与挑逗感的喊叫忽然从屋里飘散而至,许大茂立定脚步,听出这是秦淮茹的嗓音。

    原本气愤的秦淮茹怎麽片刻时间就变得如此暧昧缠绵?

    这个陆振华的确有点本事啊。

    谁都不会轻视。

    傻柱这时出来看到蹲门外愁容满面且面露愤慨神色的许大茂忍不住要开他玩笑。

    「你蹲这里做什麽?」

    「滚边去...」许大茂还没骂完就侧身疑惑问:

    「刚刚你没听见任何声音吗?」

    「听到了啊,然後呢?」

    这事儿闹的

    “那你...”

    许大茂心想,如果傻柱知道这种事情,搞不好真会生出什麽奇怪的反应。

    但他现在发现眼前这傻柱跟他想象中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我怎麽了?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聊。”

    傻柱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