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郭图的一番点拨,袁谭顿时又找回了自信。
如今袁家的把柄都在自己手上,料想刘夫人那个毒妇也不敢再造次。
于是袁谭决定再去跟袁尚和刘夫人好好谈一谈,争取用和平的方式把兵权要过来。
袁谭精心组织了一下语言,第二日一早便又来到了袁府。
此时袁尚并没有在府上,刘夫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袁谭在屋子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回来,便又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上次在袁府的院子里瞎转悠,袁谭无意之中发现了惊天的秘密。
所以这次他也是颇有兴致,觉得很可能会再发现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溜达了一会儿,袁谭也没再有什么新的发现,不禁心下有些失望。
他又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甄宓屋子的窗外,情不自禁地朝着里面偷看起来。
此时甄宓正在镜子前面梳妆打扮,只见她肌肤如雪、青丝如瀑、眉黛春山、秋水剪瞳,举手投足说不清的千般妩媚,眉梢眼角道不尽的万种风情。
袁谭在窗外看得直咽口水,又不由想起了那晚在窗外偷听,甄宓的连连娇喘、嘤嘤呻吟。
袁谭顿时变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袁谭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又在院子中徘徊起来。
甄宓果然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不愧为人间极品、世间尤物,恐怕昔年的妺喜、妲己、褒姒、郑旦也不过如此吧!
整个袁家一共就只有四个男人,袁绍、袁熙、袁尚,还有自己。
袁熙娶了甄宓,早就一吻芳泽自不必说。
袁绍与甄宓关系匪浅,这是郭图亲口告诉自己的,肯定也是事实。
袁尚与甄宓有苟且之事,这也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而自己却从来没有享用过甄宓,同样都是袁家的男人,做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甄宓既然能心甘情愿地服侍袁绍、袁尚,为何不能与自己同赴巫山、共享云雨?
按理来说应该完全可以,只是自己一直没给甄宓机会罢了!
想到这里,袁谭振作了一下精神,径直来到了甄宓的房间。
甄宓见袁谭突然来到了自己的屋子,不禁心下有些愕然。
她站起身来,微施一礼道:“伯伯,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袁谭自幼缺少母爱,性情也十分鲁莽,此时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扑鼻而来,使得他顿时有些把持不住,直接朝甄宓扑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甄宓立刻变得花容失色、心惊肉跳。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伯伯,你这是干什么呀?放手啊,伯伯!”
袁谭在甄宓身上胡乱啃了一阵,又停下来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老子今天要临幸你!”
说完之后,袁谭又接着乱啃起来。
甄宓一听这话,也更加拼命地挣扎了,不但手上用力推脱,口中也尖叫了起来。
袁谭看甄宓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动作又停了下来,冷笑道:“甄宓,你跟老子装什么装,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甄宓低下头去,一脸尴尬地道:“伯伯,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儿!”
袁谭冷笑道:“别他妈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当年就主动勾搭袁绍!嫁给了我二弟之后,你不去幽州,反而留在邺城继续勾搭袁绍!袁绍死了之后,你又勾搭袁尚!老袁家的男人,就差我一个没光顾你了,今天老子就给你个机会,随了你的心愿!”
说完之后,袁谭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又开始扒甄宓的衣服。
甄宓毕竟是女流之辈,又哪里能抵抗得住,只能一边推搡着,一边被袁谭渐渐除去衣裳。
情急之下,甄宓在袁谭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转眼之间,鲜血从袁谭的身上流了下来。
袁谭疼得哇哇大叫,刚要伸手打甄宓,刘夫人却突然走进了房间。
“袁谭,你在干什么?”刘夫人瞪着袁谭,厉声质问道。
袁谭目光闪烁、神色慌张,有些尴尬地道:“你来干嘛呀?这里没你的事,赶紧给老子退下!”
刘夫人哪肯听袁谭的话,又高声道:“放肆!这里是袁府,你竟然跑到我家里来撒野,还要玷污你的弟媳!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信不信现在我就叫家丁们把你轰出去?”
袁谭一琢磨,刘夫人如果真的叫过来几个家丁,不但自己对付不了他们,还会让大家都看到自己的丑事,实在有些不划算。
可是如果就这么放弃了,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自己又实在是心有不甘。
袁谭不禁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夫人看袁谭的气焰有所收敛,又厉声喝道:“畜生,还不给我滚出去?”
袁谭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夫人,咬牙切齿地道:“算你狠!”
紧接着,袁谭又连忙穿上了上衣,悻悻然地溜出了甄宓的房间。
由于刘夫人来的及时,甄宓并没有被袁谭怎么样,只是衣服撕扯的有些破了。
刘夫人仔细地对甄宓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问道:“怎么回事?”
甄宓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发髻,一边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奴婢刚才在屋里呆着,袁谭便突然进来了,然后他也没说什么,就……”
“这个逆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老爷死了之后,他简直变得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刘夫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甄宓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又羞愧地低下头去。
这时,刘夫人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甄宓,那个畜生不会无缘无故就如此放肆的,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甄宓回忆了一下刚才袁谭与自己撕扯的情景,说道:“他说……,他说……”
刘夫人眉头一皱,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别吞吞吐吐的,屋子里就咱们两个,又没有外人!快说,袁谭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甄宓霞飞双颊,一脸娇羞地道:“他说,奴婢当年勾搭老爷,嫁给了袁熙之后,不去幽州,反而留在邺城继续勾搭老爷!老爷死了之后,奴婢又勾搭袁尚!老袁家的男人,就差他一个没光顾奴婢了!所以,所以他要给奴婢一个机会!”
刘夫人一听这话,不禁心下暗自叫苦起来。
难怪袁谭敢这么肆意妄为,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这小子一向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今天想玷污甄宓又没能得逞,被自己给撞见了。
他很有可能一气之下,便把袁家所有的秘密都传扬出去。
如果袁家的那些秘密真的被世人知道了,不但袁家颜面扫地,袁尚也会为人所不齿!
这样一来,袁尚的位置可就坐不稳当了!
刘夫人皱紧老眉,背负双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苦苦思索起对策来。
若是换了旁人,刘夫人肯定会杀人灭口,因为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住秘密。
但袁谭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己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可如果不杀他,又实在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能够让他守口如瓶。
刘夫人的眉毛皱成了一团,一时之间直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不经意的一瞥,刘夫人突然发现甄宓嘴角有血迹。
刘夫人不禁问道:“袁谭刚才打你了?”
甄宓摇摇头道:“他刚要打我,夫人便及时赶到了,所以奴婢并没有挨打!”
“那你嘴角怎么有血?”刘夫人十分诧异地问道。
甄宓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又看了看,才想起刚才与袁谭挣扎时,自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于是甄宓解释道:“刚才袁谭对奴婢用强的时候,奴婢奋力挣扎,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是袁谭的血迹。”
刘夫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随后,刘夫人又对甄宓耳语了一番,让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