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战就这样被迫登上了皇位,扛起了守国的大旗,在他的恩威并施下,将收拢回来的小国治理得服服帖帖。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君战已到而立之年,机缘巧合下娶了冷无霜之女为皇后,
帝后感情每日如同蜜里调油般,没过多久便生下一子一女。
n年后…
当冷无霜夫妇和君无妄夫夫,还有君战小两口带着孩子,齐聚避暑山庄为白发苍苍的裴老太君过九十大寿的时候 。
光是彼此之间的称呼就理了大半天。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可能就是描述他们的吧 。
君无妄裴千羽携手游山玩水了一辈子,最终于灵渊遗址先后逝世。
当夏泽渊灵魂刚飘出来的瞬间,系统空间都不待返回的,魂体直接被天空中黑色的深渊吸了过去。
“阿渊!”
君无妄刚想抓住他的手,没曾想下一刻他的魂体也被黑渊吸走。
二人魂体在时空甬道中不断的分崩离析又再次组合成一体。
每一次分裂和重组都伴随着剧烈的痛苦折磨。
灵魂被时间和空间的力量扭曲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似的。
已经恢复全部记忆了的夏泽渊知道这里可能就是系统说的惩罚世界 。
也是他兑换身体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飙风中二人黑发凌乱的在空中随风飞舞,夏泽渊看他面色苍白,似是在承受巨大的痛楚,面色登时难看到极点。
“放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敢与君绝”
现在不是花前月下宣誓的时候,夏泽渊眉头紧缩
“你不明白,只要过了这坎,下一世我还会去找你的”
君无妄只感觉浑身像是被飙风撕碎了似的,痛的已经快要听不清夏泽渊说的话,却还是执拗的不肯放手。
下一世是什么时候?
下一世的那个人还是他自己吗?
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这些神秘而又未知的因素太多了。
君无妄尽管痛的牙关紧闭,嘴唇紧抿,双手却仍旧不愿松开。
“不放!死都不放!我跟你一起”
夏泽渊看他这么执拗,眼神一凛,用尽灵力在他胸口一拍。
原本是想把他推出时空隧道,不曾想君无妄向后退的瞬间,黑渊瞬间出现一道裂缝。
君无妄整个人像是重影了似的,瞬间消失在眼前。
夏泽渊暗道不好,这是三魂七魄散了的征兆。
飙风的力量还在把他继续往后推。
夏泽渊只得咬牙拼尽全力调转方向,向君无妄消失的地方一头扎了进去。
————惩罚世界————
——冥婚之双生子的囚宠——
他叫江晚意,一出生就是个哑巴。
就在刚刚被江父用一百两银子卖给了镇上的孟家做亡人妻。
亡人妻,顾名思义就是女子要嫁的那个人已经去世,嫁入夫家后需与亡人棺椁共同生活。
最后不论是崩溃自缢,还是被无辜绞杀,所有亡人妻皆没有能活过二十岁的。
可他不是女子,只是模样长的雌雄莫辨。
在他还是懵懂无知的幼儿时,穷途末路的江父一想到男子成年还得准备丰厚的聘礼和房屋。
从那时便让小小的江晚意以女人身份示人 ,为的就是将来给他卖个好价钱 。
而卖做亡人妻不仅不会被发现男儿身份,还能收敛一大笔钱财。
绝对是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
江晚意垂着头,听着牵线人柳婆婆描绘着日后盛景。
他若是嫁入孟家后,只需要继续扮演好那个日日啼哭上香的未亡人就行。
衣食住行方面孟家会确保极尽奢华,只等着二十岁那天身死后,与亡夫一起合葬才算了事。
这件事对于江父来说是个划算的买卖,自然是满口答应的。
但对于当事人江晚意来说,却仿若整个人瞬间跌进看不见光照的深渊。
于是在他的生辰八字被送去孟家的当晚,竟罕见的做起了噩梦。
梦里他被一个男子抵于身下。
“你就是江晚意?”
阴冷的感觉迎面而来。
江晚意惊恐的睁大眼睛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却被眼前瞬间蒙着的黑色缎带遮住视线。
长长的睫毛刷到蒙眼的缎带上,让他的眼睛奇痒无比。
只能重新闭上这才有所缓解。
“我叫你晚晚可好?”
来人病态般靠的非常近,哪怕不会说话,但江晚意还是害怕的用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急切的呼吸致使小巧精致的脸上一片通红。
来人对他不语的状态也不恼,暧昧的咬耳轻笑的同时,一阵阴风划过。
江晚意原本身上穿戴整齐的寝衣瞬间从肩头滑落下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衣衫尽褪的羞耻感。
再加上对方冰冷如寒冰一般的体温让他惊恐的不由得睁大双眼,于黑暗中无助的向后退……
“!”
挣扎间江晚意摸到对方纤瘦的胸膛,触手冰冷的触感、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身前之人却亦步亦趋的紧跟不放。
“肤如凝脂、白皙胜雪,眉如远山,唇若丹霞。楚楚可怜的体态又有一副绝艳凄霜之姿”
“晚晚真好看”
对方文绉绉的话语让江晚意略微怔愣了几息,可也就是这一停顿,冰凉的触感便从他的背后袭了上来。
坚硬的触感像是对方的胸膛,江晚意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无比,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因为视线受阻,五感被放得极大。
耳垂上的冰凉濡湿感一路下滑,来到脖颈处。
最后又流连在他的锁骨上停滞不前。
恍惚之间江晚意的身体像是被对方抱着转过身,下巴被男人挑起来的瞬间,冰冷异常的阴气瞬间在他的唇上炸开!
从始至终江晚意只是乖顺的,像个任他摆弄的布偶。
不问对方是谁,也不敢反抗。
更不敢把眼睛上的这人蒙上的黑色缎带摘下。
可怜兮兮浑身不住轻颤的样子,却惹的身上之人揶揄的轻笑出声。
“害怕了?”
“不用怕,晚晚”
男人自说自话般,冰冷的唇继续在他的颈项处细细研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