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的事儿,又到了苏云庭的生日。
苏子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邀请季冬。
苏子就想看看她的反应。看看风度翩翩的季教授的反应。看看她是不是心死。
苏子:“季教授,今天是老苏生日,正式的邀请你,来家里吧。”
季冬:“谢谢,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反而惹的云庭不高兴。”
苏子:“不会的,就是老苏和老丘秀恩 爱不好嗑。”
季冬没有接苏子的话,苏子也知道她这主动出击的打法,季冬应该是措手不及吧?她哪里知道,她在酒吧救钱加蓓的场景有点吓到了她的季大教授。
苏子笑了:“我的礼数可是到了啊。那就这样。您忙着。”
挂断电话,季冬就哭了:自己已经放下了纠结多年的心结又被苏子毫不在乎的拾起、把玩、嘲弄。她瘫软在地毯上,无声的哭着,内心是对苏云庭的责骂、怨怼,继而是无尽的哀伤。
班山先生轻轻的揽她入怀,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一直在。”
季冬依赖着他,更大声的哭,宣泄着内心积压了那么久的情绪。
班山先生也不再说话,只任由她哭泣。
季冬哭着哭着就笑了,泪眼朦胧中,望着班山先生,轻抚着他的脸,喃喃自语:“我爱你,你知道吗?”
班山先生回应着她:“我知道。”
季冬的吻和着眼泪,甜甜的、咸咸的、软糯而深情。班山先生不由自主的回吻着她。她难得这么主动,她是他傲娇的公主,他知道她的心伤,从不去触碰,只一味的体贴、迁就、谦卑的爱着。他希望他的温情能赢得她的真心。看来,他做到了。两个人身心契合,水乳交融。
班山先生看着她沉沉的睡去,轻轻的吻着她的泪痕,告诉自己,和苏子谈谈:咄咄逼人的结果是会反噬的。反噬的结果会让自己成为一个戾气很重的人,不但伤人,也害己。
班山先生要和苏子谈谈,苏子也正有此意。季冬不结婚,对她的家庭来说,始终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苏子暗下决心:一定要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班山先生痛快的把她收了吧,以除后患。然而,苏子的想法却和薄文的想法不谋而合。薄文的想法很简单:我那么优秀的女朋友、那么优秀的女朋友的爹怎么经得起你季冬这么拙劣的人频频叨扰,过分了。
还没等班山先生约苏子,也没等苏子去找班山先生,薄文在半山酒吧的吧台边以一杯低度的“倾心之恋”就搞定了。他玩味的举着酒杯,久久的久久的望着不知所以的班山先生,最后,淡淡的说:“先生,你这么不解风情的人真的不适合开酒吧。”
班山先生一愣,停下调酒的动作,随即一笑:“风情?风情是用来欣赏的。年轻人,你不懂。”
薄文轻蔑地一笑:“有什么不懂的?欣赏风情而不解风情,和谈恋爱一样,只谈恋爱不结婚,就是耍流氓。”
说完,放下酒杯,翩然而去。
一个月过后,班山先生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