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人体最为神秘的存在,他被称之为“神”。
如果说,“气”是生命的体现,那么“神”,就是生命的主宰。
它无形无质,却又是一个人存在的最为重要的意义。
在现代生命科学的结论中,我们人体的“神”被通常解释为,意识,灵魂,智慧,等等等等,它包含了一切人体一切意识的存在。
而在古代道家理论中,则把“神”分成了三魂七魄,它们分别主宰着人体不同的重要部位。(就不细说了)
“精气神”,这三者互为表里,相互依存,共同组成了人体这个世界上最为伟大的生命体。
其中,“气”的存在最为特殊,他联通着人体“精”与“神”之间的联系,是精神和肉体桥梁,也正是有了“气”的存在,“神”才能成为生命的主宰。
看完这些后,刘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思绪纷飞。
说实话,他还是有些没有看懂,不过好在对于“精气神”也是有一个概念了,比之前啥都不了解要好一些。
随即他又想起目前所修炼的功法,他练《白猿仙通背》,主要练的应该是“精”,也就是他的身体。
那式白猿桩,说是可以活气通血,应该也能练气,如此来看,这门拳法涵盖“精气神”中的两者,也确实对得起它身为绝顶拳法的名号了。
至于他午休时修炼的《环阳睡》,说是首重练气,可既然是睡功,多少也那顾及到“神”,再结合他午休醒来后那非常好的精神状态,实锤了,这也是一门涵盖了两者的绝顶功法。
最后就是还不曾修炼的《蛰龙睡丹功》,虽然刘安还不曾修炼它,可是据他从网上查到的资料来看,这门功法绝对不会弱于前两门。
想起来修练《白猿仙通背》和《环阳睡》时所经历的种种妙境,刘安的心中不自禁的在想,不知道修练陈抟老祖的《希夷睡》又会带来什么奇妙的感受呢?
下了班后,两人吃过晚饭,照常来到了青云山上。
依旧还是早上那个地方,刘安拉开手臂正要开练,谁料张令突然开口,“安哥。”
刘安闻言看向他,当看到他那犹犹豫豫的神情之后,不由一笑,“有话直接就是了,这一路上看你欲言又止的,还是直接说出来罢。”
张令笑着挠了挠头,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递给刘安,刘安见此一愣,指了指卡,朝张令诧异道,“你这是?”
张令突然后悔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直白了,不过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当即耿直的说道,“安哥,这是我的学费,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你不要拒绝。”
刘安闻言哈哈一笑,伸手将卡片接过,夹在手里看了看,随即朝张令问道,“这里是多少?”
张令有些迟疑的说道,“十万?”
如果十万刘安可以接受的话,他打算再往里面转十万。
刘安闻言咋舌,看向张令,“你还真是有钱啊!”
张令见此以为刘安要收下了,心中一喜,这十万二十万的对他来说甚至没什么概念,但是他却对刘安很上心,刘安能收下,他只会感到高兴,而不会有别的想法。
但是刘安却不这么想,面对这唾手可得的十万块,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他觉得,他和张令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接下他十万块钱的地步。
要说学费,刘安也觉得自己没有帮什么忙,更何况,张令这两天给他带的早餐就已经价值不菲了,或许这十万块钱对于张令来说什么都不算,但那是张令的事,与他无关。
随手将手中卡片一挥,银行卡划过一道弧线精准的落入张令的口袋之中。
张令一愣,不解的看向刘安,“怎么了安哥。”
刘安朝他摆了摆手,“继续练吧!”
张令见此几次欲言又止,可看到刘安已经自顾自的练起了白猿桩来,便也只好走到一旁乖乖的练起了功来。
由于心怀不解,所以致使张令练白猿桩时迟迟不能成功,张令索性将双眼一闭,将脑海之中的杂念通通抛开,这才成功将白猿桩练成。
刘安则早已将这件事情给抛到了脑后,现在他的心性早已在潜移默化之下得到了改变,如果是在过去,他可能还会对那十万块钱念念不忘,毕竟那可不是几百上千,而是十万,刘安到现在都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十万块钱他说抛开也就抛开了。
两人练完白猿桩后,刘安便开始教张令练起了白猿二十四式。
刘安起初以为张令可以很容易的就学会,但是当他一连教了三遍之后张令都还不会,刘安便明白,这人的练武天赋多少是有些差了,不过随即他又想到,可能不是张令的天赋有多差,而是他自己的天赋太好了,要远远超过张令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一想,刘安也就释然了,既然自己的天赋那么好,就不能够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张令,而是应该将标准给降低,要到普通人也能接受的程度才行。
所以,他打算再教张令两遍。
他所谓的教,就是尽量放慢速度打一遍给张令看,也不说话,全凭张令领悟,这就算是教了一遍了。
可张令连拳法最基本的东西都不了解,他能看出来什么,什么都看不出,更别说学会了。
一连这样教了五遍后,发现张令还是什么都没学会,刘安有些皱眉。
张令看的心里喘喘,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笨了,随即犹豫着朝刘安说道,“安哥,你不是说这门拳法有二十四式吗,不如你先教我一式。”
刘安闻言看向他,“那我岂不是一门拳法要教你二十四次?”
张令闻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安哥,我太笨了。”
刘安摆了摆手,“行吧,反正也废不了多大功夫。”
说完,走到一旁,拉开拳架,口中招呼张令,“来,跟我一起练。”
“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