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轻舟看着他矫健的身姿,不禁感叹:“殿下您看起来一点都不累啊。”
感觉还能出去再练三个时辰剑。
江逸澈虽然跳上了床,但是还是只躺在床的一边:“你放心,孤什么都不会做。”
陵轻舟撑起头问他:“你知道你刚为什么会被赶下床吗?”
“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做,”陵轻舟被子一盖:“睡觉!”
陵轻舟感觉自己身体一轻,随意被抱进一个炙热的怀抱,江逸澈哑声问:“抱着睡,过分吗?”
“不过分。”
陵轻舟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这样呢,过分吗?”
陵轻舟对上江逸澈显然已经动情的眸子,满怀期待的问道:“还有更过分的吗?”
“没有了。”
“……”古人忽大忽小的尺度真是让人饱受折磨。
“孤之前说过,在孤没有跟你正式成婚之前,孤不会对你……”江逸澈有些脸红:“我会尽快请父皇赐婚。”
“赐婚?”
“是的,”江逸澈满怀憧憬:“无论在哪个时空,孤都希望你是孤唯一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陵轻舟有些担心:“可太子的婚事,哪是那么简单的。”
自己的身份在大盛,顶多能算个商女,太子不都是要配什么高门贵女的吗?
“这你不用担心,孤会想办法的。”江逸澈下巴被陵轻舟头顶的碎发弄的有些痒。
他捏了捏女孩小巧精致的耳垂,低声道:“而且,孤只是说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是可以对孤为所欲为的。”
为所欲为?
陵轻舟瞬间有些脸红,但还是立即拒绝了:“不要,这样会显得我很像变态。”
说罢,翻身背对江逸澈,不再理他。
江逸澈摸了摸眉心,好像又惹人家生气了,要是在大盛就好了,还可以带她去库房挑点东西,如今在京湾,他什么也没带,也不知道能用什么哄她。
不对,刚刚在浴室,她好像是对一个东西特别感兴趣。
试试吧。
陵轻舟刚闭上眼睛,又听到江逸澈问道:“要踩腹肌吗?”
“!!!”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到底让不让人家睡觉。
江逸澈倒是一脸无辜解释道:“不是,孤只是看你比较喜欢,想逗你开心来着。”
他看着陵轻舟明显有些生气的样子,忙手忙脚乱地把她拥到怀中哄道:“好了好了,不踩,不踩,睡吧。”
“你抱得太紧了,我有些不舒服。”陵轻舟嘟囔。
江逸澈立马松开,又开始道歉,他发现自己自打上了这张床起,好像做什么都不对。
陵轻舟立即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江逸澈感觉怀中一空,瞬间心里升起了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啪!”
陵轻舟翻身调整好了位置,伸出脚,精准命中目标。
怎么了,不踩白不踩。
江逸澈下意识伸手抓住在他腹部作乱的小脚,入手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光滑莹润。
两人均瞬间屏住了呼吸。
“……”
“……”
最终江逸澈再次败下阵来,毕竟是自己刚刚开口问人家要不要踩的。
本来只是看她不高兴,想放低姿态哄哄她,可是,他没有想到手和脚的触感还是有区别的……
江逸澈紧闭双眼,脸色爆红,额头甚至渗出了些许细细密密的汗珠。
“熄灯吧。”江逸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可是在黑暗中,目不视物,其他的感官反而瞬间放大。
江逸澈认命地叹了口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陵轻舟也只是试探性地碰了碰,她感觉到脚下越来越僵硬的躯体后,没敢真的踩。
她把脚收了回来。
“嗯?”好像有被子缠着了,她忙前后左右动了动。
刚适应了她的动作的江逸澈又受刺激:“你别动了,就放着吧。”
陵轻舟很是体贴:“我这不是怕你难受吗?”
江逸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很哑:“你别动了,乖,你不动我就不难受了。”
陵轻舟连忙停止动作,毕竟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江逸澈又要早起,还是让他赶紧休息一下。
她今日也是很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还真的安心睡着了。
可怜江逸澈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恨不得冲进浴室再洗个冷水澡,又怕吵醒她,只得在内心默念清心咒。
记不太清了,江逸澈胡思乱想,下次回宫要找皇祖母要几卷佛经才行。
好在陵轻舟睡着后真的很乖,没有再折腾江逸澈,等他要起床回大盛时,床上的姑娘还睡得相当安稳。
江逸澈实在忍不住,偷亲了一下,再正色道:“系统,回大盛。”
……
大盛皇宫
“诸位平身。”龙座之上,大盛国君凛渊帝一身明黄的龙袍,尽显威仪,可惜他有些气喘,仅仅说了这四个字,便忍不住咳嗽了好一阵。
“今日宣了几位皇子一同上朝,主要是有事相商,”国君目光在江逸澈俊朗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不日,北狄即将来朝。”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北狄?他们此时突然来朝所为何事?”
“听闻他们近日多犯我国北境,我还以为不久将有一战,如今他们突然止戈来朝,会不会有别的目的?”
“是否想进大盛皇宫探探虚实,毕竟,陛下这病……”
说完,看了龙座上瘦弱的人一眼,不敢再发声。
凛渊帝清了清嗓子:“此次,是北狄大皇子单戎亲自率队前来,说是要求娶长乐公主。
不知对此事,众位爱卿有何高见?大家但说无妨。”
长乐公主名江澜月,数月前刚刚及笄,生母早亡,从小养在皇后膝下,与江逸澈感情颇深。
兵部尚书陆坡往前一步:“北狄近年连下月影、天玄几国,擅长马上作战,且近段时间多犯我北境,虽然他们称是游民个人所为,又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臣以为,若能以公主一人之身,换大盛北狄多年安定,臣认为可行。”
户部尚书范通紧随其后:“今年灾情连连,财政压力巨大,若真要打仗,怕是有伤国本。”
吏部尚书左座也说道:“我大盛近年未出新将,护国将军年事已高,万不可冒然出战。”
凛渊帝基本听明白了,大家的意见都是一致的:“众位爱卿的意思朕都听明白了,可长乐毕竟是朕膝下唯一成年的公主,朕也是一位父亲,实在是有些不舍。”
沈丞相提议:“北狄人未曾见过长乐公主真容,不如在宗亲中寻一位年纪相仿的郡主,册封后前往和亲?”
“沈相所言差矣,”有人反对:“若是只是要一位和亲的公主,那此计可行,可北狄人点名要长乐,又怎知他们不知晓长乐的长相,若到时候以我们骗他们为由头开战,又当如何?”
沈相看着说话的人,拱手道:“那二皇子有何高见?”
二皇子江俊轩吊梢眼微眯,更显的眼型狭长,与其生母丽贵妃极为相像,他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江逸澈,说道:“这就得问太子哥哥了,毕竟他当年在北狄待的时间可不短,与那北狄大皇子,也颇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