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此时黄余明登门拜访。
“什么?此话当真!”一声惊叹传来。李山便拉着黄余明往院门口走去。
“绝无戏言!这可是我花费了一千中品灵石换来的情报。”
“唉,可这....”
“你还在犹豫什么?那东西不会原地等着我们去取,错过了下次就不知待何时了!”
黄余明越说越激动“老李啊,机遇难得啊,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顿时鸦雀无声....
许久过后,一声叹息响起。
李山结结巴巴道:“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机遇难得,并没有多少时间了,赶紧吧!”黄余明回答道。
“过两天老地方见。”说完便离开了院子。
“唉....没办法了吗?”捂着脸缓缓蹲下顿时憔悴了不少。呼!一声感叹后,也离开小院。
望着面前的佛庙,踏了进去。“施主,为何脸色如此难看?”一个赤脚小和尚走来,双手合十问道。
“来求平安”李山回答,虽说他从来不信这些玄的,但这可能是一种精神寄托吧。
“哦?看施主如此,不像是普通人啊?”小和尚盯着言语道。
“我也希望我是普通人,平平凡凡过好一生,但总是如此....计划赶不上变化”李山从容道。
拿出三根香,往一旁点火。
呼!呼!呼!顿时燃起来上香,双手合十虔诚的跪拜在地上。
许久后,缓慢起身言语:“小和尚,会平安吗?”
“会的!”小和尚回答。
“好!我还会再来此地的”踏出佛门。
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不一会儿回到院中还是一样宁静。
看着屋内的小娃娃,翻出一根粗木看似很普通的木头,掏出一把匕首,刮拉刮拉却只能一丝一丝刮出木屑。
天边彩霞染红半边天,迎着彩霞远边走来穿着淡黄色衣裙的女子,显得如诗如画。
踏进院子,望着院中低头划木的男子,微微一笑。
“你在划什么呢?”
惊吓到,掉下的小刀叮的一声落在凹凸不平的石块上,抬头望见一位女子。
“倩倩,你去干嘛了?怎去了如此之久?”李山忐忑不安道。
“去买些小儿砸穿的衣裳,可惜没有尺寸,还带往后稍几日。”
张倩清又道:“手里拿着什么,我看看。”
“没有没有,我没干什么啊,我在这晒太阳呢!”李山怯怯道。
“刚入春,外边冷,进屋来。”话音刚落,挽着张倩清胳膊往屋子走去。
屋子里缓缓飘出一缕缕热气,看着床边安静的小娃娃,一家人安安静静的度过一晚。
深夜,蹑手蹑脚的李山走出,不知从哪掏出几块石头往边上石桌旁叽叽歪歪念叨念叨着什么,后取出一把未完工的钝剑。
“以石为基,以剑为本,起!”话音刚落一道道微弱的波痕缓缓围绕整个小院,仿佛叠加了不一样的色彩。
似是感应到什么,猛的转头往一棵树看去,却一无所获。
当转身进屋时的李山却觉得好似有人盯着自己。猛的回想起前几日张婆所说的话,对着黑暗中低着头道:
“晚辈李山,拜见前辈,还请前辈出来一见。”
只见黑暗中走出一道身影,似是与周围融为一体,闭着眼睛面部皱纹好似一条条线。
拿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出。
“居然真的有人,我明明开神识探查过了,村里并无这人啊?”惊讶的李山低着头暗想。
“无须多礼,老夫只是路过此地,觉得此地非凡便在此停留数日罢了。”完全走出的老道回应道。
“难不成您就是张婆所说的那位世外高人吗?”李山低声说道。
“世外高人算不上,老道只不过是个路过的神棍罢了。”
听到此话的李山面露尴尬的神情站在原地。
“老道夜观天象,看出此娃娃其命不凡,一阵混沌,只可惜好似生不逢时啊。”
虽然听不懂前辈到底在说什么,但李山却听出此话中的端倪,双手一合鞠躬道:“还请前辈救救我儿,晚辈必将感激不尽!”
咯!咯!咯!
今早的鸡鸣如此刺耳,望着呼呼大睡的李山,张倩清反手一巴掌道:“今天怎么睡懒觉了,快去煮点粥水,天冷了喝点热的暖暖。”
从睡梦中的李山一惊,摸着脸上温热的感觉,委屈道:“夫人,寅时我已煮好,现在应该在锅里炭火温着呢....”
顿时,被窝里的小道安突然哇哇大哭。
“都怪你,说那么大声干嘛!把云生都吓到了。”张倩清训斥道。
“这....”李山蒙圈正想解释着什么,但看见那犀利的小眼睛盯着自己一哆嗦“我去盛粥。”
午后,看着睡着的小道安拉着夫人出门口坐下。
不知如何先行开口的李山,沉默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也好似明白什么,失落的说道:“要出远门了?”
“是”
“去多久,非去不可吗?”
“没有选择了,我会平安回来的。”
“好,道安我会照看的”
二人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望着那高大的背影离去,她不经意间低下头踢着脚下的石头,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下。
走回了屋里。
转眼已过几载。
当初的婴儿已垂髫,正欢快的往河边跑去。
此时正值初伏,天气又闷又热。
转眼间,便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因为不想回去帮忙干农活,所以和周冽华、王志恒,商量着下河摸鱼,耍到天黑再回去。
这条河名叫南渊河,听说有些水域是无底洞,掉下去就出不来了。
道安三人经常来这里洗澡,对这里的情况还算了解,一来到连衣服都没脱直接一跃下水,靠着一旁水草处半潜着水,静静等待“猎物”上钩。
片刻间,俩个黑不溜秋的小孩也到了河边。
“奇怪?他家离这么近,应该比咱俩早到啊?”望着附近空荡荡的,王志恒疑惑道,看着面前没有道安的踪迹。
“他不会放咱俩鸽子吧?这个吗咯”周冽华不悦道。
虽比他俩小几岁,但身高却差不多,高高瘦瘦的还黑黢黢的像只猴子,在这里称呼猴子为吗咯,所以李云生就有了吗咯的外号。
猛然间,道安从水里抓出一大把软稀稀的泥巴,啪!的一声往他脸上砸怒骂道“周黑猪,你骂谁呢!”
周冽华看起来微微胖,但也一样经常干农活的原因也是黑不溜秋的,和村里养的黑猪差不多。
看着那一坨稀稀的东西往自己脸上砸,惊叫一声“什么东西,竟敢偷袭劳资!”
看到水里的道安,王志恒惊讶道“你果然比咱俩先来,可恶啊,搞起伏击来了是吧?”
紧接着衣服也不脱跳进河里,往河底捞出一坨淤泥,啪的一声往周黑猪脸上砸。
刚抹开脸上的淤泥,又有一坨飞了,又是一声惊叫,一道声音响起“等着吧你两小子,今天一定往你两脸上砸臭泥!”
又抹开脸上的淤泥两眼冒火的从河边跳下,看到这样他俩慌忙的从浅水区游到深水。
因周冽华身材微胖,又不太识水,也只想当旱鸭子在浅水泡泡澡。
“周黑猪你可别冲动啊,你下来如果踩到水坑,我和吗咯可拉不动你啊!”王志恒连忙道,毕竟真出事了有可以一穿二得仨吃席的。
周黑猪冷静下来后,骂骂咧咧说“好好好,两小兔崽子我早晚收拾!”
“哈哈,鲫鱼,我摸到一条鲫鱼!”就在这时,道安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手里高举着一条手臂大小微微黄的鲫鱼,高兴的大声喊叫。
听到这,志恒一听可不爽了连跟着潜水下去,捣鼓来捣鼓去。
又一声传来,“什么玩意儿钻的屁股地下了?”感受着身下传来不断挣扎的触感疑惑道。
“啊!有鱼刺扎我大淀!”
周黑猪惊慌道往地下摸索,顷刻间摸出一条仨指大小的但好像泄了气的罗非鱼。
一看,欣喜的举了起来大喊道:“哎呀志恒,这是条什么呀?”
王志恒从水里探出头来,看着他手里的鱼,带着一丝不爽回答道:“嘚瑟啥啊,运气好罢了!再说这么小一条塞牙缝都不够。”说完又往水下摸索自己的“大宝贝”。
顷刻之间,他俩已上岸掏出一个水坑捣鼓进一点水放进自己的战利品。望着河里的王志恒,周黑猪嬉笑道“哎呀,摸不到就不摸了呀,小爷可以把自己的给你呢!”
听到后,猛然从水中探出头手里抓着淤泥道“周黑猪你嚣张个屁呀!畸席辣咧!”紧接着丢出手里的一坨淤泥。
反应迅速的周冽华定眼看飞过来的一坨玩意儿,迅速的一把拉过身旁的吗咯。
啪的一声,糊在脸上!
“哈哈哈,还想再糊小爷一次,门……”
话音未落,只见转头的道安已经把脸里的淤泥扒拉下来,坨在手上,转头又一把糊在周黑猪的脸上。
“啊!”又一声惊叫。
“进嘴里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