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烟发现四爷最近真的很闲,而且昨天才休沐的,他今天又请假在家了。
工作狂也有不想上班,请假在家摸鱼的时候?
她的眼神太过明显,四爷不得不解释道:“爷身上不舒坦,请的病假~”
嗯,真不是偷懒。
林茗烟这家着急了:“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不是头疼啊,我就说叫你别淋雨,你不仅淋雨还熬夜!”
昨天沐休,但是外头下雨,四爷还偏要出去。
淋了雨不说,晚上回来还在书房点灯熬油的看书。
真是!
“不是,不是,你别急,”四爷看她小手就探到额头上来了,赶紧劝。
林茗烟可不管这些,非要搞清楚才是。
他只好拦腰一抱,把人揽进怀里才算完。
都抱上了,茶茶粉嫩的嘴巴开开合合的数落他,这谁能忍?
一口就亲了上去,还惩罚的轻咬了她一口,接着就是大肆侵略了。
林茗烟本就喜欢亲亲,被他这样强势的攻占着,差点喘不过气来。
等脑子恢复清明,都已经是小一刻钟之后了。
她好不容易挣脱开,舔了舔略微发肿的嘴唇,眼里带着点湿润,毫无威严的瞪他。
“爷!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话题!”
她的威胁毫无威慑力,倒是让四爷还想亲香亲香。
不过他也不敢把人逗的太狠,要是真的逗翘嘴巴了,等下还有的哄。
他揉了揉肩膀道:“这段时间雨水太盛,左肩疼的厉害,不适合当值了。”
其实这点疼痛算什么呢?
这肩膀也不是今天突然疼起来的。
毕竟是受过伤的,即使养的再好,跟完好无损的也是不一样的。
冬天天气冷的时候,或是天气变化的时候,都酸疼的厉害。
不过这样的酸疼根本没办法治疗,不管是用药还是用针,都只能暂时缓解。
这样一来就没有治疗的必要了,毕竟还是挺浪费时间的。
所以之前他都一直忍着,没跟任何人说,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耽误政事。
但是现在嘛,他麻利的开始请假了......
林茗烟一听是肩膀疼,更着急了:“我就说你这肩膀还没养好,就着急忙慌的回去当值不行的。”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也是现在还年轻,年纪上去了,有你的苦头吃!”
第一次被刀砍伤,那只是皮肉伤,缝完针休息的时间也够,算是养好了。
第二次的箭伤就麻烦了,因为箭头有倒钩,拔出去的时候伤了肌肉和筋膜。
伤口不平整,虽然也进行了缝合,可是多少对身体有影响。
而且他那回没有休息多久,就被康熙爷带着到处跑了。
根本没养好!
“不着急,就一点点疼,”四爷看她急的快骂人了,赶紧补充道:“爷夸张了一点儿,故意请假的。”
林茗烟真没想到他还会这招,他不是病的快撑不住了都要叫人扶着去工作的人吗?
“为什么啊?您不高兴了?”她猜测的问。
是不是对康熙爷把他突然从户部打发到礼部不高兴,但是当时发作太难看了,所以现在不配合了?
四爷摇摇头:“没有,最近太健康,是要倒霉的。”
自从过年的时候猜测皇阿玛身体不太好,尤其是腰不舒坦之后,他就会下意识的关注他的腰。
之前倒还好,应该是治疗起了效果,或者是天气渐热对骨头会好些,他都没怎么变换姿势了。
但是最近这一旬,四爷敏锐的发现,皇阿玛的腰连一场大朝都差点撑不下来了。
不仅坐在龙椅上经常变换姿势,还会靠着扶手撑一会儿。
就算是这样,等最后下朝的时候,梁九功就跟个拐杖似的,急忙冲到了他的身边。
他朝着那明黄色的帘子后头看去,就能看见皇阿玛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梁九功的身上。
这老阉货力气还真不小,几乎是一个人把皇阿玛扛走的。
“啊?真的啊?”林茗烟秒懂。
听说最近康熙爷在朝堂上经常说着说着就爆炸,不知道倒霉了多少人。
尤其是太子,最近都禁足在东宫了,不知道犯了什么大事。
她还以为是太子又做了什么荒唐事了,没想到却是因为健康?
四爷点点头:“等下就知道了。”
他告假了,今天的大朝就没办法参加了。
马上就是下朝的时间,能验证他的猜测是真是假了。
林茗烟若有所思道:“但你其实还是痛的对吗?就是以前你故意忍着不告诉我!”
她又不傻!
康熙爷肯定会派太医来的,四爷不可能好好的就装病,那太医那里也瞒不过去。
“额,只是有点儿痛,”四爷看没忽悠过去,急忙伸出小拇指比划了半个指甲盖那么大,表示只有一丁点儿痛。
林茗烟叹口气:“那也要舒缓舒缓啊。”
她虽然埋怨四爷不早说,但是也真的心疼他的旧伤。
毕竟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他这两次都不会受伤的,这样一来嘴里的埋怨根本说不出来了。
她出去叫来了忍冬,让她把泡脚包准备好,烧水来给四爷泡脚。
又问:“爷的关节有点儿痛,怎么才能缓解?”
忍冬这方面是得了秘术真传的,那个教她的老嬷嬷的确有点本事。
她想了想:“奴婢有一副方子不是内服的,就是把几种舒缓的药材抄热,装成药包热敷,可以缓解疼痛。”
“不过这样的药包容易冷却,热敷的时间不长。”
“不怕,你多炒些药材,轮换着用,就可以多敷一会儿,”林茗烟一下子解决了药材容易冷却得问题。
忍冬眼睛一亮,领命下去准备药包。
这副方子的确很不错,不过因为药材容易冷却得问题,她一直没给主子提。
没想到,是她走进了死胡同,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办法就解决了。
不一会儿,四爷就已经泡上了脚,鼻间是一股子浓浓的药味儿。
“爷是肩膀疼,怎么还泡上脚了?”他无奈的说。
林茗烟才不理他,她拿着忍冬给的药包,扒开他肩头的衣裳,就敷了上去。
“嘶~~”四爷发出一声喟叹。
嗯,有点烫,但是不敢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