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步步紧逼,同时说道。
“别退了,你的毛已经被我削光了,再退下去,你将会是历史上第一只,掉下悬崖摔死的鸟。”
就在清漓步步紧逼的时候,一位夫人拦在了清漓面前。
“我知道我不是姑娘的对手,但是还是想求姑娘饶红雀一命。”
那只大鸟看见夫人,像是看见了母亲,亲昵地将头贴了上去。
“这是你养的鸟?”清漓问道。
“不是,只是偶然救过一次红雀的命。”那夫人回答道。
“不是你的鸟,你就给我让开,它伤了我妹妹。”
可是夫人还是拦在清漓面前,死活不让。
“姑娘的妹妹我可以治疗,求姑娘放过红雀一命。”
“哦~当真能治?”听到夫人这么说,清漓来了兴趣。
要知道,清雪可是空间巨莲藕做成的身体,大鸟一爪子就能划破。
而且那黑色剧毒还能继续腐蚀莲藕,清漓的枯木逢春都不见效果。
“能治,只不过需要以毒攻毒。”夫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行,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妹妹,我就放过这只红鸟。”
“它叫红雀!”夫人强调。
“呵呵,治不好我就让它变成红肉!”
清漓威胁一句后,就转身走到一棵大树后面。
借着大树的遮掩,将清雪从空间里捞出来。
清雪背部的伤口,被清漓施了一个障眼法,别人看不到莲藕。
夫人上前查看了一下清雪的伤势,又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上面。
旋即,清雪的伤口不再蔓延,黑色液体凝结成块。
清漓挑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夫人,哟,有点东西。
“这药粉只能暂时压制住红雀的毒,还请姑娘帮忙采摘红火草。”
夫人指着对面悬崖顶上,那棵火红色的小草。
红火草?清漓按下心中的疑问说道:“可是我妹妹就是因为要采摘那棵草,才被那鸟抓伤了后背。”
“不会的,有我在,红雀不会伤人的。”
清漓听完给裴鸿煊一个眼神,裴鸿煊迅速摘了那棵炽焰草。
裴鸿煊飞到清漓身边后,急忙将草扔到了地面上。
“呼呼~烫死了,烫死了。”
夫人带上一副特制手套,将炽焰草根,茎,叶一一分离。
然后又拿出一柄匕首,斜切茎秆,流出红色液体,滴在了清雪的后背上,
红色液体落入的一瞬间,黑色结块迅速燃烧,昏迷中的清雪忍不住嚎叫出声。
“啊啊啊!!!好痛!”
不久,黑色结块燃烧殆尽,清雪的后背只剩下普通伤口。
夫人又从怀中掏出一枚小瓷瓶,清漓拦住了。
“姑娘放心,这只是我家祖传的金疮药,能够快速愈合伤口。”
听到夫人的解释,清漓放下了拦着的手。
金疮药撒上没一会儿,清漓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到最后,留下一道粉红色的疤痕。
“令妹的伤口只是外表看着愈合,实则里面还是有很深的伤口,需要日日涂药,连涂五天才能康复。”
清漓接过夫人的药瓶,道了一声谢。
“按照约定,那只红鸟我就不杀了,你带走吧。”
“谢谢姑娘!”
那位夫人利索地收拾炽焰草根,和叶片之后,就带着红雀下了山。
“呜呜……我怎么那么倒霉,呜呜……”清雪哭着醒来。
“好了别装了,你没什事情。”
“嘿嘿嘿,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姐姐。”清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知书和尤达皋愣愣的看着清雪。
清漓也不知解释,毕竟这涉及到空间的秘密。
清雪的莲藕身,就像是残疾人身上的假肢,能用但是没有知觉。
所以清漓查看清雪的伤势后,就去找红雀报仇去了。
再说了,即使这副身体毁了,大不了再给清雪捏一个就是,反正也是时常要更换的。
“姐姐,那位夫人的医术好厉害哦,下次见到了定要讨教讨教。”清雪追着清漓说道。
“好,都依你,不过,莫要像今日这般莽撞了,姐姐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你的身边。”清漓叮嘱道。
“我的好姐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清雪娇笑道。
清漓看着清雪的笑靥,莫名想到了清雪的那个梦境。
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呢?
两姐妹一同向前走去,讨论着那位医术卓绝的夫人。
裴鸿煊,尤达皋和知书三人,就在后面跟着。
攀爬了半日,终于到了阳澄峰峰顶,往南下山就是南阳谷,也就是幽冥教的老巢。
“哇,雪山连成片,妙不可言!”清雪看着远方连绵的雪山,忍不住赞叹。
“听当地人说,赶在卯时之前爬上对面的南岵峰,就能看到日照金山的美景。”
知书气喘吁吁地说道,这里她实力最弱,爬山很是艰难。
清雪看到的,正是布扎依山脉的群峰,海拔均在四千米以上,终年积雪。
而南岵峰,就是布扎依山脉内侧第一峰,普通人能够爬上去的山峰。
南阳谷就夹在南岵峰和阳澄峰之间,名字也是因为这两座山峰而来。
“好了休息够了,我们就赶紧下山吧,我师父他们想必等急了。”
裴鸿煊说着,率先运起轻功,飞了下去,清雪和尤达皋紧随其后。
“小姐,等等我,我害怕~”知书喊道。
“没事,抓紧我的手,我带你飞下去。”清漓拉起知书,径直朝山下飞去。
知书紧紧拉住清漓的手,不敢有一丝放松。
不一会儿,一行五人就到了幽冥教的大门口。
“你们终于来了,老夫可是等很久了,哈哈……”
幽冥教前任教主裴远膺,带着后山的一群元老们前来迎接。
裴鸿煊感动的,瞬间红了眼眶,连忙跑向裴远膺,准备来个大拥抱。
结果刚刚走到裴远膺身边,就被裴远膺一把甩到了身后。
“清漓,三年未见,出落的越发俊秀了,今日来幽冥教,定要好好招待招待。”
裴远膺说着,就带着清漓四人前往大厅,只留下裴鸿煊一人在原地自闭。
他还是不是教主了,怎么教主回来,没人热烈欢迎?
踌躇了半晌,裴鸿煊还是厚着脸皮进了大厅。
大厅里一片欢声笑语,众多元老们纷纷围在清漓和清雪的身边。
“哇,真的一模一样哎,除了额间不一样。”一元老惊叹道。
“胡说,这不是一模一样吗,额头也一样呀?”
一斗鸡眼元老瞅着清漓,又瞅着知书说道。
“钱对眼儿~,早跟你说了,你那眼睛还不如趁早挖了,省的哪天把银子看成了金子。”
另一元老刚刚说完,大厅里的人哄然大笑。
“去去去~笑什么笑,别看我对眼,但是我穿起铜钱来,你们谁都比不过!”
斗鸡眼长老说完,大厅里的笑声更大了。
清雪不解,于是询问身边 一个长老,“这位爷爷,大家都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