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是不是吃了枪药?你爹跟寡妇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欠你的?还把火发到我身上。”许大茂见何雨柱怼自己,他也毫不示弱,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眼睛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大声地揭何雨柱的短。
何雨柱这段时间心情本来就不好,尤其是别人在说他父亲的时候,火就噌噌蹭地往上冒。他“啪”地一声将手里的碗放到一边,咬着牙,眼睛里冒着怒火,抬脚就对着许大茂踹去。
许大茂哪能晓得啊,冷不丁地就见何雨柱说动手就动手了,推着自行车的他,压根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嘭”的一声人就被踹飞了出去,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车“哗啦”一下重重地就倒了,鸡鸭“扑棱棱”地惊恐万分地飞了起来,蛋也“啪嗒”的掉落在了地上。
其实呢,许大茂那个子可要比何雨柱高了不少,可为啥何雨柱每次都打不过人家呢?除了他懂点摔跤的小技巧之外,那就是他下手可是真的狠,做事压根儿不考虑啥后果,那叫一个莽撞。
许大茂之后“噌”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心急火燎地弯腰着急忙慌地去寻找东西,他今儿个可是铁了心要跟何雨柱好好大干一场呢。
水槽旁,一直放着一根洗衣服时抽打衣服的棍子,许大茂眼睛倏地一亮,“嗖”地如饿虎扑食般抄起棍子,咬牙切齿地就朝着何雨柱恶狠狠地砸去,也不管他砸的是脑袋还是其他地方,那架势简直就是要拼命啊。
好在何雨柱也不傻呀,一见许大茂手里多了武器,“嗖”地如兔子一般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贼眉鼠眼地急切地寻找趁手的东西。
刚走进中院的朱平一瞧,哟呵,许大茂连武器都用上了,这可不行,赶忙十万火急地上前制止。他将鸡蛋换到提鱼的手,脚下如疾风般快步走两步,满脸焦急万分地想用手去抓许大茂手里的棍子。
谁知那发了疯的许大茂,以为朱平是过来帮何雨柱的呢,眼珠子倏地一瞪,面露狰狞之色,反手就向着朱平狠狠地砸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一些难听的话。
朱平大吃了一惊,慌忙侧身躲过,顺势使出浑身解数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使劲一带,脚轻轻那么一勾,许大茂“噗通”一下当场就表演了一个狗吃屎,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不堪了。
原本还在奔跑的何雨柱,一看这机会来了呀,眼睛倏地一亮,“嗷”地一个转身加跳跃,就如饿狼扑羊一般骑到了许大茂身上。好在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扬起手掌“啪啪”地抽打在他的脸上,那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
朱平一看,这样可不行呀,心急如焚地放下手里的鱼和鸡蛋,从后面一把抱住何雨柱,拼命地把他从许大茂身上拽了下来。
许大茂一个翻滚,“哼哼唧唧”地呲牙咧嘴着起身捡起那根抽打衣服的棍子,如魔鬼一般想再次上前抽打何雨柱。
好在他们引起的动静够大,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已经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一人死死地抱住许大茂,另一人则使出吃奶的劲夺下他手里的棍子,这才算是阻止了他们的再次冲突。
“光福,你先去通知三大爷,然后再去通知院里所有的人过来开会。”高大的刘海忠死死地抱住许大茂,不敢松手,转过头,对着站在这旁边的刘光福声如洪钟般大声吼道。
“柱子你又发什么疯?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里邻居,你怎么能下这么多重的手?”易中海皱着眉头,满脸怒气冲冲地说完何雨柱,又看向了抱住他的朱平,沉着脸接着说道“还有你,你这是拉架吗?帮着柱子殴打徐大茂,你看把人家打的脸都肿了,真是胡闹!”
许大茂紧紧捂着自己那红肿不堪的脸和鼻子,一脸委屈的说道:“一大爷,今天的事您可是都看到了,他何雨柱突然就狠狠给了我一脚,再后来就是朱平帮他,他们两个人竟然一同对我拳打脚踢!”说完之后,还抽噎着吸了吸鼻子,仿若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你放心,今天我们三位大爷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易中海皱着眉头,表情极其严肃地说完之后,对着刘海忠暗暗使了使眼色,那眼神中仿佛在传达着,昨天不是还说找不到整治他的机会吗,现在机会来了,咱俩一起上吧。
此时的许大茂看上去着实可怜兮兮的,鼻子在摔倒的那一刻碰出的血已然干涸在脸上,血迹仍残留在上面,一边的脸也高高肿起,显得狼狈不堪。
朱平一脸淡定从容,并未反驳,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他实则是在等待,他倒是想瞧瞧这三位大爷究竟会如何处理今天这个事。
而何雨柱双手抱在胸前,梗着粗壮的脖子,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他之所以不说话,一则是因为他打架打赢了,二则易中海所言也没错,在他看来,朱平就是在帮自己殴打许大茂。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不想把他爹跟白寡妇跑的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
“大家都别走,今天打架的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过恶劣了,我和一大爷决定,立马召开全院大会,商量一下,怎么惩治何雨柱和朱平。”刘海忠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急忙地行动着。他见朱平松开了何雨柱,他也赶紧松开了许大茂,只是他松开之后匆忙地跑到了许大茂的前面,似乎是极为担心许大茂再受到什么伤害一般。
不一会儿,三大爷阎埠贵也过来了,嘴里还嘟囔着要不是刘光福过来,他已经在钓鱼的路上了。知道了能钓到大鱼的钓点,谁还会在乎去管院里这琐碎的破事。只是现在既然来了,就算是装模作样,那也得走个过场。
随着所有人都来到中院,刘光福和阎解成也将桌椅摆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