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也抱着小丫头过来了,朱平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从张奶奶怀里接过丫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将鱼和鸡蛋拿起放到张奶奶手里,轻声地示意她先把这些送回去。
张奶奶接过鸡蛋和鱼并未离开,而是等着开会,因为这次开会涉及到了朱平。
人到齐后,四合院大会开始了。
三位大爷端坐在首位的四方桌上,其他人坐在下首,也就只有何雨柱和朱平站着。
“许大茂你先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刘海忠迫不及待地抢先在易中海开口前问道,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因为昨天他和一大爷商量着,朱平这段时间太过活跃了,得整治一下,所以他才让许大茂先开口说话。
许大茂先是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和朱平一眼,然后才开始诉说:“今天我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带了一只鸡和一只鸭,还有一些鸡蛋。在中院的时候听到傻柱在洗碗,因为好多天没见了,就跟他聊了几句,聊天的时候我还在说,杀鸡的时候请他到家里喝几杯。可是谁想到,聊着聊着他就用脚踹我,我起来后去追何雨柱,然后朱平就过来帮忙了,他们两个人就对我拳打脚踢。三位大爷,你们也看到我的伤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饶过他们,要么叫公安,要么每个人赔偿我 50 块钱。”说完,还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脸和鼻子,似乎很疼的样子。
许大茂此时将整个事件掐头去尾,添油加醋地讲述着。他不仅只字未提是他先用何大清跟寡妇跑掉的事去侮辱何雨柱,也没说何雨柱骑在自己身上,朱平及时将何雨柱拉开的这些细节。
总之,他所表达的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自己好端端地就被何雨柱和朱平给揍了,而且现在索要 100 块钱的赔偿。
刘海忠见许大茂说完,一手指着何雨柱和朱平,大声说道:“我说柱子、朱平,你们俩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吧,还跟十几岁的小孩子似的?打架?还两个打一个,你们还要脸不?在外面横我不管,可在这四合院里这么欺负人,我就得好好管管了!你们自己看看,邻里邻居的,你们把他打成这副模样,说得过去吗?”
易中海皱着眉头,脸色阴沉,重重地用手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然后直视着何雨柱和朱平接着刘海忠的话接开骂:“你们俩这是搞什么?还学人家打架?都感觉自己还小是吧,别忘了,你们俩已经是有工作的人了,真是不像话!”
朱平一脸惊愕,他怎么也没想到易中海和刘海忠竟然连整个事件都没了解清楚就开始训斥,而且明显是在针对自己。
易中海的话刚说完,刘海忠迫不及待地又接上了:“事情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别再扩大了,你们赔点钱了事吧。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俩今天这事闹得可不小啊!单单赔点钱,确实有点太轻了,我认为你们两个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每个人做一次检讨,然后再罚扫整个院子一个星期。我的话说完了,三大爷,你有没有要补充的?”阎埠贵此时还在想着钓鱼的事呢,根本就没怎么听清具体发生了什么,现在让他发言,他能说啥?说怎么钓鱼吗?阎埠贵心不在焉地敷衍道:“我没任何意见,你们做主就行。”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刘海忠又急切地抢着开口了,现在的他,可能是感觉自己要当官了,就完全把自己摆在了一大爷的位置上。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和朱平两人各要赔偿五十块,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贪婪地搓着手,眼中闪着贪婪的光,一人 50 快就是 100 快,自己不在中间得点好处,今晚肯定睡不着啊!于是坐在后面的贾张氏,先是对着许大茂偷偷地挤了挤眼睛,然后再看向还挂在自行车把上的鸡和鸭,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暗示地告诉他,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鸡得归我。
许大茂眼神滴溜溜一转,自然读懂了贾张氏那闪烁的眼神和微微勾起的嘴角所表达的意思,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其意思是鸡和鸭只能选一样。
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稍作思索后也点头同意,她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心里想着自己只是耍耍嘴皮子的事,就能有一只鸡进账,这事只有傻子才不干呢。
于是便有了贾张氏眉飞色舞地帮忙许大茂说话。
“我看傻柱和朱平分明就是串通好了,合伙欺负大茂,人家大茂在外面放电影呆了十来天才回来,刚回来,难道就同时得罪了他们俩?这明显是有预谋的呀,既然是有预谋的,一个人赔 50 块钱怎么够呢?少说也得一人赔 100 呀!”贾张氏双手叉腰,一脸愤怒地说道,同时还提高了音量。
贾张氏和许大茂偷偷地相互对视,这一切都被阎埠贵看在眼里,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贾张氏开口,他才领会了其中的意思。
于是阎埠贵那透露出狡黠的目光也投向了许大茂,然后嘴角还时不时地往车把上的鸡鸭斜去,嘴巴微微张合,就是在告诉许大茂,我出手可是,但得要好处,毕竟许大茂想吃肉,自己怎么也不想在这中间喝口汤。
许大茂在假装擦鼻血时,眼睛瞥向阎埠贵,嘴角不易察觉地扯了一下,然后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阎埠贵看到许大茂伸出的手指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就突然感觉身体心潮澎湃,有着无数的话想往外喷涌。
阎埠贵立马大步流星地走到何雨柱身边说道:“柱子呀,现在只有雨水和你相依为命,打起架来说动手就动手,你有没有想过呀?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说雨水怎么办呀?为了让雨水能快乐的成长,为了让你长记性,为了让四合院的人相信正义,我认为他们赔偿五十块钱少了,最少也得赔六十呀!”阎埠贵皱着眉头,表情严肃,着急地挥舞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