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看,人家连虾壳都不放弃,再看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背着手说道:“那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阎埠贵垂头丧气地转身,脚步沉重。
朱平看都没有去看阎埠贵,而是瞅了一眼,憋笑憋的很痛苦的何雨柱说道:“都走了,想笑就笑出来吧。”
何雨柱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阎埠贵的背影说道:“虾的壳煮出来的面很鲜,这话他也信?”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笑,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了。
朱平把他手里的半只螃蟹抢过来,放到桌上说道:“你现在拿着龙虾的壳放到锅里面,加点水,慢火炖半个小时,到时候在下面,我们试试味道好吧。”
“说真的呀?”何雨柱看着朱平不可思议地问道,眼睛瞪得老大。
“当然是真的,虾壳也是非常营养的,赶紧去干吧。”朱平看了一眼小丫头,埋头干饭的样子,心里特别满足,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何雨柱将两只龙虾壳带走,半信半疑的去煮汤了。
朱平见何雨柱走后,把他吃剩下的半只螃蟹放到了何雨水的碗里说道:“你哥不喜欢吃这玩意,你帮他吃了。”
何雨水睁着大眼睛看着朱平,心想:“这东西蛮好吃的呀,我哥为什么不喜欢吃呢?”何雨水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
等到何雨柱让所有东西搞完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半只螃蟹不见了。
他很奇怪的看向朱平,意思是在问你偷吃了吗?何雨柱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啊!你还要吃啊,我以为你不喜欢吃,给你妹吃了。”朱平笑着调侃道,笑得前俯后仰。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半只螃蟹,还在自己妹妹的手里,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回去。
小丫头,现在忙得很,已经没时间去管,旁边的何雨水姐姐,比自己多吃了半个螃蟹的事了。小丫头狼吞虎咽,根本顾不上其他。
阎埠贵带着郁闷的心情往家走,走到中院的时候听到贾东旭和贾张氏在争吵,仔细一听,原来他们是在争吵,怎么吃那只被踩扁的螃蟹。
贾东旭要炒着吃,因为他之前闻到了炒大蒜的味道,就认为朱平他们家螃蟹是用大蒜炒的。贾东旭挥舞着手臂,大声嚷嚷着。
贾张氏要煮着吃,三个人分一只螃蟹,用水煮一煮的话,大家都能尝个味。贾张氏扯着嗓子,毫不退让。
实在是听不过去的阎埠贵,走到贾家门口,把头探进去,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对他们说道:“螃蟹是蒸着吃的,吃完里面的肉,壳还可以用来熬汤煮面?非常鲜。”
“三大爷,你咋知道的?”一旁的秦淮茹笑得向阎埠贵问道,只是她一边肿起的脸,笑,看上去有些别扭。秦淮茹脸上努力挤出笑容,眼睛里却透着疑惑。
“刚才在朱平他们家聊天,何雨柱就是这么说的呀。”阎埠贵想到他们吃的那个大龙虾,口水不自觉地往下流,眼睛都直了。
“好,谢谢三大爷!”秦淮茹再次笑着谢道,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
阎埠贵看着桌上那只被踩扁的螃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了。十块钱的螃蟹,他确实吃不起,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
晚饭过后,何雨柱和朱平坐在一起聊天。
他告诉朱平,这四个月的时间,他赚了 2000 块钱。现在钱多得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好。自行车也不敢买,生怕别人知道他有钱,心里慌的很。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搓着手,眉头紧皱。
每个星期天都说是出去帮办喜事的做饭,其实都是在天桥底下的茶馆坐一天。
他想问朱平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朱平想了想之后说道:“要不去买黄金吧,买点黄金坚放在家里面。”朱平表情认真,目光坚定地看着何雨柱。
“买那玩意干嘛?不能吃,不能喝的,现在除了银行收,私底下又不能交易,万一砸在手里怎么办?”何雨柱很困惑地问道,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不停地摇头。
朱平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个事,只好忽悠他说道:“现在大家手里都没钱,等过几年了,大家手里有钱了,是不是都会把黄金拿出来做首饰?说到那时候黄金会不会涨价?”朱平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有道理啊!”何雨柱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眼睛一亮说道。
看着何雨柱拍完大腿之后,朱平突然就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国际金价的波动,难道真的跟国内那些大妈们买黄金首饰有关?朱平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次日,朱平没有打算去上班,而是提着从菜市场拿出来的海鲜,前往了娄家。
自己刚刚和娄晓娥确定关系,就突然消失四个月,这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今天,朱平又是过来道歉的。
一大早,来到娄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正在那里吃早饭。
朱平是吃过早餐过来的,所以只能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吃。
朱平突然消失四个月,娄晓娥在那里生气,撅着嘴,理也不理他。
娄父跟朱平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他也当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的喝着粥,眼皮都不抬一下。
娄母喝了一口粥,转过身,看着朱平问道:“今天这是给我们家送什么菜来了?”娄母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娄姨,我知道突然消失四个月,是我不对,所以今天是特意带着海鲜过来赔罪的。”朱平面带笑容的举起手里的海鲜说道,脸上满是讨好的神情。
“海鲜?去了南方?”娄母带着疑问问道,眼睛盯着朱平。
朱平没有回话,站在那里面带笑容,这事肯定不能说,要是说了,她问其他的就会穿帮。朱平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
“他就是轧钢厂一个小小的学徒,厂里面为什么让他去出差?还是南方?”娄父狠狠地瞪了朱平一眼,向娄母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