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被她天真的问题逗笑。
她精致美丽的面孔,在橙黄的灯光下,愈发吸引人。
不愧是荧屏上的热门演员,估计下一任影后要落她手。
“当然,跟着他我能拥有数不完的资源,演员本就是我的职业。”
“但我可不是装乖,他喜欢火辣的,我以前不这样。”
原来是术业有专攻啊。
她是有印象,以前mary是走清纯少女路线。
所以为了博得资本欢心,她一改风格,走性感火辣路线。
紧接着,mary又好奇地问她:“你呢,你跟着他,能拿到什么好处?”
沈清沅绞尽脑汁都没想出来。
最终,她无助地摇头:“我不知道。”
被利用,欺骗,抛弃,最后再强制她留在身边。
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身上没点好你怎么会跟着他?”
“对了,他那方面的功夫怎么样?”
mary疑惑,更不应该了。
Eric在界内是出了名的顶级操盘手,塞尔罗威家族领袖都要看他几分薄面,迫不及待想把萝拉嫁给他。
不过祝怀砚那方面的问题,倒是他们圈子里最好奇的事。
看着清瘦病弱,执行力极强,对待业务向来雷厉风行。
就是不知道那方面怎么样。
没想到mary能问这么直白。
沈清沅小脸霎时苍白,脑海中不可抑制地闪过某些画面。
只能用凶残来形容。
受不住,完全受不住。
好几次都感觉要死在他身下。
mary看她的表情,瞬间了然。
凶,是真凶。
给她凶得脸色都惨白了。
“没事,慢慢来。”
mary把问题归咎到祝怀砚的胁迫上。
她大概能猜到,沈清沅是被迫留在祝怀砚身边。
所以祝怀砚前两个月回国,意在捕捉这只小白兔。
“你换个角度想,或许会更好。”
mary耐心地开导她。
“你把他当做你的合作伙伴,演好每一场对手戏就好。”
“你想想,演好了,或许就能重获自由,或许他高兴了,能给你想要的物质财富,这都是你应得的报酬。”
沈清沅听后,只问她:“他们都知道你在装吗?”
“当然,我不装,大有装的人在。”
mary肯定道。
“他们有需求,我们就创造满足他们的条件,各取所需,各自获利。”
这下沈清沅听明白了。
祝怀砚出来找她的时候。
“你的女友很可爱。”
mary自然而然跟他打了个招呼,起身要走。
祝怀砚眸光微沉,抿唇不语。
视线锁在倚靠在躺椅上,吹海风的女孩身上,裙摆下的小腿纤细雪白。
他走上前,抱起身材柔弱的女孩,坐到躺椅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大手牢牢锁住她的细腰。
“还挺乖。”
见她不再反抗,适当地给出评价。
沈清沅深吸一口气,抬眼看他。
深眸幽邃空洞,自带薄情森冷。
是祝怀砚的格调没错了。
“我想跟你好好交流一下。”
她声音娇柔好听,语气却是无比认真。
“你想说什么?”祝怀砚难得心情不错。
欧洲那个新能源项目确实是可以入手操盘的肥羊。
“你喜欢乖巧的女孩,但我不是,也不想装乖。”
“我不装,大有装的人在。”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仿佛早已经过反复斟酌。
“你有这个需求,应该让能创建这个条件的人来完成。”
“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我,找别人?”
那晚那个模特就不错。
祝怀砚听后,眼神逐渐发冷,阴戾。
忽的轻笑出声:“她就教你这些吗?”
英气的面容仿佛结了层冰霜,阴恻恻的。
“我不愿意从你身上拿好处,跟你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放过我,我求求你,真的。”
“我想回国,我想回到公司上班,想过正常人才能拥有的生活。”
沈清沅听mary说了老半天,就听进去一句。
她不装,大有装的人在。
既然大有人在,为什么祝怀砚还要紧抓着她不放?
她不理解,真的很不理解。
“如果你是想弥补以前的愧疚,没必要,我不怪你了,真的不怪你了。”
“你该拥有你的生活,该往前走,我也是。”
说着说着,她眼眶有些湿红,挣扎着想从祝怀砚怀里挣脱出来。
从祝怀砚回来到现在,她没过过一天想要的生活,身心全部被禁锢在他划出来的圈里。
她不喜欢这个国家,不喜欢怎么也融不进的世界,可祝怀砚就非要摁着她的身体,强行把她拽进来。
祝怀砚眼尾猩红,紧紧攥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挣脱下来,捏得用力,几乎要揉碎她的身体。
“谁告诉你,我要弥补以前的愧疚?”
“你认为我会愧疚?”
沈清沅痛得小脸煞白,咬紧唇瓣,恶狠狠地瞪他:“那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继续玩弄你啊,七年前没玩够,现在抓回来继续玩。”
祝怀砚冷冷一笑,扣紧她的身体,贴近她耳畔。
森冷的气息拂过耳畔,惹得她战栗不止。
恶鬼般的低语从地狱深处钻出来,幽冷地传入她耳。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学不会乖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巧。”
大好心情被她破坏。
她真的很不识相。
跟着他有什么不好?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
沈清沅被他禁锢得紧,胸腔里的空气愈发稀薄,差点没窒息,索性大口咬上他的肩膀,发泄般地撕咬。
隔着薄薄的白衬衫,用力咬破他的血肉,血腥的味道充溢唇齿。
尽管如此,她依然不愿意松口。
下颌猛地被男人扼住,大手扣紧肩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凤目之中杀气腾腾,眼眶泛起猩红的光。
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沉重,压抑。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在身下。
强大的力道压制,让她无力挣扎。
娇小的身躯被他高大的身体狠狠钳制,力道不小,被他捏过的地方,无一不泛起红印,醒目刺眼。
她绝望又无力,漆黑的眼瞳充溢水光,粉唇上沾染他鲜红的血。
两行热泪从眼角流下,没入发间。
“与其被你玩弄死,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