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对面的慕析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老爷子处置旁系那两门兄弟的时候,甚至没有丝毫遮掩,搞得人尽皆知,手段之狠辣,让人瞠目结舌,”
“也是自那天起....老爷子才开始逐步掌握了整个慕容家,”
在陈最看来,还是不够狠。
早在他们第一次出手的时候,就直接处置。
他慕容恪也不至于四十岁才掌控一切。
“回去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慕容明姝从海上滚回来...”
慕析眉头皱了皱,“聿珩...你...”
陈最看过来,眼神比刚才幽暗了一些:“慕伯...我心里...有数!”
“好...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那我先走了...等你祭完祖,这些东西你都要一一接手,你有个心理准备,”
陈最抬手,“凌霄,送一下,”
走到门口,慕析看向凌霄,“保护好三少爷...”
凌霄点头,“他是我主子,”
意思是,这不用你说。
慕析笑笑,转身离开。
又是一天中午,天气有些闷热,陈最看着清澈的湖水,有些意动。
他让凌霄守在必经之路上,有女士来提醒一下。
穿着苦茶子跳入湖中。
入水就感受到一阵清凉。
陈最随意的伸展着双臂,凭借着身体的记忆和本能,迅速调整姿势,开始在水中畅游起来。
慕容恪和虞归晚饭后消食,散步到这个地方。
看到凌霄,她问道:“聿珩在哪呢?”
凌霄低头回复:“前面湖里...”
虞归晚呵呵乐了:“肯定是嫌闷了...这天估计要下雨,确实闷的很,”
慕容恪一对眸子沉静的看向湖边,“玩多久了...”
“半小时左右,”
“去把人喊过来,”
凌霄下意识的服从命令,可他恍惚过后,牢牢站在原地,“主子不让人打扰...”
他微微眯眼,眉宇间有了怒气。
虞归晚拍拍他的手,笑着看向凌霄,“半个小时了,也够了,这湖里的水也不怎么干净,去喊他回来吧,”
凌霄想了想,点头走了过去。
慕容恪沉静的看向她,“他身边一个普通的打手都敢忤逆我的命令,”
“晚晚你说,这个孙子...不教训行吗?”
虞归晚轻笑:“你怎么这么多事,他若是直接听你的去喊了聿珩...怕是你又觉得这人短了气节...”
他微怔,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也不能总是这么向着他,就他这狂傲性子,不压着点,怕是要惹出大乱子...”
她还没说话,身后就传来陈最的轻笑声。
他穿着浴袍走过来,笑着看向慕容恪,“爷爷说什么呢...”
慕容恪扫了一眼他,侧身挡在虞归晚面前,“明天晚上跟着我回家...”
看清他的动作,陈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老头没毛病吧,孙子也防着。
“瞪什么?必须跟我回去,”
陈最淡淡一笑:“四叔回来了吗?”
慕容恪拉着虞归晚的手腕转身,“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一直走到主院。
“你准备怎么给他交代?”虞归晚好奇的问道。
“放心,会让他满意的,”
他扶着她躺在床上,含笑拍拍:“你不是也说了吗,不能让孩子们寒心,”
“来,闭眼,”
“你这两天晚上是不是又没睡好?”
虞归晚微微勾唇:“失眠,老毛病又犯了,”
慕容恪蹙眉:“明天你跟着我回去,让老孙再给你看看...”
“好...”
陈最回到院子洗了澡,躺在卧室的床上,烦躁的半天也没睡意。
沉浸式进入农场,售卖一批农作物,农场再次升级。
偷了一批菜,又获得几公斤的人参。
只是都是二十年参。
陈最看了一下这个好友的名字,‘我在阿联酋挖石油’,啧,好富裕的名字,”
点开合成工坊,用人参和水果合成了一批水果味的药丸子。
补身体。
他往嘴里扔了一颗,跟巧克力豆一样的滋味。
陈最闪身进入牧场,感受着舒适的环境,他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还是这里面的温度适宜。
任悠悠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爷...您吃了吗,”
“吃过了,你做自己的就行,”
“好...”
陈最端坐在草地上,把成熟的奶牛和羊点击了一键售卖。
再重新购入一批新的。
鸡鸭鹅已经过了产蛋期,换了一批。
想到任悠悠的无聊,又在商城购入了几只兔子陪她解闷。
级别又升了一级。
商城又刷新出来几种动物,他买了一只鹿。
鹿成熟了应该可以收割鹿茸吧。
陈最当然不需要补。
可药材谁嫌多啊。
一切弄好后,陈最躺在床上慢慢入睡。
收拾完厨房走出来的任悠悠看到兔子和梅花鹿,眼底闪过光芒,她凑过去抱起兔子摸来摸去。
她最喜欢兔子。
任悠悠不由得多想:他是不是特意弄了兔子来,陪她的?
想到这个,她笑着走进木屋。
她没打扰陈最的休息,就这么趴在床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很久。
不知想到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淡笑,上床在他身侧躺了下去。
陈最午休最多一个小时。
差不多到时间后,任悠悠一直抬眸看着他。
见他醒来,拉着他的胳膊环上自己的腰,呵气如兰:“爷...您醒了?”
陈最声音暗哑:“嗯,”
感受着她不老实的开始乱蹭,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软软的臀部,“又闹什么...”
任悠悠眼波迷离,趴在他胸前呢喃低语:“爷...您要我啊,”
陈最轻呵一声挑起她的下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这么欲求不满?”
她咬着唇跨坐在他腰腹处,拉了拉自己的肩带,玉脂般的肌肤显露,一点红唇被她咬的娇艳欲滴。
无辜的眸子轻眨,吐出的话听着就让人怜惜:“我想您嘛...”
他半靠在床头,施舍般开口:“自己来...”
纤薄吊带春衫,款款落在地上。
翌日晨起。
早饭时,南初问起回慕容家的事。
陈最点头,“回呗...”
“那我....”
“你也一起,”
他喝了一口百合粥,淡淡道:“总得回去认认人...也让别人认认你,”
“哦,好,”
午饭后,来接慕容恪的车到了虞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