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争吵以神奇的方式收尾,最后谢淮楼甚至还要送她。
他全程拉着她的手,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他把她塞进车里,动作虽有些强硬,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坐下来时态度也很温和。
“去我家吧。”
“我要回家!”
宋春庭的声音中带着坚决,眼神中满是抗拒。
他伸手过来摸她,看她这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他笑着问。
“吓到了?不就是回我们的家吗。”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他甚至想把人揽过来,宋春庭立马躲得远远的。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车门,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全感。
他看了眼落空的手,表情阴了一下。
这种想抱又抱不到的感觉很陌生,他需要适应。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宋春庭踉跄着被谢淮楼拖进电梯,没有一刻放弃挣扎,前所未有的倔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仿佛在抗议着他的行为。
电梯停在二楼走廊,谢淮楼耐心耗尽,他都理解不了她此刻的行为。
“你在倔什么?回我们的家就让你这么难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仿佛对她的反抗感到无比困惑。
宋春庭憋着劲儿,涨着脸,一把推开他,大声道。
“那是你的家!和我没关系!”
吼完她立马就跑。
她的身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地逃离。
谢淮楼顶了顶腮帮子,追过去一把拦腰拉住她,快烦死了,也大声叫唤。
“我不是说了会放你走吗?”
她双手掰着腰腹上的手,被抱着双脚离地,一直蹬腿。
“你放开我。”
谢淮楼不顾她手脚并用地挣扎,黑着脸把她往房间抱。
他的动作虽然有些粗鲁,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无奈。
人被扔到了床上,马上就翻身起来,猴子似的往外蹿,就跟他犟。
他跑过去把房门顶上,看她往哪跑,随后便低头和她大眼瞪小眼。
宋春庭跑不掉,顿觉委屈,眼眶立马红了,梗着脖子和他对视,就不认输。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仿佛在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淮楼看她红眼,眉宇间一片阴云。
他直接把宋春庭捆了起来,语气温柔。
“临走前,我给你一千万。”
“春春,我们小时候就这么玩,怎么你现在不愿意和我玩了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
宋春庭挣脱不开,发出一声冷嗤。
他收敛情绪,垂头,还没说话就被“呸”了一声。
他条件反射地闭眼,却仍是被不小心溅进去几滴口水,眼睑上也留下一道水渍。
霎时间,狂风骤雨都被谢淮楼短暂地关在闭起的眼睛里。
他的印堂发黑,颧骨簌簌抖动,咬紧了牙后跟,强忍着脾气。
那模样,仿佛阎罗王降世,让人不寒而栗。
这次不知道要给谁亲自收尸,凡人反正都惹不起。
这下谢淮楼是真的生气了。
宋春庭咽了咽口水,气势霎时就弱了下来。
她甚至还缩起了脖子,十分没用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模样,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谢淮楼缓缓睁眼,果然是一副要吃人的阴冷样子。
“你找死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愤怒。
宋春庭抿了抿唇,没敢说话。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意识到自己惹了大祸。
谢淮楼见她终于被吓住不闹腾了,攥起她往床角扔,然后用绳子绑上。
他的动作粗鲁而决绝,仿佛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他去抽了纸,粗鲁地给自己擦脸。
那纸巾在他的脸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忽然听见宋春庭小声啜泣,伤心难过地哭。
她的哭声如同细雨,轻轻敲打在人心上。
谢淮楼深吸了几口气,花了不知道多少力气压下心中戾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与内心的愤怒做着激烈的斗争。
最后,他冷声冷气地道。
“你忘了你们家第一次搬走是怎么灰头土脸地回来的?我给你这笔钱是给你以防万一的,你到底要不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仿佛在逼迫她做出选择。
宋春庭身子微顿。
最后还是没骨气的说了一句要。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在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谢淮楼看着宋春庭,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他连她的手脚都一并绑了起来,就丢在床脚。
她这么不乖,又是要甩掉他又是和他七闹八折腾地,当然要绑到她认错呀。
可宋春庭就是倔,哪怕已经开始血液不流畅了,浑身发僵,她依旧不求饶。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仿佛在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等她晕了,谢淮楼给她解开,又上药。
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贝。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宋春庭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暗的,如同被浓墨浸染一般。
谢淮楼就睡在她旁边,呼吸均匀而沉稳。
她觉得浑身都很酸,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
嘴巴还十分干渴,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半寸,那银色的光辉如轻纱般铺在地毯上,给房间增添了一抹静谧的氛围。
她睁着眼,适应了一会儿这昏暗的光线后,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她的动作有些艰难,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她摸索到茶几旁,手微微颤抖着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水缓缓流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慰藉。
喝了水后,莫名地就犯了烟瘾。
这次她没有顾虑,仿佛心中的某个枷锁被打开了。
她从外面捡回自己的包,那包静静地躺在角落里,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归来。
她从夹层里摸出来一盒烟,“咔嚓”一下,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房门口,她抽了起来。尼古丁的味道又淡又令人沉醉,她眯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她准备抽完这根就回家。
离开这个地方。
快抽完的时候,无声地脚步靠近。
那脚步轻得如同猫的脚步,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谢淮楼蓦然出声。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震惊,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然,愤怒还是多一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仿佛在质问她为何会染上这样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