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带过去,才是真的不在乎你,敌在暗我在明,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留在别墅,他们奈何不了你,”虞烟指着房间的灯,“房间包括走廊的灯,里头藏了子弹,从我离开别墅就一直监视别墅里的一举一动。”
“哦,傅衡变成你的样子又怎么说?”
“傅衡怀孕的消息楚莱告诉了傅容,我还在思考该怎么办,楚莱就将他从虫族那里得到的易容剂拿了出来,于是就安排了这么一出,他假扮成我,假死脱身,我变成其他人溜进联邦查奸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哦……”陆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两手捧着脸,眼神迷离,还没完全醒酒。
“乖宝。”
“干嘛呀~”陆池抱着枕头往床上一趴,嘴巴撇撇嘟哝着,“喊我又不说话,哼!”
虞烟揪着他的脸,“某人要跟我离婚,我想问问他,不离行不行?”
“你亲亲我我就不跟你离婚了~”
“啵~”虞烟亲了亲他的脸,没忍住揉着他的脑袋,“宝宝,很快就结束了。”
陆池眼睛一闭很想睡觉,“虞烟,口渴,要喝水!你给我倒……”
“好,我去倒。”虞烟倒了水将人搂怀里喂着水,陆池全程闭着眼睛,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要刷牙……”
搂着人去了卫生间,挤好牙膏准备好温水,伺候他刷牙洗脸。
喝醉酒都不忘刷牙。
“抱抱~”
虞烟无声叹气,小趴菜喝醉了酒,折磨的是她。
将人打横抱起喂了一粒醒酒丹,哄着人老实睡觉,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二点,小祖宗才抱着被他薅秃的狐尾心满意足进入梦乡。
虞烟瞥了眼自己的尾巴尖,无能狂怒,老凤凰当初没能做到的事情,她的弟弟做到了,她的尾巴,秃了!
第二日陆池睡醒,瞥了眼怀里几乎没有毛的尾巴尖,顿时松开手将九条尾巴甩到一边,一脸嫌弃。
虞烟沉着脸合上手中的书。
陆池翻了个身,戳戳她的腰,问道,“你到换毛期啦?怎么尾巴最上面的毛都掉光了?还是最近吃太咸了?”
虞烟闭上眼睛不是很想说话,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不是,怎么你尾巴上的毛都掉地上了?”
“我帮你回忆回忆,昨天晚上某人喝醉了酒扬言要跟我离婚,扒光了我尾巴尖上的毛,你如果不相信,我有视频为证。”
陆池:“!!!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你的尾巴做出这种事?”
虞烟调出光脑将昨晚发生的一切3倍速放给他看。
看完之后,陆池沉默了,钻进被子装死,不敢说话,更不敢看她。
人证物证俱在,抵赖不了了。
眼睛滴溜溜转着,理直气壮道,“你如果早点解释或者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会跑去酒吧深夜买醉吗?我不会,我如果不深夜买醉就不会喝醉酒,我不喝醉酒就不会耍酒疯,我不耍酒疯就不会薅你尾巴,我不薅你尾巴你就不会秃,归根结底……”
虞烟一个眼神扫过去,陆池浑身一抖,攥住被子从心道,“归根结底,是我的错,我不该喝酒。但你如果敢凶我,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我什么也不就……”陆池怂兮兮开口,缩在被子里惨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虞烟把他怎么了。
“叩叩叩……”
“上将,傅容来了,要见您。”
虞烟收回自己的尾巴,“带他去书房。”
“是。”
虞烟起身坐上轮椅,“待在房间别乱跑,如果觉得无聊,就去后院晒晒太阳。”
等虞烟走后,陆池登上自己的账号,在星际网上发帖询问广大网友。
【池鱼爱吃鱼:不小心把老攻尾巴上的毛薅秃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有没有助长生毛物品?】
【啾啾啾: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把毛孩子的毛薅没了?】
【死绿茶滚远点:你老攻什么品种?】
【坟头蹦迪咚巴拉:这是什么小情侣的把戏吗?】
【牛会哞马会吁牛马会说好的收到:如果是我对象,我一定把他脑袋拧下来】
陆池一条条评论翻下来,一条条回复。
【池鱼爱吃鱼:只是尾巴尖的毛薅秃了,没有全身薅秃】
【池鱼爱吃鱼:九尾狐,白色的,尾巴尖有点红】
【池鱼爱吃鱼:昨天晚上喝醉了酒不小心薅的】
【池鱼爱吃鱼:她没把我脑袋拧下来,但是看上去挺生气的】
网友看到他的回复评论,抓住了重点。
九尾狐,白色,尾巴尖为红……
【啾咪啾咪:冒昧问你一句,你老攻是不是姓虞?】
【池鱼爱吃鱼:是的】
【茶叶蛋好吃吗:你把虞上将的尾巴薅秃了?】
【狗纸我是你爹:我英明神武的虞上将被这个人薅秃尾巴了!】
陆池:“……”不是,他们怎么猜出来的?
【老幺烧烤专烤茶叶蛋:我提醒一下这位,虞上将是全星际唯一一只白色且尾巴尖是红色的九尾狐,唯一一只,仅存的一只。】
紧接着,陆池的账号就被冲了,私信迅速999+,全是骂他的。
陆池:“???”他是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
书房里,傅容将一沓照片甩到虞烟怀里,“虞上将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照片上,全是她与傅衡的借位亲密照,准确来说,是曾经的原主与傅衡的借位亲密照。
“解释什么?解释傅衡的死因,还是解释这些照片?”
“你说呢?傅衡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他又为什么会为了救你丢了命?在出事那天,楚莱跟我说傅衡怀孕了,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虞烟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是吗?借着上下属的身份,打着工作的旗号做着不知廉耻的事情!那个贱人居然敢骗我……”
虞烟眼神一冷,一尾巴甩了过去砸中他的腹部,犹如被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铁棍抡了一棍,疼得傅容只觉得五脏六腑移位。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