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傻柱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内心深处明白,傻柱所说的句句在理。
傻柱对他们家的付出,明眼人都看在眼里,秦淮茹又怎能不知?
只是她下意识地选择忽视,总是将傻柱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正如秦怀珠所感觉到的,她认为傻柱对他们家的付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秦淮茹看着傻柱脸上的怒气,内心也不禁有些紧张。
她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直截了当地对傻柱说:“傻柱,你也别生气了,我刚才确实有些急躁,说了一些不经大脑的话。
我一直在担心,如果我们家没有了棒梗,那该怎么办?如果他被判了15年,我们又要如何是好?
这些都是我所忧虑的。我只是过于担忧万总,才会说出那些让你受伤的话。
我在这里,向你诚挚地道歉。”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道歉,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他刚刚确实有些担心,秦淮茹会因此跟他闹翻,毕竟傻柱对秦淮茹投入了太多了
。而且,他刚刚享受到的秦淮茹这朵白莲花,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于是,傻柱顺着台阶下来,对秦淮茹说:“你这样想也无可厚非,但是我要提醒你,
首先,你把棒梗救出来后,你并不能预知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
其次,这笔钱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凑齐的,就算我们出卖工位,也不一定能够筹到足够的钱,这是现实的问题。”
突然,傻柱心中一动,他看着秦淮茹说:“不知道许大茂之前,跟你提的那个想法,你是否考虑过?”
秦淮茹好奇地看着傻柱,不解地问道:“什么想法?最近事情太多,我把它给忘了。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们毕竟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秦淮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看出了傻柱欲言又止的神情,
她知道,傻柱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听的,或许会对她或班长产生影响。
傻柱深吸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说:“许大茂之前不是说过,棒梗这孩子已经废了吗?
我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你看棒梗做的这些事,真的不是一个这个年纪的孩子,甚至成年人都能做出来的。
如果我们有机会,要不要考虑再生一个孩子?放弃棒梗之后,再生一个,你觉得呢?”
秦淮茹被傻柱的话惊呆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语气有些颤抖地说:
“傻柱,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棒梗可是我从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而且,我也没说不给你生孩子,我们不是才结婚,还没来得及要孩子吗?
所以说,我不会放弃棒梗,但我也承诺会给你生孩子,为我们的家族传宗接代,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你也别逼我放弃棒梗,否则我们肯定会因此产生分歧。”
傻柱听后,沉默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对秦淮茹说:“行,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不再提这个事了。
但是,我们还得考虑一下筹钱的问题。虽然还有五六天的时间,但闫富贵对钱看得多重,我们都知道。
他既然提出了这笔钱,多半不会降价。
所以,你考虑一下,是出卖你的工位,还是去哪里能再借到点钱?”
傻柱直接提出了,让秦淮茹卖掉自己的工位,丝毫没有考虑卖掉自己的。
秦淮茹心中一动,虽然她也想让傻柱,卖掉自己的工位,但现在她还没有找到一个,能说服傻柱的理由,
于是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和孩子们一起去了傻柱家吃晚饭。
晚饭后,秦淮茹把孩子们哄睡,自己来到了傻柱家。
她心里明白,傻柱才跟她结婚两天,如果她不陪着他,他可能会多想。
而且,她还惦记着让傻柱卖掉工位的事,所以她觉得,该给的甜头还是要给的。
之后的秦淮茹,经历了她今天中的第三个男人,也就是傻柱。
如果让傻柱知道秦淮茹今天的经历,他可能会觉得秦淮茹恶心吧。
但此时的傻柱却甘之如饴,他疯狂地追求着目标,希望能让秦淮茹怀孕。
然而,他不知道,即使他努力千百次,秦淮茹也不可能怀孕,因为有一道阻隔在他们之间,使他们无法拥有孩子。
激情过后,傻柱气喘吁吁地对秦淮茹说:“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才感觉到你的好,秦姐,你真的是太让我着迷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了傻柱一眼,扫兴地说:“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兴致,我现在想的是怎么凑到钱,给闫富贵,让我的儿子棒梗能出来。”
听到这里,傻柱也没了兴致,直接搂着秦淮茹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和秦淮茹一番亲热后,出门去了。秦淮茹也收拾完毕,去照看孩子们了。
当傻柱看到许大茂在门口刷牙时,他得意地走过去,对许大茂说:
“许大茂,我现在真的是体会到做男人的好处了,以前我是想错了,这30多年的时光真是白活了。
幸好我现在娶了媳妇儿,也能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这种感觉很美妙。”
许大茂瞥了傻柱一眼,讽刺地说:“还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老婆热炕头我知道,
但你的孩子热炕头又在哪里?你这话都有歧义。”
傻柱带着满脸的不悦,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语气中透露着不满:“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来,可没有打算跟你吵架。你好好想想,我的身体强壮得像头牛,
而秦淮茹虽然已经生育过三个孩子,但那又怎样?
在我们两个共同努力下,孩子的到来还会远吗?”
许大芳依旧带着一股不屑的神情,斜眼看着傻柱,语气冷冷地说:
“我还是不太相信,你这一辈子能够享受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许大茂的话如同冰水浇在傻柱心头,他忍不住心中的疑虑,开口对许大茂说:
“许大茂,咱们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称不上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但好歹也是朋友一场。
如果你知道什么,我请你坦诚的告诉我。”
许大茂看着傻柱那难得严肃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傻柱,我只能告诉你,你和秦淮茹这辈子,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问题不在于你,而在于秦淮茹。
至于详情,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如果你还有疑虑,可以去红星医院,或者我们轧钢厂的医务室,咨询一下专业人士。”
许大茂说完这番话后,便没有再理会傻柱,他深知自己今天已经说得太多
傻柱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幻不定,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努力消化许大茂的话。
这一刻,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