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从他嘴里,再也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然而,许大茂的那句话,却在傻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傻柱记住了,许大茂曾经提到的,可以去红星医院和医务室看看的建议,这让他心生一丝希望。
傻柱是个有股傻劲儿和韧劲的人,一旦他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刨根问底,问个究竟。
这件事,牵扯到他的终身幸福,更是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于是,他打定主意,直接向轧钢厂的方向走去,决定先去医务室一探究竟。
医务室里,傻柱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与秦淮茹关系亲密的王梅。
以前,贾张氏的婆婆还在世的时候,秦淮茹常常从她这里购买止疼片。
整个4合院都知道秦淮茹,与王梅的关系非同一般。
傻柱直截了当地走到王梅面前,目光坚定地盯着她,开口问道:“王梅,我和秦淮茹结婚了,
但我听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梅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惊慌失措。她不明白傻柱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疑惑地反问道:
“我不知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从哪里听来的?为什么要来找我?”
傻柱从王梅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惊慌,他深知这句话对王梅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如果你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
这关乎我傻柱一生的幸福,如果说20年、30年乃至50年后,在我老去的时候才知道真相,那对我将是多么大的讽刺和打击!”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隐隐的威胁,让王梅心头一颤。
她知道秦淮茹无法生育,这对傻柱来说意味着什么。王梅叹了口气,对着傻柱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如果不告诉你的话,又觉得对你太残忍了。我告诉你之后,希望你不要说是我说的。
既然已经有人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也不一定非得是我告诉你的,你说呢?”
傻柱点点头,表示理解:“自然是这样的,别人告诉我的,跟你王梅没有任何关系。
我今天也没有来轧钢厂的医务室。”
王梅听到傻柱的话,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低沉的声音传来,让傻柱如坠冰窟。
王梅缓缓说道:“秦淮茹在生完第三个孩子之后,那时贾东旭已经去世半年了。
她来到我们医务室,找我开个条子,去红星医院做了上环手术。这个手术意味着秦淮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王梅的解释让傻柱心头一震。
他明白了,秦淮茹在这样一个,满是男人的轧钢厂工作,面临着怎样的压力和担忧。
她害怕自己在轧钢厂意外怀孕,会在这个满是男人的环境中,怀孕也算是正常的事情了吧。
王梅继续说道:“其实我也知道秦淮茹的顾虑,与其让她在这个环境中怀孕,不如让她做上环手术。
所以我给她开了条子,让她去了红星医院。”
当傻柱走出医务室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轧钢厂厨房的。到了厨房后,他找到了班长南易,请了假,然后漫无目的地向4合院走去。
此时的傻柱,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欺骗和无力感。
他为秦淮茹付出了太多,他的房子、妹妹、存款,甚至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存款,全部给了秦淮茹。
然而,换来的却是深深的欺骗。
想到秦淮茹对自己的这些欺骗,傻柱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恶意。
他感觉自己就像那拉磨的驴一样,尊严尽失。于是,不到中午的功夫,傻柱就在餐桌上摆了一瓶酒和一盘花生米,独自喝了起来。
他一杯接着一杯,一直喝到了傍晚,地上摆着两个空的白酒瓶。
当秦淮茹回到家里,看到傻柱这副样子,顿时吃了一惊。
她径直走到傻柱面前,问道:“傻柱,你这是要做什么?棒梗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在这里又闲了一天。
我去轧钢厂食堂问了你请了一天的假,你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我们急需2000块钱,你不想法子好好工作,多接几个席,却在这里喝酒,你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
就不能等到棒梗出来之后再解决吗?”
然而,秦淮茹的话对傻柱来说,如同耳边风。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这让秦淮茹更加生气。她上前一步,直接夺过傻柱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
但傻柱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他拿起旁边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气喝了大半。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个样子,心中既是生气又是不解。她对着傻柱说:“傻柱,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就不能有一个男人的担当吗?”
傻柱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继续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