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摸了摸额头,又来了!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啊,“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没有彩头的话就没什么意思了,既然是你来找我的,我赢的话你总得意思意思吧?”
潘子一头雾水,切磋就切磋,怎么还找自己索要财物了?这是一个武道高手该有的觉悟吗?
“你想要什么?”潘子还是决定问一问。
“你有什么上等药材吗?我需要拿的出手的药材,至少五百年往上!”刘易琢磨了一下,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自己也不缺钱,那就屯一点资源吧,既然是年轻武者,肯定有较强的家族底蕴,要点药材准没错。
原来是药材啊,这种东西家里多的是,答应他也无妨,不对,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我不会输!“一株八百年的灵芝怎么样?”潘子抛出了自己的筹码。
“成交,那我们就开始比试吧!”刘易觉得这人还真是及时雨,自己这边刚好没什么高级药材储备了,立马就来送温暖了。
潘子总感觉自己被坑了,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潘子只能全力出击了,潘家拳法讲究的是一力降十会,潘子三级密者巅峰的实力,已经将潘家拳法学的融会贯通,第一拳便是极致的杀招,同级别的选手在这招下也只能避其锋芒。
刘易不慌不忙的一拳击出,跟潘子的拳力不相上下,刘易完全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是最基础的蛮力,潘子能有这么大力气,确实出乎刘易的预料,刘易觉得他比陆腾宇的力气要大不少,这股力量已经超越了三级密者顶峰,分明是四级密者的水平了,但观察对方用气的方式后,刘易觉得应该是对方的功法比较特殊。
潘子的眼里满是震惊,刚刚那一拳他已经用了十成力,对方居然可以跟他不相伯仲,看样子对方只是随手一挡,并没有发挥全力,看来拼力气是行不通了,潘子决定上点技巧。
潘子收了收拳劲,集中精神将力量透体而出,攻向刘易,刘易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对方的气场,居然可以凝结成小块的场域攻击而来,这已经是具备了领域的雏形,此子天赋果然了得,估计就是差了点机缘,如果有补天液这种萃体药液萃体,这潘子突破四级密者也就是时间上的事情。
“不愧是隐藏世家,这种时代居然可以培养出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刘易一力破万法,轻松击溃对方的领域雏形。
潘子一脸惊恐,这刘易的恐怖超乎了他的预料,这一刻他明白过来,这刘易分明是在逗他玩呢,能轻而易举突破对手的领域,这分明跟他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你居然是四级密者?”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级别,他爷爷曾经也是一个骄傲的少年,学习潘家祖传的潘王拳,也是在三十岁的年纪便达到了三级密者的巅峰,信心满满的冲击了五次四级密者,可是身体仿佛一个皮球一般,每次积蓄力量突破极境的时候力量总会从一处溢出,第五次尝试突破的时候,潘凤五十岁整,花费了一年时间,耗费了整整五根千年人参才将他的旧伤治愈,但还是让潘凤伤到了根基,再无突破可能。所以虽然潘子已经无限逼近四级密者,但是仍旧未曾尝试突破过。
“还要继续打吗?”刘易点头算是默认了对方的问题。
“技不如人,潘某立刻让家里人把答应的八百年灵芝奉上!”潘子擦了擦冷汗,还好这刘易的脾气比较温和,没有怪罪之意。
“药材只是其一,说说吧,是谁派你来送人头的,冤有头债有主,说出来我便不追究了。”刘易想了想,最近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如果有的话,也就是隐藏世家陆家吧,陆老头子知道自己的实力,决计是不敢乱来的,那么这个搞事的人刘易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我答应过她不能说出她的名字,你要是气不过就动手吧,后果我都愿意承受。”潘子自认是条汉子,大不了被打一顿,要是说出了豆子,传出去的名声可不好听。
看潘子一脸决绝的样子,刘易已经猜出了一定是为情所困,又是一个被女人蒙了心智的傻小子。
“应该是陆豆子让你来的吧?”刘易眼睛死死盯着潘子。
潘子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猜到了,看来这烂好人今天是做不成了。
“这女人因为生意上的一点纠纷,叫人把我的好朋友打进了IcU,我朋友是个普通人,差点就不行了,我来陆药堂找她要个说法,她叫来了她表哥陆腾宇,我在她面前把他哥打趴下了,他们家应该知道我的深浅,他爷爷将陆药堂送给我赔罪,然后你就来搅混水,你觉得你扛着不说很男人吗?分明是被这女人当枪使了,美人计玩的还挺溜。”刘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潘子的表情从冷漠到震惊再到最后的眼神闪烁,“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受她之托来找你麻烦的,我跟她算是发小,她是普通人,七八岁之后我们便很少接触了,我修行有成,因为一直对她有些挂念,加上门当户对,我爷爷便想撮合我跟她,我们两家也可以互相扶持,成为稳定的盟友,见面后她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么漂亮,我很满意,就这样,我追求起了她,她说要我满足她一个要求,便是来打败抢走她陆药堂的你。”潘子一五一十的说起了来龙去脉,他想清楚了,自己希望白头偕老的人,毫不犹豫的把他推向了火坑,这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跟他相伴一生,她只想利用自己发泄对刘易的不满,可是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做对他潘家可能会造成灭顶之灾。
“想明白就好,我也不难为你,该怎么做你自己有数就好。”刘易觉得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祝陆豆子好运吧,我可啥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