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愿坐在一旁都快急哭了,她冲着盛庭桉使劲儿眨眼。
可这个男人似乎完全不当回事,反而走上前,半蹲在盛京尧的面前,“京尧,让小婶婶生一个宝宝,然后和你一起玩,好不好?”
他兴奋的拍拍手,“好呀好呀,小婶婶你加油。”
盛庭桉步步诱引,“既然京尧想要弟弟或者妹妹,那总得把时间留给叔叔婶婶,这样才能造人,既然要造人,京尧是不是要回避?”
小朋友哪里懂‘回避’什么意思,盛庭桉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后,盛京尧小朋友原封不动的拿着书本回去,佣人很惊讶,不是说一个小时吗?怎么还不到10分钟就出来?
屋内。
许知愿双手捏着他的耳垂,控诉道,“盛庭桉,你刚刚在跟京尧胡扯什么?谁要跟你生宝宝了?”
盛庭桉捏住她的手,掌心放在自己的唇瓣上,嗓音沉溺,“你明天下午要回苏州城,我们就只有这一晚的时间是彼此的,谁都不能打扰。”
许知愿强调,“明天上午也在一起。”
“不是还有许知屹那个臭小子?”
许知愿拍了拍他的肩膀,娇嗔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谁是臭小子?”
“我是。”
她眉眼舒展,抱着盛庭桉,靠在他的怀里,喃喃道,“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像做梦一样。”
“应该是真实的。”
盛庭桉忽然将人悬空抱起,走进浴室,里面起初传来断断续续拒绝的声音,而后是连绵起伏的(口乔)(口今)声,悦耳动听......
翌日。
许知愿告别盛家人,孟丽岩昨晚想了一夜,觉得还是要送点礼物好,不然她和盛庭桉的母子关系没法处了。
听说她喜欢珍珠饰品,孟丽岩挑了一副上好的珍珠耳饰藏品,送给许知愿。
她婉拒,孟丽岩道,“你昨天第一次正式的以庭桉女朋友的身份上门拜访,给家里的老老少少都准备了礼物,我若是不送,显得不合规矩,你收下吧。”
许知愿收下,认真道,“我先帮您保存。”
孟丽岩眸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思绪,但是又觉得许知愿的通透,她是真的不想盛庭桉为难。
盛家接受考验是一部分,但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下一刻,盛庭桉走过来,勾唇道,“你们在谈什么。”
孟丽岩,“我还能把她吃了不成?珍珠耳饰是明朝初期留下的藏品,很适合你。”
“谢谢您。”
许知愿手里拿着耳饰,感觉这只手沉甸甸的重。
紧接着,两人去接许知屹,一起前往京北国际机场。
不管是在车内还还是VIp室,许知屹都觉得自己是多余出来的那个人。
等到真正要登机的那刻,许知愿终于绷不住,在VIp室一直抱着盛庭桉掉眼泪。
等安抚了好一会儿,盛庭桉牵着她的手走进去,宠溺的说道,“乖,登机吧,新年礼物在你的行李箱里,等到大年三十才能拆,另外,我会安排人去照顾外婆,有任何事我会联系你,记得想我。”
“嗯,你要想我,家里应该不会让你再让你相亲吧?可不许去,不然我会生气,哄不好的那种,翟叔说你最近应酬喝酒了,我在你的车里放了解酒药,衣帽间成套搭配好的衣服都是根据你春节的行程搭配好的,衣架上挂着的标签都仔细说明了,盛庭桉好舍不得你。”
盛庭桉将人揽进怀里,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秒后,松开她发红的唇瓣。
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
又一年的春节,她和许知屹回到苏州城的老房子里,一个下午全程都在做卫生。
一起上街买了些过年要用的物品。
靳城礼是晚上来找许知愿姐弟,三人围炉闲坐,聊着近一年的发展。
许知愿时不时的看着手机,俨然热恋中的小女生。
他不时的问了句,“愿愿,你是不是和那谁在一起了?”
许知愿想了想,反问道,“谁?”
“盛二爷。”
“嗯。”
他捶胸顿足,在今年,无数次买了上京北的机票,每一次,小舅舅靳文庭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都会半路拦截,留他在苏州城,安排做不完的事。
但其实,这些事,只要安排属下执行就行,但是靳文庭亲自监督他,就怕他前脚离开,靳城礼后脚上京北。
原来,许知愿真的跟盛庭桉在一起,小舅舅和他们合起伙来隐瞒自己,真是太过份了。
靳城礼忍不住问了句,“愿愿,你想过要跟他分手吗?”
许知愿还没有回答,坐在一旁的许知屹不爽,操起盘子里的花生扔在他的身上,“怎么了,能不能盼我姐好?”
“能能能。”
他虽然喜欢许知愿,但是在大是大非上,若是她真的有喜欢的人,自己也绝不会当男小三,都是家规,严惩不贷。
“愿愿,你听我说,我比谁都盼你好,你一定要幸福,等正月初三文音回来,咱们再去苏州城的那家网红茶馆,才隔一年,都扩店了。”
“生意这么好,一般来说,外来人来这里开茶馆,当地的一些资本商都会团结一致对外,但是这家茶馆生意这么好。”
靳城礼补上一句,“谁知道这家茶馆后面是不是有人?总之,她那里新推出了好多茶,到到时候我们每种口味都去尝尝。”
“行呀。”
掰着手指过日子的时间特别快,转眼就到除夕,远在臧区的梁文音快成一朵衰败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