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宋时微起了个大早,准备去疗养院。
她的亲外婆因为精神问题,这三年都待在疗养院接受治疗,每隔三个月,允许探视一次。
时间刚刚好,宋时微买了老人家爱吃的糕点和一束鲜花,还有一些营养品送过去。
地下停车场,她让司机先把东西送上楼,抱着怀里的花束轻轻闻了一下,一抬眸却突然看着一个方向。
车灯闪烁了几下。
她犹豫几秒就走过去,没打算拉开车门,车门却自动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突然伸了出来,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将人拉进去。
宋时微重心不稳,被迫倒在了男人怀里。
赵锦泽觉得小姑娘这张脸,比她怀里的花束还要娇艳。
香香的,软软的。
不给宋时微反应的时间,一把将她拉到跟前,便狠狠吻住她的唇。
宋时微下意识头向后仰,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就加深了这个吻。
“唔......”
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
每次接吻,简直就跟要吃了她一样。
“不,不要压坏我的花.....”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宋时微赶紧伸手推开男人强壮的身板。
他全身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他像是个火炉,烫得她脑袋发晕。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满满都是强势霸道。
赵锦泽夺走宋时微手里的花,丢到一边,遒劲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喷薄出来的气息十分滚烫粗重。
他一句话都不说,继续亲她。
就是喜欢亲她。
喜欢她身上甜甜的,香香的气息。
喜欢她讲话总是一股子娇憨的味道。
“我的花,那是送给外婆的.....”宋时微偏开脑袋,拒绝男人的求吻。
赵锦泽不允许她拒绝,他的步步紧逼,她根本没法抗拒。
底裤滑落。
她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今天不可以做那种事。”宋时微忙道:“我要去楼上,医生都在等我。”
赵锦泽眸色一深,终于移开薄唇,出声,“今天不可以做,什么时候才可以做?”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死丫头在躲着他。
她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这几天不去音乐室练琴,每天都躲在家里,生怕他找上门。
赵锦泽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她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要他想,她就要配合。
大手熟练的拉开了她衣裙后背的拉链。
宋时微急了,“今天真的不可以做,我来看我外婆,她和医生都在楼上等我。”
男人眸色遽然间深得骇人,分外阴鸷。
宋时微看着他的眼神,捡起地上的花,心疼地吹了吹,“你每次看到我,都想做那种事。”
好像除了那种事,就不会做别的事了。
他像一头雄狮,猛虎,野兽。
但更像...泰迪成精。
“这是身为男人的欲望,你头脑简单,不懂人体构造。”赵锦泽不想废话,狠狠亲了她一口。
宋时微用手背擦了擦嘴。
赵锦泽眼底染着的暗色血腥,“我把你剥皮,扔到大街上,你就满意了,浑身舒坦了。”
还敢嫌弃他?
宋时微招架不住,把小脑袋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我想休息一下,很痛,我打算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
肯定是哪里被他弄伤了,都痛了大半个月。
她每次喊疼,他也不理会,不相信。
他不管会不会弄伤她。
赵锦泽沉下阴眸,见宋时微的脸蛋一片真挚,不像作假。
他含笑道:“我在楼下等你,一会儿带你去吃饭。”
宋时微疑惑,“你不是很忙吗?”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命令的语气,不是征求,“别让我等太久,否则,你就等着你的外婆转院,我会把她送到一个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希望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却忽视了一点,她还有一个在意的外婆。
真是非常碍眼的老人家。
男人冰冷的大掌爱抚般揉了揉宋时微的长发,指尖顺着发梢一路往下,指尖缠绕住发丝,突然用力一拽。
宋时微头皮发麻,睁大了乌黑晶莹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赵锦泽笑起来,又用力拽了拽。
“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克制不住邪念,每次看到你,我都想恶狠狠的折磨你,欺负你,抓住你的脖子,看你不能呼吸的样子。”
特别是她哭起来,不是装可怜,为了讨好人的流泪方式,而是真正的痛了怕了,掉下的眼泪。
他还没试过在地下停车场。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幽暗,那种压制不住的恶意几欲把宋时微整个人吞没。
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就连呼吸都越来越急促。
宋时微动弹不得,猛然,后颈传来痛楚。
赵锦泽勾着恶意的诡笑,张开嘴叼起娇嫩肌肤上的一口软肉狠狠咬了咬。
宋时微被咬痛了,手抓着门把手,用力抬起开关想跑出去。
男人唇边溢出几声低笑,“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干嘛这么害怕。”
“.....”
他真的在咬她,那种阴邪的表情和想吃了她根本没差别,她知道他一直俊美又邪气,当他咬人的时候,这种邪气更多的偏向于像食人魔一样恐怖的气息。
宋时微受不了,赵锦泽的薄唇贴在她耳廓,轻轻吹了口气,“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下去吧,我等你。”
话落,车门自动打开。
宋时微赶紧跑了。
黑色的车窗,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跑出老远,她摸了下后颈,有一条极浓的血丝。
“变态。”
真的要吃掉她吗?
把她咬伤了。
车内。
赵锦泽抹了下唇畔,指尖上染着血。
他放在舌尖上舔了舔,“我怎么每次看到她.....都想伤害她呢,明明我应该保护她。”
阿东听到这话,沉默一瞬,道:“宋小姐长得太惹人怜爱了。”特别容易勾起赵哥心中的暴虐。
赵锦泽微眯着眼,感受着唇齿间的血腥味。
“赵桀没死成,谢润那个傻子以为是我干的,还派人跟踪我呢。”
阿东闻言,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
果不其然,几辆黑色的小车分别藏匿在不显眼的停车位,车上都坐着人。
“一群蠢货。”赵锦泽感叹着,又将指尖上的血放入口中舔了舔。
杀了那么多人。
果然啊,还是宋时微的味道最好。
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