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面对上杉西子的神奇操作,可以说发生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用余光能明显看到,她那脸上闪过的一丝略有成就感的兴许表情。不过有一说一,她那两双曲线完美的手,洁白有晰、美甲诱人,吉良吉影表示很赞。
“你如果真想威胁我,那到不如把这团纸给吞下去。最好再告诉我,你是唯一能看得懂上面稀有文字的人,避免我等会儿恼羞成怒直接刨开你的肚子,把它重新翻出来。”
郑霁的回复,虽从在字面意义上来说的确有许多的夸张成分,但其也只是限于且不包括,还会等下把伤口重新帮你缝上这一种防止你突发感染的措施。
没有想再花时间,去搭会上杉西子抢夺便利贴纸条的作为。
即便他着已经对这个女服务员的行为目的,有了个大概得推断,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多了解周遭环境的‘安全’问题。
看着门扉面上的划痕,郑霁伸出手指,用手指最厚实的指头腹部,触摸着感受划痕的深浅。
那就像是一位极贫饥饿的暴食者,用嘴巴中的缺裂歪扭的黄牙,啃完出的稀烂的发臭的指甲,然后嫌弃的在将这列车的铁质门面,拿来当磨滑石一样,快乐的上下摩擦。
“当然,那边的八哥和多多...雷,想要出手干预,我也无所谓。”
正常的观察应该是进行不了了,就单凭现在的这个气氛,又看着其他人在一旁欲言又止的举动,郑霁还是还愉快的补充了一些看似没有必要,而又能堵住别人嘴的话。
不过,可能是因为多纳多雷的名字,太长了,一下子没想起来就干脆口胡带过了。
划痕图案,多为矩形方块,虽说有些抽象而且扭得奇离古怪,但还是能看出是一辆列车的剖面图。
大概?
如果属实,那当前所在的车厢位置,就是那个类似圆坑形的凹陷,也就是六节车厢的位置?看着上头的罗马数字已经抽象到需要联想了,郑霁也免不得感到略些头疼。
在继续往前,还有五节车厢,其中也有第一节车头。
现在,通过这减震效果的列车,还能感觉到它还在行驶。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都得去,一号车厢看看。
蹲久了还是站起身子,伸展了会儿。
至于先前被忽视的上杉西子,只是孤单单地坐到了另一旁,重复着同一种折纸花样。
“她坐那多久了?”坐在另一边的多纳多雷,向着一旁闷不做声的八哥提问着。
“‘乌鸦’刚开口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好看了......”说着八哥简要的注意了遍其他人,确保没人过度的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后,便又偏向了多纳多雷的耳旁,朝他低声道:“我对你的能力没什么兴趣,但我很讨厌偷窥狂,你知道的没有人喜欢把自己的癖好暴露在别人面前,你会问我是觉得那个女人的表现很超出你的想象,还是想变向掩饰自己?其实没有必要。”
说完,八哥又将右手伸入裤子的口袋中,摸索着什么。
像是烟?亦或者是别的便于携带的小玩意。
“我的烟呢,来的时候忘记带了吗?”八哥就觉得有些奇怪,便又转手摸向了后面的口袋,虽然坐着的他屁股已经能感觉到,下面除了皮垫外什么都没有:“算了,可能是在上车前,放外头没收进来。”
其实看着多纳多雷,下意识的将手往自己医大褂上的存放笔记本的口袋位置去移动时,八哥就已经知道,他的本子也丢了。
而看到乌鸦先生,已经开始准备休息了,这两个玩小心思的人自然也要过去看个情况。
“服务小姐,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就要使用暴力手段了。”郑霁转身向上杉西子问道。
上杉西子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纸条拧成纸团,握在手中。站在郑霁的面前,接近十厘米的身高差,二人眼神对视着。她依旧没有回话,微笑着像是在宣告着某种主权,便又蹲下身将握着纸团的手,伸入了自己的咖啡色长裙中。
“喂!”惊呼着,八哥一个健步向冲上去补救,似乎看着上杉西子的动作,已经猜到了什么不好的发展。
反而离她最近的郑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看着也不说话。
一下秒,上杉西子单手握着把短柄珍绣,由下而上,朝着郑霁直刺去。
这是一把,藏在高跟鞋里的短剑,而且上杉西子也进行过长时间的实战训练,可以说作为一个职业刺客的她。这招,就算是能力者,也未必能防着住。
除非。他能看见未来,亦或者是能看见死亡?
郑霁倒是不惊不怪,单手撇中上杉西子的持刀手臂的内侧,直接打断了她的攻击,随之一个肘击叩头的将她打到了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面具也只能减轻抑制效果,不过也够了。
“太乱来了。”其实按照八哥的速度,他是能够赶到的,不过也是被上杉西子的动作和郑霁的反击给震慑到了。
此时八哥心里也不乏迷惑,就凭刚刚的格挡,现在失去能力的自己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挡下那一击突袭。
询问是无用的,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去问别人是否还存在能力,这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自杀’行为。八哥来到他们的身边,只是简单的评价了下刚刚郑霁的行为,先是简单的确认了遍上杉西子的状态,再是从她手中取出紧握着的被揉成‘腌菜干’的纸团,交给了郑霁。
而多纳多雷,也见情况良好,也就上来观察上杉西子的受伤情况。
轻柔着将其展开,上面由拉丁语写着的:
“我觉得可以认为,在这之前有人已经来过这个车厢了,这个字条它应该是人为贴上去的。”说着郑霁将字条上的内容展示给别人看,当然看着别人一脸疑惑的表情,他也知道这门语言非常偏僻,他们根本看不懂。
“‘只管向前吧,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是对话的口吻。”毕竟郑霁已经宅在酒店三年了,或多或少都会去猎奇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内人。
而也得亏是郑霁自己知道,因为疫医刚看到字条的时候还差点觉得自己玩脱了,而且还在疯狂的战术咳嗽。
“话说你这个医生行不行啊,她半张脸着地,还没留鼻血甚至连擦伤都没有就昏过去了,还说明不了问题吗?”看着一旁多纳多雷已经做好了人工呼吸的准备,郑霁有些不理解的提醒道。
“还有,你在爬在那装昏,我可就真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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