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忠,身高有一米七六左右,身材适中,穿着一身的白袍,由于保养的好,脸色清秀,手指白嫩修长,右手无名指上还戴一枚大蓝宝石戒指,还真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材。
“彩儿!”他有点惊愕,随后又道“怎么?想通了呀?”说后,他开始打量着徐知证和兰天斗,眼光不怀好意的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他干笑了两声说:
“哟!还带着两个帮手啊!”
声音刺耳,徐知证心想:“不怪吴彩儿不喜欢他,声音尖细刺耳,就是个活脱脱的娘娘腔嘛。”想到此,还是上前使了一礼,毕竟希望他以后不要再骚扰彩儿,再说自己也没有时间天天在这里保护,于是道:
“徐知证特来拜访,打扰了。”
“徐知证?哪里的徐知证呀?”声音有点傲慢,他在斜眼审视着。
那兰天斗突然大声吼道:
“大吴禁军统领徐知证!你不知道呀!!!”其实那兰天斗早就看不惯赵文忠的做派,那声音和那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让他早已心生无明暗火。再说,有人来拜访,一点的礼节都没有,还在这里摆谱。他心里责怪徐知证不应该对眼前这位娘们似的男人这么客气,根据自己的身份是不能这么说话的。
一听是大吴禁军统领徐知证,赵文忠立马脸色大变,起身要走。
徐知证上前一步,沉声道:
“今天只为吴彩儿的事来,不为别事,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于她!”
那赵文忠脸色稍转,停住了脚步,慌乱的回礼道:
“不会不会,我失礼了,您的大名如雷贯耳,早就听说了,只是无颜一见,幸会幸会。”赵文忠突然恢复了常态,很恭敬的说了一通客套话。
那赵文忠殷勤的把他们一行三人请到后堂,敬茶递水送点心,热情招待。此时那吴彩儿才知道眼前长得清秀而彬彬有礼又怜香惜玉的人名字叫徐知证,还是吴国的禁军统领。她心跳得很厉害,不知是喜还是忧。
一会儿,有一个佣人模样的人在赵文忠耳边私语,然后那赵文忠起身对徐知证使了一礼,很是谦恭的道:
“我去有点儿事,您等慢用,片刻就陪诸位共饮。”
话分两头说,再说那吴彩儿的家事。自从家给强人洗了,那吴彩儿又被强人虏去,彩儿的父母无不日日思念自己的女儿。财是身外之物,但强人劫的是浮财,真正的实财,古玩、字画还有珍宝等他都隐匿在地窑里。自从彩儿被虏后,那赵文忠还经常的来骚扰要人,但彩儿的父亲总是认为那赵文忠在贼喊捉贼,所以有时就秘密的翻院墙到赵文忠的后院偷看偷听,看看能否找到彩儿的一点蛛丝马迹。今天,彩儿的父亲又翻过院墙悄悄的摸到后院,此刻他听到有人在厢房内小声说话,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赵文忠的声音和另一个人的声音,他就停下脚步,侧窗而听。里面传来了声音:
“此人不能留!必杀之!”
“那可是禁军统领啊。”赵文忠的话音透着胆怯。
“就因为是禁军统领才不能留啊,现在有此机会绝不能放过的!再说今天你除掉了徐知证,那吴彩儿不就是你口中食吗?今天吴彩儿送上门来难道你要放了她?”
“可他的武功很高啊,听江湖人说,没有人能敌得过他,还有那位赤面红须鬼,也不是个凡角色,我怕------”赵文忠忧心忡忡,举棋不定。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有一计------”声音轻得听不清了。那吴彩儿的父亲一听彩儿在这里,心就慌了,他要把这个消息赶快告诉彩儿,他要找到彩儿,谁知脚一滑,差点摔了一跤。那赵文忠是何等的人,还有那个不知名的人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狠角色,他们听到窗外有声音,一看有个黑影在晃动,那个人一甩手,一支飞镖破窗而出,那吴彩儿的父亲应声倒下。
“这事不能怠慢!”赵文忠心想,就迅速破窗而出。落地后见倒地的是吴彩儿的爹,他惊愕了。一息游丝的吴彩儿父亲颈部血流不止,眼直勾勾的盯着赵文忠。赵文忠略思考了一下,还是把镖柄向彩儿的父亲颈内压入。
话说徐知证、兰天斗和赵彩儿在内堂品茶,一会儿那赵文忠走了进来,满脸歉意道:
“让诸位久等了,刚才是吩咐家人去安排宴席,等会我为诸位接风洗尘。”
此时已下午快两点多钟了,那兰天斗早就饥肠辘辘了,叫道:
“好!好!好!咱家真的饿了!”
徐知证思忖,大家都饿了,是要吃点东西了。就道:
“客气了。”
酒菜很丰盛,席间只有进门时遇到的两个练武功的人和赵文忠作陪。赵文忠端起了一壶酒,为各自斟满了酒,然后站了起来道:
“三位光临寒舍,是我赵文忠的荣幸。”,然后又对吴彩儿道“以前多有得罪,以后我赵文忠一定不会再找麻烦的,现在我自罚一杯,以表歉意。”,说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此时无了以往的傲慢。随后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举起杯来敬徐知证,道:
“以后我赵文忠要仰仗徐统领了,希望能在你帐下效劳,我先干为尽。”一仰脖子,一杯又下了肚。
此时那兰天斗站了起来叫道:
“难得赵庄主这么看得起,我带饮一杯。”说后就端起徐知证面前的酒杯,啧啧味,然后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随及叫道“好酒!好酒!”然后哈哈大笑道“吃菜!吃菜!饿死咱家了!”说后就大口的吃起菜来。
赵文忠又酙了一杯来进兰天斗:“以后哥哥可要照顾我哟。”
“行行行!包咱家身上!”兰天斗边吃菜边道。
酒过三巡,菜尝五味后,那兰天斗喝得兴起,言酒杯小了,要换大杯。那赵文忠言,要换都要换大杯。徐知证发觉这酒杯的确是小了,比平常要小的很多,于是也没有阻止。于是几个人都上了大杯,为了方便赵文忠酙酒,把五个酒杯全放在赵文忠那方的桌子边一字儿排开,让赵文忠来斟,赵文忠激情的道:
“今天我等喝个尽兴,为了公平起见,我来斟,酒斟的不一定平均,但你们自取,剩下的一杯我来!”
于是五个酒杯都倒入酒,当然酒量不可能倒的一样深浅。那赵文忠叫道:
“谁先要?”
兰天斗道:
“我先为我贤弟取一杯,就要左起第三杯。”
赵文忠恭敬的右手抓起那只酒杯口,然后用左手托着杯底,恭敬的送到徐知证面前。那兰天斗随及也为自己叫了一杯,那赵文忠同样恭敬的把酒杯送到兰天斗面前。兰天斗大笑叫道:
“好好好!”
还是赵文忠首先端起酒杯站起来,一番客套后就仰脖一饮而进,然后向众人扬手倒置酒杯以示众人,他潇潇洒洒的道“大家随意。”。
兰天斗叫道:
“不错!海量!”并竖起了大姆指。见赵文忠这么爽快,大家都举起酒杯,有的饮半杯,有的呡一口,根据自己的酒量而行。
徐知证边喝边想:“怎么不见那个人呢?”
因为他明明进入后院时看到一个人影从赵文忠身边一晃就没有影了。怎么到现在还不现身?他正打算问个究竟,突然感觉头重脚轻,头昏了起来,他心道:“不好!”
他极速运气,可气运转不了,四肢无力如绵。徐知证看到兰天斗身子在晃悠,想站起来,可就是站不起来。此时再看赵文忠,那赵文忠正在向他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