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长青带着疑惑走到前院,见到留守的老镖师马征,正带着几个年轻师兄弟,院中间围着的是镖局内常用的木箱、车架等等。
郝长青简单交代了刚才在后厨发生的事情,这几位虽然也很担心,但碍于男性身份,不好过分亲密,只能更加卖力完成自己手里的工作。
“我们赶紧把这些院内这些该修的部分整好了,”老镖师马征指挥几位小学徒的,“这一季度轮到咱们在京城内留守,咱们好好休息,把咱老家这些守好了,出门的兄弟也能放心。”
“马叔,师姐她,经常头疼吗?”郝长青决定从别人角度了解情况。
“小如儿吗?”马镖师也没抬头,一边劈着手里的木材,一边回复,“你问我可问错人了,我们这些走镖的,天天跑在外面,家里的几位娘子们或许更知道小如儿的情况。”
“那她……师姐她姓付,又掌握医术,难道她是医药世家付家的小姐?”郝长青试探性询问。
“是啊,不听话的小姐,不好好在家里做个医女,非要出来跟着她师傅东奔西跑的,嗯……”马镖师抬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突然来的公子,似乎在犹豫,犹豫了许久才又开口,“这也不是秘密,告诉你也没啥。”
“什么?”郝长青不解。
“其实我们笑回镖局,最早就是受了付家的资助,咱家很多走镖的单子,其中一部分的是为付家运送重要货物。”
“还有这一层?”郝长青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可他也立刻就想明白了,“付家药铺最出名的一些成药,听说是付家的老家那边统一制作,该不会就是这些镖吧。”
“诶呦,长青小哥儿很不错啊。猜对了,也不对,”马镖师又劈起了木柴,“咱家镖局最初确实是主要为付家运送药品,不过治病救人的东西,光靠咱们一家镖局肯定不够,后来付家同好多镖局都合作,不止咱们一家。”
“您刚才说刚成立那会儿……”
“十几年前吧,我们这帮老家伙当年走镖,江湖上也是有点名号的。”马镖师长叹一口气,继续回忆过去。
“当年年轻气盛,也不懂道上规矩,结果搞得差点全家都没了,咱们几人也分开躲了起来。老郭,更早的时候曾经救过付家老家主,他当时求到了付家老家主那边,就在付家当护院,给一些付家的子女教教拳脚功夫。”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