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程,没有穿城而过,从城墙外绕过去。
到了城西门外,黄信让花容率她的一百骑兵护着运送三千两白银的马车先行,自己和郑天寿跟时迁留在城门外等燕青。
郑天寿和时迁其实也都不太会骑马,这个并不奇怪,并不是每一个古人也都会骑马的,普通人家,家里根本就没马,这又怎么会骑马呢?
要不是原主黄信会骑马,自己接受了身体原主的记忆,否则黄信也不会骑马。
但是,他们也必须要学会骑马。不过,简单的骑乘也很容易学,有胆子骑上去就行,但真正想学会在马上战斗的话,这还真的需要些时间去训练。
可惜皇甫端暂时没法一起前来,不然有皇甫端教他们骑马会更好。
黄信跟他们讲了一下骑马要注意的地方。
没多久,燕青骑着一匹白马带着十几个家丁仆人,护送着一辆车厢宽趟看上去比较精致的马车出城来了。
富户人家的出行马车跟一般人家的马车是不一样的,会舒适得多。
“燕青兄弟。”
黄信上前招呼。
“黄信大哥,等了好久?”
“没多久,我让花小妹他们先行了,我们走快几步应该就能赶得上。”
“哦,我家主母在马车内,要不要过去跟我家主母打个招呼。”
“不必了,内眷在外,不易多露面。走吧。”
“也是,那就出发吧。一百多里,估计要到傍晚才能到。”
“走!”
……
四人有说有笑的策马而行。
黄信没有刻意的理会后面的马车,但是黄信却有一种错觉,总觉得有人在马车内偷瞄着自己。但偶尔装作不太经意的回头,又没有发现马车有什么的异样。
事实上倒不是黄信的错觉,马车内的贾氏还真的隔着车帘子看着黄信的背影。
马车帘子是用竹片编织的那种,中间有缝透风,拉起里面一层布帘子的话,外面的人不容易看到马车厢内的情况,可马车厢内的人却能从那些竹片间缝看到外面的情况。这就似有点单向玻璃的效果。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也当真的有如海底针,叫人没法猜。
燕青并没有跟她说在她换衣时的意外是李固搞的鬼,这事儿燕青也真的没法讲得清楚。
加上当时燕青也看到了主母的不雅形象,他去跟主母再说的话,这怎么说也都有些不太合适。
所以,不知道情况的贾氏,她也只把这次事件看作是一次意外。
可不管如何,她真的没法忘记,每每想起,她也都羞愤欲死。
她真的不敢想,自己居然会有一天就那般等若是光着身子出现在那么多陌生人的面前。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去了呢?自己的夫君也都没有看过呢。
这还真的是实情,夫君卢俊义,身上有一股儒雅之气,是一位正人君子,平时对她也真的非常守礼,就算偶尔同房,也都是和衣而睡。唯有就是在外面的时候,挽扶她上下的时候,那才会很关心的扶她一下,但多是扶她的手腕,连手儿也都不会乱碰。
她嫁给卢俊义真的也没多久,这个时候的贾氏,也真的完全不懂那男女之事。哪怕成亲之前,她家里的母亲以及奶娘这些跟她说了一下成亲之后要如何跟夫君圆房的事。可那会她羞也都羞死了,哪里记得住她们所说的?
现在的贾氏,她真的完全不知道,其实卢俊义是真的没法跟她圆房,偶尔跟她同房,以及在外面表现得很关心贾氏的样子,这只不过就是想对外表现一下他夫妻恩爱和美,好让外人误会他夫妻生活幸福。这样也算是卢俊义为维持自己男人尊严的一点努力,作最后的挽尊。
但贾氏真不懂啊。
所以,她一想起那天让人看光了自己的身子,她就会产生一种对不起自己夫君的感觉。
尤其是对于自己居然跟黄信相拥,跟黄信有了如此亲密的肌肤之亲,她就羞赫万分。
如果说,被别人看看,她也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夫君了,那么被别的男人抱了呢?这又如何呢?而后来,却是自己主动抱上了人家,这又该当如何呢?
不要说意外,不要说什么她当时不清醒什么的,有些事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在这古时代,也的确是罪不至死。毕竟这也没做什么。
可是,对于一个没有过什么真正的经验的女人而言。哪怕是后世现时代,女人对于第一个亲她、拥抱她、跟她有肌肤之亲的人,也一定会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并且,可能一辈子也都会忘记不了。
这一点,不要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是一样的。
相信每一个人,对于自己的那些第一次,也一定会刻骨铭心。
现在的贾氏,她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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