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不需要这些金银之物。”
陈渊摇了摇头。
一百五十两黄金,的确是一笔巨资。
但是陈渊却根本不需要这些财物。
因为对于陈渊来说,钱财并不再多,够花就行。
“那道长需要什么酬谢?”
这李员外有些头疼。
“员外看着给就是了。”
陈渊无所谓道。
既然释摩腾都已经收了李员外的钱财,陈渊不收的话,好像也不太好,所以李员外给什么他收什么就好了。
李员外将目光看向了陈渊背上的锈剑:“道长既有神剑在身,但是剑鞘却是普通,无相配的剑鞘也是遗憾,正好老朽府中有一剑匣,乃是老朽父亲在京城做官时,找名匠雕刻,老朽父亲在世时,曾经视若珍宝,如今就赠给道长,正好和道长的神剑搭配。”
陈渊附和道:“剑匣也可。”
他并没有将李员外说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一般凡人随身携带的佩剑,都佩的是剑鞘。
只有修行者才会用剑匣。
但是这李员外说他父亲,在京城为官时,找名匠雕刻了一个剑匣。
估计这剑匣即便再珍贵,也是一个普通之物,和他这锈剑并不相配。
不过既然李员外都这么说了,而且是当做谢礼给他的,那他接受便也就是了。
李员外命人去拿来剑匣,等下人将剑匣拿来之后,李员外将剑匣交给陈渊。
陈渊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剑匣长三尺,宽七寸,高三寸,颜色黝黑,表面都刷了黑漆,另外剑匣边缘都被刻了精美的云纹,纹路飘逸,看上去美丽万分。
更关键的是,这剑匣看上去,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同时,在陈渊的感觉中,这剑匣并不像是一件死物,而是一件活物,它全身上下似乎都有生命的气息。
“此物贫道收下了。”
陈渊一看便知道,这绝对是一件宝物,他对李员外道。
看到陈渊的神情,李员外笑道:
“道长可不要小瞧这剑匣,这剑匣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宝物,不仅本身材质是用千年檀木雕刻,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外,还可以预知天气,像这剑匣表面如果出现水汽,那就说明要下雨了,如果出现水滴,那就说明要下大雨了,如果剑匣上的水滴或者水汽自动消失,那便说明天气要晴朗起来了。”
“之前老朽通过这剑匣,预知过很多次天气,从来没有不准的,若不是道长救了老朽女儿,老朽可舍不得将这剑匣送给道长。”
陈渊听剑匣还有预知天气的能力,他点头道:“看来这剑匣,的确是一件宝物。”
陈渊又问李员外:“这剑匣是何人雕刻的?”
李员外却说:“老朽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当时在京城很有名的一位名匠所雕刻,当时京城很多王公贵族和官员,都以能得到这名匠的一件作品为荣,后来这位大师却失踪了。”
因为李员外父亲去世得早,李员外只是从他爹口中,听说过两次这位大师的事迹,连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
陈渊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宴请完陈渊和释摩腾,并且给予陈渊和释摩腾各自的酬谢后,陈渊和释摩腾都起身告辞。
却被李员外拦了下来:“两位高人,本来两位想走,老朽不该拦下两位的,但是两位高人救了老朽女儿性命,早上女儿一再交代,两位高人离开时,一定要告诉她,她想亲自谢过两位高人。”
陈渊和释摩腾自无意见,愿意见过李员外的女儿后再走。
然后李员外就让下人,去通知自己女儿。
没过多久,一个十六七岁,模样清秀美丽,穿着一身绿色衣衫,看上去小家碧玉的少女,脸色苍白地在两位仆妇的搀扶下,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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