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渊回到家中,打开院门。
躲在屋子里的白鼠雪娘,便从屋子里一溜烟跑了出来。
吱吱吱~
一边立着身子围着陈渊跑动着,一边在对陈渊比划着,陈渊看了一阵后,便明白了白鼠雪娘的意思。
“你是说,昨天我刚走之后,就有人在门外叫门找我?”
陈渊问白鼠雪娘道。
看陈渊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白鼠雪娘看上去十分高兴,不断点着自己的鼠头。
“听清楚了究竟是谁吗?”
陈渊问白鼠雪娘。
白鼠学娘却摇了摇头。
“是你之前见过认识的人吗?”
陈渊又问。
白鼠雪娘还是摇了摇头。
陈渊想了一圈,还是没有想到究竟是谁。
在这座平凉县城里,他认识的人,白鼠雪娘基本都见过。
唯一没见过的,大概只有那牙行掌柜,外加送信过的梁羡之了。
陈渊也不再多问,转身回了房间,将背上的剑匣和锈剑一起卸下。
就在陈渊刚刚泡了壶茶,正准备在院子里坐下,研究那份新得到的《风火院灵符书》的时候。
砰!
陈渊的院门被撞开了。
然后只见有几日不见的兄长陈文清,脸色苍白,有些精气不振地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救我,救我啊,二郎!”
陈文清向陈渊求救道。
“怎么了,兄长?”
陈渊疑惑道。
陈文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一个长相貌美的提剑妇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正是陈渊的兄嫂吴青萍,她双目含煞地看着藏在陈渊身旁的陈文清,银牙紧咬,不知是不是因为陈渊在身旁的原因,她最终并没有挥剑斩过来。
“兄嫂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兄长何至于到了动刀剑的地步啊!”
陈渊一头雾水的询问兄嫂吴青萍。
“你问下你兄长,所做的好事。”
兄嫂吴青萍没好气道。
陈渊又将目光看向了,自己兄长陈文清。
“兄长,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渊询问躲在自己身旁的兄长陈文清。
“没什么!就是……就是……”
陈文清吞吞吐吐,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既然你兄长不好意思说,就由我来替他说,他这次去乡下收货时,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自称是被夫家毒打虐待的落难女子,想要找个安身的地方。”
“你这兄长贪图人家美色,看人家女子长得漂亮,便将人家带了回来,安顿在家中。”
“我不同意,他却说我没有怜悯之心。”
兄嫂吴青萍愤怒道。
“我也不是贪图那女子美色,只是觉得那女子无家可归,才将他带回来的。”
兄长陈文清底气不是很足,打断自己妻子的话,为自己辩解道。
“若是那女子是个相貌普通,或是模样丑陋的女子,你会将她带回家吗?”
兄嫂吴青萍没好气道。
陈文清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心中的那点心思。”
兄嫂吴青萍冷笑一声。
“被他带回来的那狐媚女子,整天表里不一,他在家时就表现得手脚勤快,家里的事情都抢着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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