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鸡?!
药药:“……”
周梨箐:“……”
洪长兴:“……”
少年王爷:“……”
果然,你神医柳苏苏是一个吃货吗?!早知道这样,本王就用我大康王府的厨房来征服你了啊!这样,俺和药药的事情,不定你会同意吗?
想到这里,少年王爷忍不住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并且嘱咐张管家让厨房做他们最拿手的一百来道菜式,一会儿要让柳苏苏一道道的尝过。
呵呵!
嘴馋的人,是走不出我大康王府的!
药药看着突然胜券在握似的少年王爷,浑身一哆嗦,觉得有一种不妙的未来正在等待着自己。不行啊!他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想到,这少年王爷死缠烂打的好烦饶,要不,这段时间赶紧让师父准许自己换回男装?
那时候,请康王殿下要节哀啊!
想到这里,药药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柳苏苏:“……”
总感觉现场的气氛不太对劲!算了,我还是赶紧施展让你们尖叫的医术,重新树立我神医柳苏苏的光辉形象吧!于是柳苏苏从药药奉上的药箱中,拿出来银针,开始给周阳放血。就这里扎一针,放放血,会全身轻松啊有木有?!
噗!
一道污血箭矢一般激射,溅了毫无防备的神医柳苏苏一脸。
柳苏苏:“……”
药药:“……”
周梨箐:“……”
洪长兴:“……”
少年王爷:“……”
昏昏沉沉的周阳:“……”
被扎醒聊周阳虚弱的眯着眼睛怒骂道:
“特码的谁扎老子啊?!老子刚才梦见去阎王爷那里做客,刚刚坐下啊,端起茶碗还没喝上半口呢,就被阎王爷一脚把我给踢飞了啊!”
周梨箐惊喜交加,高声呼唤道:
“爹爹……!你……你醒啦?!”
一脸宠溺的药药赶紧给柳苏苏擦脸,关切的问道:
“师父,您没事儿吧?!”
稍微有些呆滞的神医柳苏苏,尴尬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几点黑血沾在了她光滑的藕臂上,有些辣眼睛,她故作轻松的笑笑,假装若无其事的道:
“呵呵!没事!想不到老先生的内力底蕴如此深厚,都病了这么久了,太阳脉的阳气还是这么的激盛!女子佩服!佩服!”
迷迷糊糊的周阳继续手足乱舞的怒骂道:
“真特么的倒霉啊!我都想好了跟阎王爷许个什么胎去投了,下辈子我特么的一定要投胎做个王爷,一生下来就吃好的穿好的,武功再高是我的保镖,家里再有钱每年都给我纳税纳捐。每可以逛窑子,日日可以四处玩儿!家里钱多得往外扔,谁家的闺女长得水灵都往我身上扑……嚯嚯嚯!”
柳苏苏:“……”
药药:“……”
周梨箐:“……”
洪长兴:“……”
少年王爷:“……”
果然,我这个王爷是个假王爷吗?!
为什么我每都要读书,读的不好先生还要打我手心?!为什么我不是练书法就是练剑,不是练下棋就是练习写文章?我为什么没有四处玩儿?我为什么没有让药药往自己身上扑?我为什么没有逛窑子?
话什么是‘逛窑子’啊?这么没人领我去过啊?!
算了,反正我好像是个假王爷啊!
大宋国的康王殿下看着药药,泪流满面……
“咳咳!”
神医柳苏苏清了清嗓子,一边儿继续给周阳放血、扎针,一边对周梨箐和洪长兴道:
“给我摁住他啊!这老爷子怎么这么不老实?!一定要摁住了啊!别让他把我这几根银针给折腾断了啊!”
由于周阳实在是太不老实了,柳苏苏也被他激起了脾气,缩回了被窝将衣衫一穿,便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朝着周阳继续下手。什么定神驱邪的符纸啊,什么汇聚阳气的奇门遁甲阵法啊,都挨个儿布置起来。一通折腾下来,胡言乱语,手脚乱动的周阳出了一身的冷汗,复又沉沉的睡去。
而柳苏苏、药药、周梨箐和洪长兴,以及被柳苏苏指挥的团团转的康王府家仆们,也是出了一身的热汗,一个个累得扶着腰在那儿喘。本来只是柳苏苏来治周阳这个病人,大家没有料到柳苏苏竟然如此能折腾,又是挪床榻,又是在院子里挖坑,还要将院子哪里哪里移植树木,安放大石头,简直让众人晕头转向的。知道内情的明白这是柳苏苏在给周阳治病,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柳苏苏在帮周阳师徒设计居所的布局呢。
周梨箐一开始对柳苏苏是一百个不信服,然而随着柳苏苏一通放血扎针,周阳身上患病后出现的青紫逐渐的散去,面上一阵阵痛苦的表情也是好转了许多。而且柳苏苏将床榻位置和院子的摆设重新安置之后,周阳的气息竟然也跟着慢慢平稳了起来,让周梨箐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粉衣女子刮目相看。
在周梨箐和洪长兴感激的目光中,柳苏苏咬了一口红烧狮子头,幸福的眯起了双眼。治疗告一段落,康王殿下准备的美食终于派上了用场。
果然,辣子鸡才是最爱……是不存在的!
下美食辣么多,何必单恋辣子鸡?!
这一刻,柳苏苏也有了下辈子投胎当一个王爷的冲动……不,要当就当一个美腻的公举!
王爷能吃的美食,公举也能吃,王爷不能穿的花衣裳,公举却能穿!
所以,为什么不投胎当一个公举?!
所以,周阳前辈还是没有活明白啊!
哦呵呵呵!
酒过三巡,洪长兴终于问出了大家一直疑惑的问题:
“请问柳姑娘,我师父到底得的是什么怪病啊?!为什么遍访名医,都无法替他医治呢?”
嘴里塞满糖醋排骨的柳苏苏:
“唔叽呜噜呜呜……”
药药:“……”
周梨箐:“……”
洪长兴:“……”
少年王爷:“……”
“咳咳!”
药药见柳苏苏沉迷于美食之中无法自拔,只能翻翻白眼,轻咳一声,代替她回答洪长心问题:
“还是我帮师父跟你们吧!其实,周老爷子不仅仅是得了病,他还中了毒!”
“什么?!”
听到药药如此一,周梨箐和洪长兴顿时齐声惊呼,一起站了起来,洪长兴双目喷火,愤怒的吼道:
“是谁?到底是谁?谁敢给我师父下毒?我要杀了他……!”
药药见洪长兴如此愤怒,缩了缩脖子,翻了一个无奈的白眼,继续对众人道:
“所以我师父才让你们给他重新换了被褥,还将其拿出去烧掉……”
“难道……下毒之人将毒下到了被褥之中?!”
药药对于洪长兴打断他的话十分的不满,生气的翻个白眼,嘟囔道:
“你什么都能猜到,那就别让我话了,你自己去猜啊!”
“我……”
洪长兴摸摸后脑勺,憨厚的笑了,他只是一时着急,想要早点找到毒害自己师父的凶手。但是以他这直肠子,如何能够想到到底是谁毒害了自己的师父?所以他只好耐住性子,双手一抱拳,对药药躬身行礼,歉然道:
“药药女侠请见谅!俺是一个粗人,听你有权敢下毒谋害俺家师父,一时气愤,没有耐住性子,请您原谅!还望您告知俺家师父到底是被何人毒害,洪长兴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其实也不用当牛做马,只要一样报酬即可。而且,有了这件报酬,我们师徒才能帮周老爷子彻底治好这病!贵师尊的病属于顽疾,不仅仅需要拔除所中的毒素,还得慢慢调理,需急不得,所以你们可以先付给我们师徒这件报酬,治病之事自然由我们负责。”
听得药药如此一,洪长兴哈哈大笑,拍着胸脯保证道:
“药药女侠如此一,这件事情便简单的很!还请女侠赐教,我等需要付给你们师徒什么报酬啊?”
药药闻言却没有马上回答,他微微一笑道:
“洪大侠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吗?那好,我便与你听……久闻周阳前辈,纵横武林数十年,一杆镔铁枪出神入化,江湖人送绰号‘猛虎啸神枪’。这报酬,便是武功心法,‘猛虎啸神枪’周阳前辈一生所学,所有的武功心法,最好连招式也一起告知我等!”
“什么?!”
洪长兴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武者一生,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一身的武艺。选徒授徒,都是慎之又慎,甚至有些性格古怪的高人,宁肯将这一身绝技,统统带进棺材里,也不肯教授别人一招半式。而现在,柳苏苏师徒,竟然想要师父这一身最为自傲的武艺作为治病的报酬,怎能不让他惊诧莫名?
难道……?
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让他浑身发冷,面色逐渐阴沉,看向药药和柳苏苏的目光变得阴冷。洪长兴冷声道:
“难道,你们师徒二人,就是下毒毒害我师尊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