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希落遇到了姜采的徒弟姜黎,这两个门派的弟子素来不合,只因白月天拒婚在前,打人在后,姜采也是因爱成恨,从此与祁连山视如仇敌。
白希落向来法力微弱,自然不是姜黎的对手,被姜黎生擒,白琉光见师父受辱,心生一计,带着斗笠走了过去:“大胆……竟敢伤我门中弟子。”
姜黎说:“来者何人?”
白琉光说:“本君乃是月天上神,还不放人。”
姜黎说:“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白月天?”
白琉光拿着一条鞭子:“你知道,我的打神鞭可以把人的魂魄打没了,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朝着打去,只见用了障眼法,让别人看到自己魂飞魄散。
姜黎看到后心中害怕,连忙转身跑了。
白琉光见他们走了,连忙跑过给师父松了绑说:“师父,你没事吧?”
白希落说:“你是?”
白琉光撩起斗笠边上的白纱轻声说:“师父,是我。”
白希落说:“琉光,是你,你没死?”
白辞川哭了起来说:“师弟,我们找了你很久?”
白琉光说:“你们……一直……在找我?”
白辞川说:“是啊。”
白希落看了看旁边的朝乐行了礼
白琉光看到后面的狐帝姜无戈都来,他们会不会打起来,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位为上策。
姜无戈是个百无禁忌的人,好男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看了看白月天说:“这么多年不见,你都消瘦了,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
白月天转过头怒斥道:“滚开。”
白月天可不喜欢男色,甚至有些恶心,一直干呕……
姜无戈说“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那么凶?”
白月天拿起他的打神鞭朝着他打去说:“死开。”
姜无戈抓着他的鞭子顺手将白月天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说:“我都帮了你,你怎么也不感谢我,真是个无情的人。”
白月天抽回鞭子又朝着他打去:“无耻。”
姜无戈说:“你干嘛又骂人家,你打归打,别打我英俊的脸。”
姜无戈的脸确实魅惑,如果不是细看,还真难分别他是男子,相比白月天少了许多正气,是个自带妖魅的男子,但是看着又不娘,那一双狐狸眼正看着白月天满是爱意。
姜无戈打不过白月天,只能用语言上攻击他说:“你又打伤我了,死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打是亲骂是爱,你越打我,就证明你越爱我。”
说完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白月天一个人气到火冒三丈。
躲在一旁的白琉光见到白月天气的脸都绿了,觉得好笑……
白希落看到白琉光说:“你随师父来。”
回到祁连山,白琉光跪在地上,这时白勒兴诧异地看着他:这货怎么还没死?
白月天说:“白琉光私闯禁地祁连门规抄一百遍,白勒兴残害同门,虽不至死,仗责一百,留门查看,若有再犯,逐出师门。”
白勒兴跪在地上说:“师父……弟子知错”
白琉光跪在地上说:“弟子领罚。”
第二天,白琉光拿着抄好的门户,看着白勒兴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上课,当真搞笑:活该……
课上,白琉光画了一只乌龟,根本没有听课,然后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又上课,每天都上课,饭都烦死了……
白无言看到他画的乌龟摇了摇头……
在公孙卿的帮助下学习法术,没日没夜的练习,公孙卿时时刻刻提醒他,太子殿下是魔族的希望,让魔族的人重归九幽谷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小小年纪就承受着魔族的责任,让他变得越来越沉稳,越来越不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