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十霜降,祁连山举行蹴鞠比赛。
许多人聚集在一起,白敬尧对着白若霜:“弱鸡,来比赛吗?”
白若霜:“来就来,谁怕谁?”
白敬尧:“想和我一队的站在我这边,想和白若霜一队的站在他那边。”
过了一会,白若霜和白敬尧身后各自站了12人。
白若霜的11人,除了白琉光、朝乐、白辞川,其他人还是她自己花钱请来的。
白琉光:“还差一人?”
朝乐看向白希落:“不如?”
白希落:“我不擅长蹴鞠。”
白若霜有些失望,大家坐在地上发呆……
这时,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男子走过来:“我是白月天门下弟子,可是要蹴鞠?”
白琉光说:“正好,我们还缺一人。”
于是这位风度翩翩的少年便加入到了他们的队伍。
赛场上,人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各种色彩缤纷的旗帜在空中飘扬。球场中央竖立着
高大的柱子,上面绑着一只气球大小的皮球。双方球员站在球场两端,手持木质槌子,等待比赛开始。
比赛开始前,主持人会为双方球队喊出口号,球员们则会高呼助威的口号,使得整个场面显得格外热烈。裁判一声令下……
赛正式开始。
白敬尧一个飞旋腿,直接进了一个风流眼。
白若霜不甘示弱,后后空翻接鞠,左脚踢进去一个鞠。
白琉光接过球,跑了一会儿,突然飞跃而起,抱着柱子旋转,一脚踢出,又中了一球。
白敬尧:“没想到,你们两个小弱鸡,还挺有两下子的嘛!”
白琉光:“那也比你们两个小菜鸟好。”
白勒兴说:“把他给我拦住。”
面具男子踩着人的肩膀腾空而上,后空翻将鞠踢进了风流门中。
3:2
白琉光越看那男子越觉得眼熟,特别是他的眼睛长得格外秀气精致。
朝乐连忙拍了琉光的肩膀说:“你发什么呆?”
琉光连忙回过神来守门。
12:11
朝乐队胜利了,人们沉静在喜悦之中,而琉光靠着墙观察着面具男,面具男似乎察觉有人在看他,推了推面具离开了……
白琉光悄悄跟过去,走到街上,转眼间一大堆面具男子出现,朝着不同方向走去。
白琉光笑了笑:“算你厉害!”
回到书房对着朝乐:“那个面具男真奇怪!”
朝乐看着书:“看你的样子是没追到人!”
白琉光:“虽然,我没有追到人,但我大概能猜个七八分了。”
白琉光突然想起他的眼睛,他一定不会认错的!
朝乐:“你先说,你想到了谁?”
白琉光:“白希落?”
朝乐:“白希落?”
朝乐和白流光蹲在石柱后面看着白希落从里面走出来。
白琉光用手比划:“还真像!”
朝乐在他脚下扔了块石头,白希落被石头绊倒,看了看四周,连忙站起来,走了。
朝乐:“他看着不像那个带面具的人?他的法力比他深厚多了。”
白若霜:“怎么可能,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有勇有谋,一个优柔寡断,完全是两个人好吗!”
白琉光笑了笑:“我看未必,等着吧,我有办法。”
白若霜和朝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地说:“这个二货,又想干什么?”
这天,白琉光来到白希落的房间,手里拿着一块破布,那是蹴鞠时,白琉光不小心从他身上撕下来的布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白琉光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个面具人穿的衣服,却找到了一支玉簪。
白琉光看了看是上好的帝王绿翡翠,值不少钱:“看来这白希落藏女人了……”
这时,白希落来了,白琉光连忙从后窗离开,飞檐走壁,一个健步,飞跃而下。
朝乐坐在房间里喝着茶:“你查到了!”
白若霜:“看他的样子是没查到!”
白琉光:“你们猜,我在咋们师父的房间了找到了什么?”
朝乐:“有话快说!”
白琉光:“找到了一只帝王绿的手镯,成色十分通透,是上等品,是女人的东西,所以我猜,师父藏女人了!”
白若霜喝了一口茶直接呛住了:“他哎……怎么可能藏女人?”
白琉光:“男人的直觉。”
白若霜:“切……”
朝乐:“还有一个办法,每过三个月,祁连山有试剑比赛,那时,所有弟子都会到场,所有师尊也会到场,那时只要看到白月天门下有没有这一号人,不就清楚了吗?”
白琉光:“到时候,只要看白希落和面具男是否同时出现。”
白辞川:“我赌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白琉光:“既然要赌怎么能没赌注?”然后掏出十两说:“我压十两,我赌他们是同一个人。”
白若霜:“我压一百两,我赌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朝乐:“我不赌!”
夜里,面具少年从怀里掏出一束花放在窗上。
白若霜刚打开窗,看到远处有一个黑影:“是谁在那边?”
那人戴着面具,连忙跑走了。
白若霜看到窗边的花,拿起来闻了闻,是栀子花的味道:他怎么知道,我喜欢栀子花?
白若霜刚进门,那少年便从屋檐上落下来,他摘下面具,仰头看着月光笑了笑,留下一抹黑色侧面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