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自己这个奶妈天天陪着。
还有她男人何雨柱,隔三差五来看她。
两人还有了爱情结晶。
可毕竟远离家人,这份思念之情,却是怎么都无法杜绝,更无法割舍的。
“小娥,别哭。”
“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我岳父岳母,他们在港岛生活的很好,生意做的也很红火。”
“大舅哥已经能顶门立户,能撑起那个家。”
“二舅哥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顽劣,也懂事了不少。”
“我临离开港岛前,二舅哥和大舅哥哥俩,还有岳父岳母他们,直接将我送到码头,目送我坐上渡船。”
“真的,小娥,岳父岳母他们都很好。”
“他们不光让我给你带回来一些礼物,他们还让我给你带回来一些照片呢。”
如此说着,何雨柱打开手提包拉链。
从手提包隔层里,取出十430几丈彩色照片。
这些照片有娄振华夫妻的照片,有娄宇峰夫妻的照片。
也有娄江川和两个女儿的照片。
还有娄家人和林羽的合影。
娄晓娥拿起照片,挨个翻看,爱不释手。
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有些激动。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悬没掉下来。
“太好了。”
“柱子,谢谢你,代我去看爸爸妈妈,嫂嫂哥哥。”
“如今,知道他们都平安无事,我就彻底放心了。”
娄晓娥目光盈盈,满含深情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摆了摆手。
“瞧你说得这都是什么话?”
“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快别再哭了,哭坏了身体可不好。”
何雨柱抬手,帮娄晓娥擦干眼泪,好生安慰了她一番。。
“何先生,辛苦了,请喝茶。”
吴嫂笑着递上一杯茉莉花茶.
四九城的春天,格外的短暂,也格外的干燥。
北方草原,植被还没长起来。
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袭来。
一路南下,携卷风沙,带来大量的沙尘暴。
便如今天,又是沙尘暴天气。
何大清带着媳妇王翠花,离开前门大街大食堂,骑自行车回到锣鼓巷。
今天,何大清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回到家后,他也下厨做饭,让翠花下厨做饭。
他自己拿着一份报纸,来到大院门口,往门口一坐,有模有样看起了报纸。
“老何,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阎埠贵回来了,笑眯眯跟何大清打招呼。
“今天我心情好,就先回来了。”
何大清抬头看了他一眼,回应了一声。
阎埠贵就有些好奇了。
这老何一个厨子,不看菜谱,怎么看上报纸了?
对了,老何说他今天心情好,就先回来了?
因为什么事儿,让老何心情这么好?
瞧瞧他,一边看报纸,还一边乐不可支。
一张大鲶鱼嘴,笑得都咧到后脑勺了。
“嘿,老何,啥事儿这么高兴?”
“说来听听,让我也替你高兴高兴。”
阎埠贵笑眯眯凑了上来,心中满是好奇。
“也没啥事儿,就是我们家柱子,又上报纸了。”
“你瞧瞧这报道的,我们家柱子在火车上,见义勇为,擒获一名小偷,帮助一位女青年抢回钱包。\"
“嘿,你说我们家柱子,他怎么这么有出息呢`.?”
何大清得意洋洋,指着报纸上的报道,向阎埠贵炫耀道。
阎埠贵:“……”
阎埠贵感觉自己很嘴欠。
我特么这是图啥?
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挨何大清一顿吡。
阎埠贵心小的跟针眼儿似的。
他可是记仇的。
前几年,他故意在学校里,给何雨水小鞋穿。
可结果,让何雨柱给告到轧钢厂人事科,校长勃然大怒。
直接停掉了阎埠贵的课,还让他掏了好长时间的茅坑。
这件事情一直被阎埠贵,视为奇耻大辱!
他最见不得何雨柱的好了。
他打心里盼着何雨柱倒霉。
倒大霉!
但偏偏何雨柱,就跟走了狗屎运似的。
当上了第三轧钢厂食堂班长不说,还研究出那么多发明,还隔三差五上报纸。
阎埠贵心里那个气啊。
尤其是现在,何大清当着他的面,炫耀他儿子傻柱又上报纸了。
这让阎埠贵心里,无比抓狂。
“嘿嘿,老何,恭喜你啊。”
阎埠贵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向何大清道谢。
何大清心情大好。
他对阎埠贵笑道:“老阎,我们家柱子,之所以能有今天,我还要感谢你呢。”
“感谢我什么?”
阎埠贵一头雾水。
“感谢你,在我不在四九城那些年,对我们家柱子特殊照顾。”
“正是因为你这位叁大爷,对我们家柱子的磨练,才让我们家柱子这么有出息。”
何大清笑眯眯解释道。
阎埠贵:“……”
他就知道,何大清这个老王八蛋,他一准没憋好屁。
刚才你特么拿报纸吡我一顿,你还感觉不过瘾是不是?
你还要对老子说风凉话?
阎埠贵又急又气,偏偏还不好发作。
便在这时,易中海下班回来了。
又是累得臭死的一天。
易中海自从因为藏枪事件,在南山采石场劳改结束,放回来后受到杨厂长青睐,招揽他重回轧钢厂。
可惜,这老易给他机会,他不中用。
因为从轧钢厂偷盗螺丝帽事件,易中海再次被从轧钢厂赶出来。
只得重回机修厂,重回废料库,继续捡废件。
“老易,下班了?”
何大清坐在大门口,乐呵呵跟易中海打招呼。
如今的易中海,早已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整个人愁容满面,都快瘦的脱了像。
即便是洗干净了双手,下班前还上了干净的衣服。
可一双满是黑色油污的双手,还有身上那股落魄之感,距离很远都能让人察觉的到。
“.久是啊,下班了。”
“老何,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易中海笑眯眯跟何大清打招呼。
只不过,他这一笑,笑出了满脸皱纹。
“今天心情好,就早回来了。”
何大清乐呵呵解释道。
随后,低头看了两眼报纸,又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
阎埠贵在一旁气得想骂娘。
来了,又来了。
何大清这(吗好的)个老王八蛋,刚才就是用这一招,吡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