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不,不不不,我现在就知道错了,您放过我吧,您让张神医将我身上的毒解了,我保证不再邹家人联系,也保证不再害人。”
“我不想死,不想去地府,我还这么年轻,我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我还没活够呢啊。”
凤千珏本就对她极其厌烦,见她这样只想赶紧结束,说话自然也不客气。
“想死想活可不是你能做主的,若你一开始就跟我们说了所有的事情,或许我们还能救你一救,可邹家人在你身上下的不止是毒,还有邪术。”
“那邪术会跟着你的贪念和欲念吸取你的生机,你的生死,你自己早已定下。”
凤千珏说完轻轻一挥手,本在地上坐着的范语柔整个人被一股劲气托到了霍家祖坟的上空,吓的不停尖叫。
“不,再给我一次机会,王爷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我不做侧妃了,我……我连名分都不要,只跟在您身边做个丫鬟就行。”
“本王身边不需要丫鬟,更不需要一个心机深沉,随时想打本王主意的丫鬟。”凤千珏声音冷冽,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既然你体内的邪术能自动吸取供给邹家,那就是说我也能通过你吸取邹家的气运还给霍家。”
范语柔在阵眼之上不停的哭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将自己的身体撑爆,然后很快又被释放出来,就这么来来回回,毫不停歇。
贝寻看着霍天说道:“霍家,墨家和张家的祖上都是积了德的,这些功德光会护着你们三家的后世子孙。”
“邹家用邪术将你们祖坟上的功德和气运占为己有,久而久之你们多少会受到影响,因为他们吸取的不止是祖坟上的,若是祖坟上的气运被他们都吸走了,接下来就会是你们。”
就在这时贝贝和小凤凌手舞足蹈,好像看见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
贝寻看着两小只笑着说道:“好不好看呀,那就是功德光,对,就是那个五彩的,美不美?等回头去了张家祖坟,娘给你们就抓点儿下来做成球玩儿好不好?”
“张家的气运可是七色的呢,可漂亮了。”
见儿女们眼中的期待贝寻就知道他们听懂了,于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张子实:……
“主子,虽然我运起灵力也看不见您说的什么气运,什么五色的七彩的,但我不是傻子。”
“气运和功德都是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您这么骗两小只这不太好吧,做人得有信誉,一个吐沫一个钉儿,不能说话跟放屁似的不算数。”
贝寻猛然提高声音:“你再给老娘说一遍,你说谁说话跟放屁似的呢?你摸不着不代表我摸不着,你给我等着,等到你的功德和气运攒够了,我就把它们做成球给他俩玩儿。”
张子实吓得一哆嗦,马上换成笑脸:“我说着玩儿呢主子,我主子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我主子从来都言出必行。”
张子实眼珠子一转:“我的功德和气运可是您好不容易攒的,可不能折腾,要是万一玩儿没了……那都是银子啊。”
“不就是功德嘛,我这功德和气运怎么能有我家祖宗多,等过几日到了我家祖坟,您随便做球球给孩子们玩儿,就是玩儿光了也没关系。”
霍天听笑了:“我说张子实,我长这么大见过坑爹坑娘的,就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连祖宗都坑的,你不怕他们半夜上来找你吗?到时候一个不高兴再把你带走亲自教育。”
贝寻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就拿你的功德和气运给孩子们玩儿。”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两小只身上天生就有自己救世的无上功德,亮的人眼睛都能晃瞎的那种,他的气运能被这两个孩子过手,这种好事儿别人求都求不来。
突然间,贝寻想起什么,见凤千珏那还得有一会儿才能结束,慢悠悠的从袖袋里掏啊掏,最后掏出一个荷包。
“来来来,这是那天打赌的银子,现在事实已经出来了,这范语柔就是为了杀王爷没错,所以你们愿赌服输,这些银子可都是我的了。”
那范语柔刚才的说的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所以谁都没意见,不就是一两银子嘛,又不是输不起。
但这所有人里……不包括张子实。
贝寻憋笑:“哎,虽说确实是你们输了,但我一个当主子的又怎么好要你们的血汗钱,来来来,都拿回去吧,我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说着就从荷包里拿出一两一两的银子纷纷还给他们,只不过到张子实这刚好就没了。
“主子,我……我的呢?”
贝寻轻轻一拍脑门:“呀,看我这记性,记得刚才出客栈门的时候有个小乞丐在边上饿的就剩一口气了吗?我让米风给他买了包子和衣服的那个。”
“记得,可那跟我的一两银子有什么关系?”
“嗯,用你银子买的,剩下的也都给他了,他虽无父母,但家里还有个妹妹等着吃饭。”
张子实:……
“荷包里那么多银子,您怎么就能确定您给的就是我那一两?说不定您拿出来的是米风的,是霍天的,为什么偏偏是我的?”
贝寻乐呵呵的将空荷包收起来:“我当然知道啦,因为你那一两银子一开始我就是单独放着的。”
张子实闭了闭眼,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后挤出一抹笑容:“我……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主子这么做一定是为了给我攒功德,我懂,我都懂。”
懂归懂,但心疼是真心疼啊,一两银子啊,那可是整整一两银子啊。
于是……
“主子,您看看霍天,快,您好好看看霍天。”
贝寻一愣:“他好好的站在这,我看他干什么?他要是有病不该你看才对吗?”
“我没让您给他看病,我是想让您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大劫,需要银子做功德才能化解的那种。”
霍天:……
“张子实,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