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培在一旁的听得直皱眉头:“温良!你确定是来劝解甲十的?”
温良右手在胸口拍了几下,拍得啪啪作响:“那可不是,这种事情,哪里值得难过。我等会去劝劝紫鸢姐。甲十,你也不用多自责。都是紫鸢姐姐太过于矫情。”
江培越听越不对劲,赶忙起身拉起正在劝解甲十的温良:“天色已晚,咱们先回去睡吧。”
温良推开江培的手,大义凛然道:“哥们有难,做兄弟的怎么能不帮忙呢?”
一旁正在郁闷的甲十看了一眼温良,心里还是暖洋洋的。他知道温良说的不靠谱,指望一个爱情白痴来指导自己的感情,那还真是一通瞎指导。
这时,正和玉蝶有说有笑的何詹然站在门前,诧异道:“哥!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啊?”
说罢还不忘继续拉着一旁的玉蝶走进屋子。
甲十看着何詹然一直拉着玉蝶的手,心中有了一些顿悟。对妻子,要拉手。
等何詹然弄清楚来龙去脉,拍了拍一旁玉蝶的手,小声的哄着:“你先去看看紫鸢怎么样了。我和大哥说几句,我怕有你在,大哥不好意思。”
玉蝶早就想离开了,但是何詹然一直扯着自己的手,不好现在就离开。
何詹然瞪了一眼甲十,声音开始拔高了几个度:“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首先语气,和女孩子说话,不能太冲!其次,要把你的担心说出了!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甲十莫名其妙的看了何詹然一眼:“像你这么?哄孩子一样?紫鸢不是玉蝶,她不需要娇惯着对待。”
何詹然换了个靠近甲十的位置,笑呵呵的继续:“哥!你误会了,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温柔,能让她感受到爱。女子最是敏感,对这些也很看重。”
一旁的温良听了何詹然的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肤浅!”
至于说何詹然肤浅,还是女子肤浅,那就不得而知了。
何詹然白了温良一眼:“天色不早了,温大少爷还是早早的回去睡吧!”
温良正含在口中的茶一呛,无语的看着何詹然:“怎么都让我回去睡觉?我不困,继续说。我要听。”
一旁的江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这憨憨直肠子少爷,还真真是有趣呢!
何詹然又教了甲十不少哄女孩子的小技巧。
甲十也是不懂就问:“送紫鸢花的话,我怕紫鸢不喜欢。不如送匕首,武器,她定能喜欢。”
何詹然扶着脑袋叹气,一旁的温良贴心的把茶杯推到何詹然的面前。
何詹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真是渴死我了!怎么会没有用呢?送的不是花,那是心意!心意,你爱她的心意!”
说完,何詹然心累的站起身,打算去找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好,跟甲十和温良谈论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
玉蝶来到孙云香的院子,就听到二女在屋内哭泣的声音。心中不免叹了一口气,女子真的难,把希望寄托在男子身上,有时候,真是受尽委屈。
玉蝶慢慢的推门进屋,倒了两杯热茶,走到二人的面前:“先喝口热茶吧!这是刚才小草端进来的药茶。喝了对脾胃好。”
二人的情绪,现在发泄的也差不多了。止住了哭声,拿出帕子,抹掉眼角的泪水,接过玉蝶手中的茶,开始喝了起来。
玉蝶的声音很是和缓:“你们何必为了男人哭泣呢?我自小就是被当做货物养着,从来没有自己。选择何詹然,也是缘分。何詹然确实长得不太好,也有很多毛病。但是,男人是可以被妻子一点一点的调教改变的。”
听到长得不好看,二人的脑海中闪现出何詹然的香肠嘴,何止是不好看,那简直是丑到了极致。
毛病,何止是多,那简直是惨不忍睹!但是,现在在玉蝶的影响下,何詹然的变化是真的大,说话做事,包括穿衣打扮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男子真的能被调教吗?二人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你确定能改变甲十?”紫鸢的声音都有些飘忽。
玉蝶笑了笑:“当然了!只要甲十的心里有你,就一定会为了你改变。但是,让甲十改变,我们需要一些策略才行。”
一旁的孙云香也把耳朵凑了过来,她也希望能够改变温良。虽然她一直觉得温良的心里,没有她的位置。但是,现在好在,也没有其他女人的位置不是?
玉蝶凑近二人的耳边,小声的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紫鸢一脸的震惊,眼睛都睁得大大:“欺骗甲十,这不好吧?”
玉蝶拉过紫鸢的手,语重心长道:“这怎么能说是欺骗呢?善意的谎言,让甲十真的为你着急,这样他才会觉得需要认真的对你。真心的对待啊?”
三人又说了一阵,孙云香心事重重的躺在被窝里,思量着玉蝶的策略。
不刻意主动亲近温良,要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这个距离到底是什么?孙云香一脸的困惑,怀揣着这个疑惑,孙云香进入了梦乡。
日上三竿之时,温顺幽幽的醒了过来,看到趴在自己床头的叶文婷,心中一暖。
温顺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的叶文婷,打算把叶文婷抱到床上睡觉。
看着叶文婷那憔悴的脸色,温顺心疼不已。
俯下身,正准备亲叶文婷的时候,温婉闯了进来。
“二哥!那马车里的人是谁啊?他快死了!”
温顺心中一惊,也顾不上被妹妹撞见的尴尬,起身就要往外走。
温婉看到温顺正在和自己的好闺蜜叶文婷亲近,也是脸色一红,转身出了屋子。
以后进哥哥的屋子,不能这么莽撞了。要敲门!一定不能忘记。
温顺感觉浑身酸痛,有些无力。但是想到受伤更重的金满堂,温顺的脚步快了几分。
身后的温婉小跑才跟上温顺的脚步。
温顺一进草堂,就看到杨老在金满堂的身上扎针。
密密麻麻的银针,几乎遍布了金满堂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