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我爱你,我想要你。”
慕栖洲吹着热气在她的耳畔呢喃,顷刻点燃了沈南意心里的火苗。
她的双眸微湿,眼底泛红,有些喘不过气。
“慕栖洲,我也爱你。”
慕栖洲心头的闸门轰然开启。
他的大手急促又慌乱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又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洪水猛兽顷刻便要释放。
“啪”地一声,巨响。
二人猛地从高处掉落在地,惊魂未定。
沙发……塌了!
“啊呀!”
沈南意的脑袋磕到了地上,额头瞬间起了个肿包。
慕栖洲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肘处碰到了地,又被沈南意压到,有些吃痛。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个摸着额头,一个扶着手,瞬间失笑,继而摇头爆笑。
慕栖洲的睡衣扣子全开,裸露着一身性感的腹肌;而沈南意头发凌乱,衣服扣子也开了好几个,胸前的丰润隐约露出,惹人上火。
慕栖洲垂眼喘着粗气,无奈又恼火:
“宝贝,明天就换个沙发!最好,让我给你换个房子。”
沈南意捏着胸口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讨厌啊你,赔钱。”
慕栖洲伸出手,捏了捏她红晕未散的脸颊,憋了一口气:
“我去冲个澡。”
他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再不去冲一把冷水,他快要原地爆炸了。
沈南意低头扣好了扣子,看了看沙发,好生奇怪:
“这个沙发腿是实木的,也这么容易断?”
她透了口气,听着浴室里的淋浴声,偷偷摸出了手机。
沈:呼叫海王,救命。
胡茵茵立刻回了信息:天塌了?还是慕栖洲不行了?
沈:那个什么你比较有经验。就是那个那个的时候,一般会有意外情况发生吗?
胡:哪个哪个的时候?
沈:你懂的。
胡:啊!天呐!你们成了?!
沈:并没有……
胡:什么?!他不行?!
沈:不是不是!就是快到哪一步的时候,总出意外。
沈南意将这难以启齿的情况,如实汇报了一遍,顺便求教:
“会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胡老湿立刻上线,发来了百度百科。
【男性在00xx的情况下受到外力干扰,很容易引起x功能障碍。】
沈南意:这么严重?
胡老湿:你俩是不是八字不合啊?怎么这么多意外?
沈南意:……那怎么办?
胡老湿小课堂开课了:
相信我,他今天肯定吓坏了。你回头挑个好日子,好好准备准备,鲜花、蜡烛、性感吊带睡衣,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沈南意:听君一席话,像读小皇叔,豁然开朗。
胡老湿:征战沙场多年,只为此刻奉上经验值。v我50!
沈南意biu发了个红包:100,不用找。
胡老湿:他日你俩洞房花烛完成大业,苟富贵,莫相忘。
沈南意大笑:跪安吧。
……
浴室里,慕栖洲冲了一把冷水冷静下来,也拿起手机。
他发了条微信给蒲世杰:你第一次的时候,顺利吗?
蒲世杰:阿洲,你开荤啦?!失败了?
慕已成洲:呸,谈不上失败,就是差一点。
他把这几次的情况跟蒲世杰说了说,又问道:
是不是我太紧张了?
微信那头蒲世杰早已笑成了猪叫声。
差一点,又是差一点。
他发来了语音:差一点先生,看来你想破个c,还得挑个好日子。别是顾小芊那事给你整出阴影了?你ed了?
慕已成洲:放你的屁,你才ed。
蒲世杰:挑个好日子,烧个香拜一拜,然后就嘿嘿嘿……
慕栖洲唇角一弯:有理。
……
两大海王拿着三叉戟,哼哼哈嘿,各自在教着自己的徒弟。
慕栖洲从浴室出来,只用浴巾围住了下边,身上还滴着水氤氲着热气,又欲又撩人。
沙发坏了,今晚自然是没办法睡了。
他走到沈南意身后搂着她,脸凑到她雪白的脖颈摩挲:
“晚上,在你床上挤一挤。”
沈南意捏紧了手心,耳根通红:“你,你让陈格接你回去。”
慕栖洲轻咬她的耳垂,吹着热气:“我不,要不一起去我家?”
沈南意低头,抿唇笑:“才不要。”
慕栖洲亲着她的脸颊:“放心,今晚不碰你。”
他一把抱起了沈南意,往卧室走去。
沈南意满脸通红,手挂在他的脖子,把自己藏在他的怀中,大气都不敢出。
那么重要的时刻,自然是要先烧个香,昭告天地,拜一拜的。
两个人心里都无比认同海王的建议。
这一夜,慕栖洲老老实实地搂着沈南意,睡得很踏实,没有逾矩。
沈南意窝在他的怀里,像一只猫睡得很香,偶尔会翻来翻去。
她软软糯糯的,很香。
慕栖洲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温暖的团子,很踏实。
次日,二人依旧是同车出行,各自上班。
沈南意上午先去了一趟温泽生前的高中。
下午回到律所后,拉上白辰准备去找温泽的父母。
临出发前,罗绮面带狐疑:“你真的有把握,能和这对夫妻沟通?”
前后开了那么多次调解会,她这个骁勇善战的资深大律都像斗败了的公鸡,她不信沈南意有什么好主意。
沈南意一摊手:“不然,大师姐您有更好的法子?”
罗绮仔细一想,的确没有。
对方执念极深,甚至动用了媒体和双方背后的关系,以至于被告的几个医生如今备受困扰,正常的看诊都受到很大干扰,不单单是名声的问题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加油,我看好你!”罗绮一拍屁股,走了。
“师姐,你不去?”
罗绮的背影在扬手:“我跟陈师兄约了午饭,他介绍媒体的朋友给我。”
对方有媒体撑腰造势,他们这头也不能落在下风啊。
凡事都要做足万全准备,才有胜算。
罗绮向来做事周密,滴水不漏。
沈南意佩服。
“学着点,看看,什么是大师姐。”
沈南意拍了拍白辰的肩膀,语重心长。
白辰一勾手,嬉皮笑脸:“师姐在牛,还能牛过我师父,未来的慕太?”
沈南意噌地脸通红,打掉肩膀上的爪子:
“八字没一撇的事,少放屁。”
白辰暗笑,压低了声:“意姐,听说你都见过慕总的父母了。啥时候办喜事,我掏空口袋,给你随个份子。”
“哟,小白阔气,准备随多少啊?”沈南意眯起了眼睛打趣。
白辰双手插兜,摸了摸,掏出了口袋:“额……空气?”
“哈哈哈哈哈!”
沈南意笑岔气,提起了包往外走:“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没放好屁。”
“师父,你再不努力接点活,咱们可真的吃空气了。”
“上回分你的几十万提成呢,你泡妞都用完了?”沈南意咂舌。
上次那单宰了西投置业1500万的大case,佣金到手三七开,小白拿了三十多万。
小白咧嘴一笑:“那还不是贴给了你,贴吧雇水军可花了不少。”
“哈哈,好徒儿,为师给你报销。”
“师父,大气!!!”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淮海路87号的津南大厦。
这里靠近市区cbd,大多户型都是大平层,住里头的多数是高知和新贵。
沈南意来到2702的门口,按了按门铃。
很快,温泽的妈妈来开门。
“是你们?”她扶着门,很警惕。
温泽的爸爸闻声而来,一双疲惫的眼睛从眼镜后露出不悦:
“你们来做什么?”
沈南意开口:“两位,我们可以进去说话吗?”
温泽的妈妈稍有犹豫,但基于良好的修养,她还是拉开门,让沈南意和白辰进来。
沈南意一进客厅,竟然发现沙发上,坐着周影。
“周医生,你怎么来了?”
她显然也很意外:“沈律师,你们怎么来了?”
温泽的爸爸妈妈显然与周影的聊天颇为不畅,二人坐在沙发一侧,神情很不耐。
“既然你们都认识,那我们索性一起摊开来说。和解,是不可能的。”
温泽妈妈啜泣:“我们唯一的儿子都没有了,都是你们这些庸医害的。”
沈南意头大,翻来翻去,都还是这些话。
周影耐着性子:“我们对温泽的事很难过,我父亲已经快七十岁了,为这事也日夜叹气。我今天来,也是希望看大家是否可以妥善解决,我们也可以做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沈南意心底咯噔了一下,完了。
果然,温泽妈妈立刻就炸毛了: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们想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