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外头不断传来爆炸声,战斗已经打响。千本焦急地在基地内部四处寻找着衣夕稚的踪迹,却一无所获。他的心急如焚,不知道她是否安全
他猛地踹开一扇门,眼前却只是一家简陋的家具,没有任何人的影子。他的心中更加焦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衣夕稚!你在哪里?听到请回话!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基地内部回荡,却无人回应。他四处奔跑,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但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他的心如刀绞,不知所措。
突然,他看到一张桌子下露出了一只手,他的心猛地一紧,立刻冲过去掀开桌子。只见一具尸体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鲜血染红了桌布。
千本没有在意这些,而是急着去寻找衣夕稚。他穿过一间又一间的房间,脚步匆忙而坚定。他的心中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找到她,确认她是否安全。他仿佛在一片混乱的世界中寻找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每一次推开房门都带着无尽的期盼和焦虑。
他的视线在每一个角落里游走,他的心在每一次的失望中沉沦。他的世界似乎已经只剩下寻找衣夕稚这个目标,一切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心跳声在他的耳边回荡,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呼唤她的名字。
“衣夕稚,你在哪里,回应一下!”
千本一层一层的寻找,每一层都让他心惊肉跳。他不知道衣夕稚是否还活着,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搜寻。当他来到十楼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
整个走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鲜血已经染红了原本洁白的墙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几乎窒息。千本的眼神在尸体间游走,他的心紧紧揪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踏着已经变形的尸体前进。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的视线在每一个角落里搜寻,但在这堆尸体中,他并没有发现活人的踪迹。
“可恶,衣夕稚,你在哪里!?”
千本走到了尽头的那一刹那,他的心仿佛沉入了深渊。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衣夕稚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他的拳头紧紧握住,一拳打在一堵白花花的墙壁,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突然,一声闷响从墙壁中传来,紧接着墙壁缓缓移动,一个隐藏的电梯出现在眼前。千本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电梯内部空间不大,只有二十三的按键,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按下电梯键。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每一个楼层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紧张和期待。电梯的铁门再次打开,千本走出了电梯。放眼望去,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四周都是用特殊材质制造而成的铁壁。
突然,一马黑衣人出现在走廊的尽头,千本一眼望去,只见走廊的尽头,一排身穿黑衣的人正站在那里,他们手持机关枪,枪口冒着寒光,对准了千本。
千本的心猛地一沉,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枪口散发出的杀意。黑衣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们只是冷血的机器,只为执行任务而存在。
突然,黑衣人手中的机关枪发出了令人心悸的突突声。千本眼前瞬间一片火海,成千上万的子弹朝他呼啸而来,带着破空的声音,带着死亡的威胁。
千本没有退缩,他催动体内的灵气,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爆发出来。那些飞来的子弹在距离他身体几厘米的地方突然消失,化作一阵阵的青烟。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所有的危险阻挡在外。
千本冒着枪林弹雨的危险,坚定地朝黑衣人走去。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力量。他感受到子弹划过空气的呼啸声,但他并未停下脚步。当千本走近黑衣人时,他猛地一跃而起,一个烈焰之拳狠狠地砸向地面。一道巨大的火焰冲击波瞬间爆发,黑衣人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七荤八素,纷纷倒地不起。火焰在他们的身上燃烧,伴随着阵阵惨叫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千本站在火焰之中,他的身影在烈焰中显得异常高大。
千本并未做过多停留,而是继续寻找衣夕稚的身影。他穿过了火焰燃烧的走廊,跨过了倒下的黑衣人,一路向前。烈焰拳头破开一道又一道铁门,干倒一个又一个敌人,却没有衣夕稚的身影。他心中的焦虑与日俱增,但坚定的眼神中,从未流露出丝毫的畏惧与退缩。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房间,他都不放过。那熟悉的身影在脑海中回荡,他的心在呼唤,呼唤那个身处危险之中的同伴。就在他即将失去希望的时候,一个微弱的气息从前方传来。千本心中一喜,立刻冲了过去。只见衣夕稚两眼无神的看着自己。千本心中一痛,急忙冲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衣夕稚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
千本拉着衣夕稚的手,快速穿梭在黑暗的巷道中。身后,黑衣人的机关枪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而千本只是淡淡地催动着灵气,火焰从他指尖迸发而出,化为一道火墙,挡住了那些黑衣人的追击。
火光映照在千本和衣夕稚的脸上,他们两个像是从炼狱中走出的神只,既危险又迷人。而黑衣人在火海中挣扎,他们的惨叫声和机关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千本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他拉着衣夕稚的手没有松开,似乎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会守护她到底。这一刻,他们的身影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异常高大。
基地的外头,一片混乱。原本安静的森林此刻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瞬间波澜四起。四周的野兽们,无论是潜伏在暗处的猛兽还是悠哉游哉的食草动物,都仿佛接到了某种信号,纷纷逃离这片区域。
狮子、豹子、狼群,甚至是那些平日里温顺的鹿和野兔,都无一例外地朝着森林深处狂奔而去。他们的步伐虽然不同,但都带着一种恐慌的情绪,仿佛在逃离一场无法预知的灾。
鳌风,贝飞弥与暗杀部队交战,双方由于实力悬殊,一招之内将暗杀部队的四大成员给放倒,并来与米雾,云龚茗站在同一阵线,联手对付棘手的敌人。
前方,牧尘、诺澜,威克斯和塔克正奋力抵挡着怪物的攻击。他们面对的是一群身形高大、面目狰狞的怪物,他们挥舞着巨大的武器,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量。牧尘他们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挡在了井言的身前,为她筑起了一道安全的屏障。
陈晨紧紧地护着井言,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尽管前方的战斗激烈无比,他却始终没有退缩,而是在后方给队友增幅。
威克斯和塔克也在拼命抵抗,他们配合默契,时而防御,时而攻击,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他们的身影在怪物的包围中忽隐忽现,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一阵惊天的爆炸声和闪耀的光芒。
夜悄悄的降临,他们的战斗还在持续着。
在那一刻,四人的精神共振达到了极致。他们仿佛成为了一个整体,与天地间的能量融为一体。云龚茗的凌云束缚住易蓝的身体,使得他无法动弹。米雾的镰刀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一个巨大的混沌球朝易蓝的方向砸过去。鳌风催动更强更大的灵气,掀起一阵又一阵龙卷风,狠狠地攻击着易蓝。贝飞弥双手合十,夜空中的雷电滚滚而落,一道道电弧落在易蓝身上,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四人的招数同时落在易蓝身上,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瞬间,威海森林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强烈的冲击波瞬间扩散开来,飞禽走兽无不惊恐万分,四处逃窜。
爆炸声响起,一道巨大的裂缝向四面八方蔓延,树木被连根拔起,石头被炸得粉碎。烟尘弥漫,遮天蔽日,使得整片森林都陷入了昏暗。那惊天的爆炸声回荡在每个角落,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易蓝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就算米雾他们的攻击仿佛汇聚成了毁天灭地的力量,在这片森林中掀起了一场浩劫。而此时的易蓝仍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贝飞弥的脸色瞬间不好,明明他们用尽全力,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他究竟是什么怪物!
就在这时候,基地的出口突然传来了动静。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千本拉着衣夕稚缓缓走出了基地。原本激烈的战斗瞬间停滞,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原本的战斗气息被一股未知的情绪所取代。
牧尘等人惊喜的看向两人,却没有发现衣夕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然而,云龚茗、米雾和鳌风却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清楚,衣夕稚的平静或许只是假象。恐怕已经被易蓝彻底控制。他们心中五味杂陈,既希望这一切只是他们的错觉,又清楚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米雾,云龚茗,鳌风,贝飞弥回到本尼等人的身边,无数眼睛纷纷盯着衣夕稚的异常。
“衣衣!”陈晨惊喜的唤着衣夕稚的小名,她顾不上危险,小跑到衣夕稚跟前,紧紧抱住她,“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在做什么呢?”易蓝双脚稳稳的站在地面,笑盈盈的的看着衣夕稚,“竟然各位都在场了,那就请你来说明一下目前的情况吧!我的好搭档!”
“什么?易蓝,你开什么玩笑?”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而易蓝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衣夕稚,没有移开的意思。一时间,整个空间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衣夕稚紧张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衣夕稚突然失去了理智,她猛地一把推开了身边的陈晨。陈晨完全没有料到这样的变故,他脚下一个不稳,便摔倒在了地上。
牧尘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扶起了陈晨。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狠狠地瞪了衣夕稚一眼。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周围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衣夕稚一步一步地朝着易蓝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弦上,激起层层涟漪。她的脚步虽然轻盈,但在场的人都能清晰地听到那坚定的回响。
千本的眼中写满了不解,他大声吼道,“衣夕稚,你在做什么?”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将目光投向了衣夕稚。只见衣夕稚已经来到了易蓝的身后,她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袍,那雪白的连衣裙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她那张淡漠的脸孔如冰雪般冷艳。而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却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不明白衣夕稚到底经历了什么。
画面仿佛在这一刻定格,衣夕稚站在易蓝身后,两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易蓝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而衣夕稚的脸上则写满了决然。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互相拉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衣夕稚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在缓缓流动。
“就在今天下午三点半,我与易蓝达成了共识,为了能够改变这肮脏的土地,为了让地球上所有人能够重新获得灵气,我愿意!无偿协助易蓝,并追随易蓝的步伐,以易蓝为首,铲除一切阻碍!”
话音刚落,整个基地陷入了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打断了这寂静。而易蓝心平静和的看着他们。
诺澜很是激动,想要冲上前,将衣夕稚带回来,却被一道无形的墙给弹开,诺澜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女神,你是不是被威胁了?”
“并没有,我只是单纯赞成首领的做法!”
衣夕稚冷漠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每个人心中,她的回答就像一根倒刺一样深深的扎进心脏。
“你们都听到了吗?这就是你们首领的答案,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衣夕稚会毫无保留的解答你们的疑惑!”
“如果你们想要阻拦我们的计划,我会不服一切代价,将你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铲除!”
听到衣夕稚的话,陈晨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晕了过去。
牧尘瞪大了眼睛,盯着衣夕稚,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但他看到的只有衣夕稚坚定的眼神。他的心如被重锤击中,痛得无法呼吸。
“你是认真的吗?”牧尘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一切,“经历那么久,你却说出这种话!?那我们又为什么要经历那些...痛不欲生的事情...我们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奋斗到现在!?难道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忙活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整个基地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人心。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衣夕稚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没错,我们一开始走的方向是错误的,之前所做的一切看似在保护,实则不断破坏仅存的那点灵气,让人类永远无法获得灵气,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现在,我要与首领改变现状,唤醒黑龙,开启灵气时代。”
千本上前想要打醒衣夕稚,却被威克斯跟塔克拉住。
“你们放开我,我要将衣夕稚拉回来!”
威克斯赶忙解释道,“等下,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何曾见过衣衣这副模样?完全失去自我,盲目跟从对方的脚步,潦草做出这种决定,在对比从前的衣衣,你认为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塔克也跟着附和,“那眼神,那嘴脸,根本不是衣衣!”
诺澜瞬间醒悟过来,衣夕稚变成这样,肯定跟这个家伙有关!可是,现在的自己有什么办法才能唤醒女神呢?
千本咬咬牙龈,“易蓝,你把衣夕稚藏到哪里去了!?快将她放出来!”
易蓝好笑的看着千本,“左家小公子,你忘记了,谁是杀母凶手吗?”
千本紧捏着双拳,火焰在指尖跳跃,仿佛带着他的愤怒与决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对易蓝的恨意,也是对自己的挑战。他朝易蓝猛然冲去,火焰拳风呼啸,仿佛要将一切烧为灰烬。
易蓝冷冷地看着千本的攻击,暗元素在她的周围涌动,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当千本的火焰拳击中屏障时,暗元素猛然波动,将那股火焰的冲击力化解于无形。
千本被反作用力推开,火焰消散,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就在千本重重的落地时,本尼迅速冲上前,稳稳地接住了他。尘埃在空中飘散,本尼的眼神却紧紧盯着不远处的衣夕稚。她的脸庞冷漠无情,仿佛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本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眼前的衣夕稚虽然拥有她的外貌,但那双曾经充满生机的眼睛如今却空洞无神。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本尼紧皱眉头,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我们会魂飞魄散!”
人群中的井言从惊吓中回过神,看着毅然决然的衣夕稚,双脚不由自主走上前,想要询问衣夕稚为何要这么做,却被猫女一把拉住。
“等等,你这样过去很危险!”
“不行。。。不行。。。衣衣。。。你不能跟他走!绝对不能!”
井言想要上前,却被猫女死死抱住。
“你这样过去很危险!”
“可是。。。可是。。。”
猫女一把将井言敲晕。
“至少,现在还不行!”猫女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在出发之前,衣夕稚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不要相信现在的自己,也不要做出无用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将井暮溪跟那个光属性灵异者带离基地。
本尼心中猜到了大概。
猫女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将光属性灵异者带走再说,“等他们出来后,我们按照原计划进行,做好就全身而退的准备!”
“为什么!?”千本不死心,依然要带着衣夕稚离开是非之地,“我们不是要保护衣夕稚吗?”
“话是这么说。”本尼看着猫女那心神不定的表情,“这,也许是衣夕稚同学中的一个计划吧!”
“可恶。。。”
此时,米雾,云龚茗,鳌风同时明白过来,易蓝使用了禁忌之术,将灵魂抽离身躯,囚禁在某个地方。
易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好了,你们也表个态吧!是追随我的步伐呢?还是与我为敌!”
所有人咬紧牙关,一方面是衣夕稚,一方面是心中的信仰,他们没有办法舍弃任何一个!
基地内,脚步声逐渐逼近。
易蓝看着鳌风,他的耳朵轻轻动了动,仿佛在捕捉那微弱的声响。而鳌风的眼神变得严肃,语气坚定,“我是风,我热爱自由,不喜欢被任何东西束缚。所以,战队对我来说并不合适。”
米雾发出妩媚的笑声,“说了多少次,别老是抢我台词,你总是不听教!其实我这个人并不太喜欢多管闲事,也不在乎这群小鬼的生死,你想对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会插手的!”
云龚茗冷哼了声,侧脸看向本尼,“想要怎么做随便你,我的目标只有易蓝!”
易蓝笑着,在笑容的背后似乎藏了一把刀刃,尖锐的看着鳌风他们,“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必须做出选择了。”
他的眼神在众人之间游走,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语气变得决绝,“既然如此,我们只能一战到底。”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整个基地的气氛瞬间变得肃杀。每个人的眼神都变得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易蓝的笑容也变得更加诡异,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本尼却走出来,站在他们的中间。
百长冶,迦矢勒,缪晓晓,黑骷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四周的黑影也蠢蠢欲动。
\"本尼,你想干什么?\"千本的眉头紧皱,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
本尼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易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绝,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
\"你们要战,那就战吧。\"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了力量。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一个守护者,“好不容易拿到重要的钥匙,万一在这次的战斗中不小心被米雾,云龚茗,贝飞弥打得灰飞烟灭,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吧!等下一个协调者再次诞生,恐怕得要等好几年,说不定是十年,百年,千年,甚至上百年才会诞生一个协调者,这样的结果,你能够等得起吗?”
易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看穿一切。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而本尼眼神阴冷,心中暗自盘算着。他赌易蓝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知道,只要易蓝稍有异动,身后的三人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衣夕稚的躯体,她的灵魂也会随之烟消云散,到时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突然,空中传来一阵直升飞机的声音,金木心探出头来,一眼便看到了衣夕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衣夕稚会是这种情况。然而,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他对着地面上的众人喊道,“人,我们已经接到,各位,我们撤退吧!”
话音刚落,一阵轰鸣声响起,所有悬浮摩托车自动出现在他们身旁。千本愤恨地看着易蓝,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他紧紧咬着牙,心中五味杂陈,既对易蓝的做法感到愤怒,又对现在的情况感受有心无力。同时,他的目光又不禁转向了衣夕稚。她站在那里,眼神坚定,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千本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担忧衣夕稚的安全,又感到了一丝无奈。他明白,此刻的撤退是无奈之举,但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然而,即使心中有万般不甘,他也知道此时不得不撤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驾驶着悬浮摩托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猫女看了一眼衣夕稚,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默契。她抱起昏迷不醒的井言,身形一动,借助着周围的障碍物,如墙壁、树木等,几个跳跃便来到了直升飞机上。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只灵巧的猫。在她的带动下,井言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直升飞机上。
紧接着,他们带着不甘与愤恨的心,陆陆续续骑上悬浮摩托车离开了基地。
一辆又一辆的悬浮摩托车队的轰鸣声在基地上空回荡,一道道光影划破夜空,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紧接着,基地恢复了宁静。云龚茗、米雾、鳌风和贝飞弥站在原地,目送着摩托车队消失在视线之外。
夜幕降临,星光点点。基地内部的灯光昏暗而寂寥,显得格外空旷。
贝飞弥转过身,看着米雾、鳌风和云龚茗,深吸一口气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易蓝好笑的看着他们,“他们都走了,你们还要继续吗?”
云龚茗收回精神之力,身上的灵气轻轻瞥了一眼衣夕稚,心中暗想着:这就是你的决定吗?衣夕稚!?
好一会儿,云龚茗化作白云消失在基地之中。
“好了,是时候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我还得提醒你一下,他们,并不是你想象那般懦弱无能,他们可以为了可笑的感情而战斗,也可以为了心中的信仰而拼得你死我活!”
说完,米雾化作紫雾消散在夜空中。
鳌风深深的看了一眼衣夕稚,化作一股风,离开威海森林。
贝飞弥见状,赶忙逃离是非之地。
眼看他们一个一个离开,缪晓晓质问道,“为什么不直接了断他们!?”
易蓝反手一个巴掌过去,打得缪晓晓措手不及。
缪晓晓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望着易蓝。
易蓝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藏着一片无尽的黑暗。他一步步逼近缪晓晓,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只是我的棋子,缪晓晓。别忘了你的身份,更别妄想改变我的决定。”
这一刻,缪晓晓认识到易蓝的恐怖之处。
井式集团
直升机缓缓停落在井式集团的楼顶,井萧然背着昏迷中的井暮溪回到久违的公司。猫女横抱着井言走下直升机,紧接着,由震一与金木心也缓缓走出来,一想到衣夕稚,他们心思变得相当沉重,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由大哥,我们。。。还能不能见到衣衣姐姐?”
由震一黯然失色,没有说话。
井潇然心中扬起复杂的情绪,这一切,是他不愿意去面对的,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他们该何去何从。
一席白衣女子与李昂走了下来,他们也没想到,易蓝还有这么一手。
“回去吧!”
井潇然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沉重,他紧紧地背着井暮溪,一步步地往楼下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承受着千斤重担,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他的身后,是紧紧跟随的众人,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天台的边缘,风呼啸而过,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办公室的窗外,夜色如墨,灯光昏暗,却像星光般照亮了整个街道。远处的建筑在夜幕下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水墨画。然而,井潇然和众人却无心欣赏这如梦如幻的夜景。
当牧尘打开门的那瞬间,看到威克斯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想到衣夕稚站在易蓝的统一战线上,她激动的捂住的嘴巴,喉咙哽咽,纵使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心中对父亲的思念。
“我们。。。失败了!衣衣她。。。她。。。回不去了!”
说着说着,泪水滑落到桌上,珍珠般打消的泪珠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井潇然最担忧的是至今还未醒过来的井暮溪,他脱下西装,盖在井暮溪的身上,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凝重,“就怕,阿暮会接受不来。”
所有人同时陷入一种沉默。
诺澜双拳重重的砸在桌上,桌子瞬间裂开两半,“为什么。。。要女神冒这种危险!早知道,说什么都要阻止这个计划!”
猫女却如坐针垫般难受,“冷静点,事情还没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好歹,光属性灵异者还没落在易蓝手中,我们,还有希望!”
井言一眼看到人群中的章青青,十年前失踪的女管家重新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先自我介绍下,我的名字叫章青青,是在井家担任管家一职。”章青青向井言,井潇然深深鞠了一个躬,“小姐,很抱歉,没能找到仍和蛛丝马迹,也没能帮助你们,是我没用!”
井潇然深吸一口气,“是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才对,害你承受十年的痛苦,十年的光阴,十年的自由,如今你回来了,我得要好好的报答你才行。”
章青青摇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章青青转身看着沙发上的井暮溪,“我要将这股力量还给井少爷。”
井言错愕,“什么。。。”
本尼沉默。
“遵从姥爷的意思,我将会在这个时候,把这股力量还给少爷。”
不知情况的人听着很是蒙圈。
“千本意思?”千本疑惑的看着章青青。
井潇然低沉着说,“很抱歉,章管家,这十年来,我亏欠了许多人,特别是你,你为井家付出了许多,作为家主,身外物也表达不了井家对你的感激。”
章青青连忙摆手,“老爷,请不要说出这种话,对我来说,能够成为少爷的傀儡是因为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以这种方式来偿还您对我的救命之恩。”
井潇然神色凝重的看着章青青,“什么都别说了,最重要的是,你能安全回来就好,现在,我们要想法设法拯救深陷水火之中的衣夕稚。”
突然,沙发上的井暮溪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浑浑噩噩的睁开双眼,迷糊之间,他看到父亲正担忧的看着自己,井言蹲在在旁边,紧张兮兮的盯着自己。
他赶忙从沙发爬起,四处寻找衣夕稚。
井萧然沉重的叹了口气,面色难堪,“别找了,衣夕稚已经成为黑手党的一员。”
井暮溪的心头一紧,整个人像是坠落悬崖,他痛苦的抓紧父亲的双手,眼眶里流出丝丝泪水,“父亲。。。这不是真的。。。衣衣她不会抛弃我们的!”
“衣夕稚是没有抛弃你们。”李昂站出来,严肃的说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忘记自我介绍,我叫李昂,易蓝的秘书,也是左家派出来的卧底,诺,这是左家的勋章。”
说完,李昂将代表左家的标志递给本尼,本尼仔细检查了一下,的确是左家的勋章。
“的确是!”
千本激动的站起来,冲到李昂面前,拽起他的衣领,“不要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可是易蓝的人,你说的话谁会相信。”
猫女出来打圆场,“好了,竟然本尼认定的,我姑且相信你这一回。”
千本松开了李昂,恶狠狠的瞪着李昂,“他们相信你,并不代表我会信你!”
李昂点点头,“我知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会毫无保留,将易蓝的事情全盘托出,包括他接下来的行动,在这之前,章小姐,还请你尽快归还力量,这样,保证你家人的性命安全。”
章青青微微点头,“少爷,我这就把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
井暮溪怔怔的看着走过来的章青青。
在井暮溪的体内,章青青正在进行一场能量的传递。她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将自己体内的灵气缓缓过度给井暮溪。这个过程需要无比的细心和专注,因为灵气的流动和汇聚直接关系到井暮溪的生命安危。
井暮溪的身体被一层柔和的白色光芒笼罩,这光芒如同晨曦中的薄雾,带着生机与活力。那股温和的力量仿佛拥有生命,它涌进井暮溪的体内,如同山涧清泉流过石头,每流经一处都带来滋润与温暖。
井暮溪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存在。它如同春天的微风,轻拂过他的脸颊;又如同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心灵。这力量仿佛渗透到了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的身体充满了活力。
当井暮溪将全部灵气吸收完毕后,藏在胸腔里的碎片飞出来,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光芒中出现衣夕稚的残影。
“衣夕稚!”
“衣衣!”
大家齐刷刷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衣夕稚,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的衣夕稚张开双手,轻轻搂住井暮溪的腰间,她轻轻的在井暮溪的额头间落下一个吻。
“这是什么情况!?”千本不淡定的指着衣夕稚的残影,“是米雾搞的鬼吗?”
空中传来妖魅的声音,“这锅我不背哟!”
此时米雾出现在众人面前,紧接着云龚茗的身影出现在米雾身旁,他轻轻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你们。。。你们。。。”千本变得哆嗦,“你不是这个样子,我记得你是。。。这个样子的。”千本在一旁指手画脚,“到底。。。怎么回事。”
云龚茗不知从哪里冒出,冷眼看着紧抱住井暮溪的残魂,“安静点,我只想听听这位说辞。”
衣夕稚松开井暮溪,站在人群的中间,她轻轻扫视了在场的每一位,“我是衣夕稚的理智碎片,在逃离魔掌前,原身用尽最后的灵气打碎神识,脱离肉身的神识分散到各地,为的是守住我们之间的秘密。”
所有人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态。
“在找到原身的魂魄之前,你们需要找到缺失的神识,并组合成一个完整的神石藏到空间里,待到魂魄归位时,神识也会一同归位。”
井暮溪激动道,“碎片有多少,我们要怎么找到其他碎片的位置?还有,你知道衣衣的灵魂体在哪里吗?”
“神识一分为五,分别是理智,智慧,勇敢,创造,以及恩惠一切的感善之心,而我就是原身的理智,我能感应碎片的位置。”
井暮溪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井言开始泼冷水,“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千本切了一声,“不就是碎片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本尼轻轻唤了声,“我觉得言姐说得很有道理,衣夕稚同学本来就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她能够以这种方式逃离,并利用碎片传达本尊的意思,证明衣夕稚同学有意让我们去历练,或者说,这又是一场试炼。”
衣夕稚微微点头,“原身就是这个意思,希望你们在我的提示下,能够完成原身所布置下来的全部试炼,还有,井暮溪,原身正在与黑暗抵抗,她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诚服,她在黑暗中等你们解救她,要是你们的选择错误,那么原身便会永远坠落于黑暗之中。”
井暮溪顿然低头,双手紧握成拳头,届时,所有目光落在井暮溪身上。
明明处境很危险,却说出这种话来。。。
本尼推了推镜框淡然的说,“竟然如此,我们还是遵从衣夕稚的想法,与易蓝对抗到底。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够以参与团队活动的借口,向衣夕稚的父母隐瞒事情!”
井暮溪回过神,坚定的看着本尼,“我会处理的,接下来,我会处理的!”
威克斯走出来,信誓旦旦的说,“井暮溪,这次别独自揽下全部责任,衣衣可是我们的老大,怎可袖手旁观?”
金木心坚定的看着塔克,“我能制造出很多武器,我要救衣姐姐!”
塔克坚定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衣衣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人,我是不会让衣衣独自面对这一切。”
牧尘看向塔克,“所以,你要怎么做?”
“自然跟你们一起找碎片!”
陈晨坚定道,“我也是,我会尽我微薄之力去救衣衣的!”
米雾发出妖魅的笑声,“真是一群又菜又爱玩的家伙们,到时候出什么事情,可是与我无关哦!”
理智碎片,“好了,我的时间差不多开始进入休眠时间,在我进入睡眠之前,我能告诉你,最近的那块碎片在兰之大陆,左家。。。府邸。。。”
理智再次化成碎片落到井暮溪的掌心之中,井暮溪双手捧住那块碎片,沮丧的低着脑袋。
千本再也按耐不住,“某个大臣的府邸,那不就是那老头的家吗?本尼,你回去一趟吧!我就不去了!”
本尼看了看面红耳赤的千本,“你在害羞什么?”
千本被本尼戳穿后,满脸通红的怒怼回去,“我才没有害羞,我。。。我只是不想见到那老头而已。。。”
“你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见到父亲大人,才找借口不想回家的吧!”
千本被本尼这句话刺激道,“谁不好意思,你才不好意思,回就回,现在,立刻,出发!”
“别反悔!”
“谁反悔谁是狗!”
井萧然重重的拍着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过程很痛苦,结果不会违愿的,相信你自己。”
井暮溪轻轻点头。
黑手党总部
实验室里,衣夕稚被绑在十字架上,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她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四周的黑暗仿佛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将她淹没在其中。她感到一股冷意从背后袭来,黑色的气流如同潮水般向她的脸蛋扑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衣夕稚的双眼被黑色气体笼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她感觉到黑暗在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身体,试图侵蚀她的灵魂。那种无助、受挫和痛苦的感觉像一把锐利的刀片,在她的心灵深处划出一道道血痕。
她咬紧牙关,竭尽全力将体内的黑色气体从灵魂里排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黑暗抗争,每一次心跳都充满了坚定和勇气。她的身体在黑暗中颤抖,但她的灵魂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不肯屈服。
“我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衣夕稚倔强道,双眼坚定的看向前方,“我是不会认输的!”
又是一波浪潮向衣夕稚扑来,她闭上双眼,屏住呼吸,不让黑暗侵袭自己的灵魂。
此时易蓝的声音出现在黑暗之中,“乖乖顺从我吧,衣小妹,这样做或许对你有好处哦!”
衣夕稚轻蔑的笑着,“他们。。。会成功的。。。我相信他们。。。”黑暗中,衣夕稚自信的回怼易蓝的声音,“在即将不久,有一群人手联手一起打败你!”
易蓝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抑不住的仰头大笑,“那好,我就好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吧,反正这一天是不会到来的,永远都不会实现的!”
“我相信。。。我相信他们。。。”
易蓝的声音迟迟没有回荡,看来是离开了吧。
衣夕稚咬紧牙关,眼底竟是写满了担忧。
又是一波黑色的浪潮扑面而来,痛苦,无助,悲伤的感觉再次迎来,而这一次,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出现,相反,一股温和的力量在保护着自己。
这种熟悉的力量,这种祥和的光芒,是属于圣龙的,是圣龙用身体为衣夕稚抵挡了一波黑色的浪潮。
圣龙的模样渐渐出现在衣夕稚的面前,结实而庞大的身躯,扑打着浑厚而有力的翅膀,睁开那双清澈如溪水的蓝色眼眸,它低着头蹭了蹭衣夕稚的脸颊。
“我终于等到你了!”
圣龙的声音像个明媚的少年。
“从异世界过来的少女,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
衣夕稚温柔的看着跟前的圣龙。
“你好,老朋友!”
“我们好久不见了,小公爵!”
衣夕稚轻笑道,“是啊,好久不见了,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
圣龙忍不住多看小姑娘两眼。
“自从整个大地被海水覆盖后,我便被海底的漩涡冲到这里,当我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暗,没有光,只有黑暗的潮水与冰冷的寒风,我在这里有三千余年,在这三千余年里,我试图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却没能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带你离开。”
圣龙惊喜道,“莫非你知道离开的方法?”
“嗯!”
“那太好了,我早就想离开这黑不溜秋的地方。”
“那你能不能说一下,与黑龙战斗后,你都去哪里了?”
圣龙陷入回忆,“那场大战过后,双方两败俱伤,当时的我将元神跟肉体一分为二,一个落在圣泉里滋养受损的魂魄,而肉体沉入海底,吸收大海的力量,修复受损的躯壳,经过百年的治疗,成功修复受损的躯壳以及残缺的魂魄,就当我元神归位时,被一股强大的漩涡吸进去,漩涡的力量将我击晕,冲散了我的神识,魂魄,躯壳。”
面对圣龙的经理,衣夕稚低头不吭声,静静的听着圣龙的遭遇。
“我的神识化作一颗红色宝石沦落到凡间,我的灵魂化为精灵,以系统的形式存活虚拟世界之中,当你的出生后,便依附在你的身体之中,直到十七岁的你激活了系统,我就能够通过系统的眼睛看到你们的处境,但,我的力量随着黑暗的浸湿而削弱,再这样下去,我会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所以,塔塔希尔真是你的魂魄吗?”
“是的!”
“塔塔希尔的沉睡,是因为你的力量不停削弱?”
“是的!”
衣夕稚瞪大双眼,同情圣龙的遭遇。
“圣龙,相信我吗?”
“信的!”
“那好,给我一段时间,好吗?”
“嗯!”突然,圣龙眼睛瞪大,似乎感应到有什么东西要涌过来,“来了!”
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环,将衣夕稚紧紧护在中间。
黑暗的浪潮汹涌而至,却全都在接触到光环的瞬间化为无形。
“呼……”
圣龙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息,疲惫地落到地上。
“你没事吧?”衣夕稚担忧地问道。
“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习以为常。”圣龙笑了笑,说道,“只是没想到,黑暗的力量竟然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连我的力量都被暂时封印了。”
衣夕稚的眼底泛起泪花,那是坚韧与无助交织的泪水,晶莹剔透,映照着她内心的挣扎。泪珠缓缓滑落,滴落在圣龙的额头上,那是一个充满力量的印记。泪珠在圣龙的额头缓缓滑落,仿佛融入了他的灵魂,化为一道暖流,流淌在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