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姜晚柠看了眼时间,“我只是有事。”
“我送你过去。”
“不用!”
她的反应引起了郁知礼的疑惑。
“该不会真在外面养人了吧?”
他狐疑地看着她。
良久后,他语重心长道,“晚柠,你还小,男人花言巧语很多,你要小心……”
“哎呀,大哥我真的只是去处理事情。”
林云卿突然出现,两人默契停下这个话题。
“这是给你们的新年礼物。”
林云卿将一个黑色的礼盒递给郁知礼,“这是寺庙的大师开过光的扳指,保平安的。”
“谢谢林奶奶。”
林云卿随后看向姜晚柠。
“晚柠,我这没有特别值钱的,只有这个手镯。”
她掀开手帕,露出浅绿色的玉镯。
“只有这镯子跟了我大半辈子了,我把它送给你。”
“不行,我不能收。”
姜晚柠看出这玉镯价格不菲,而且对林云卿意义非凡。
“我知道它不值钱,你嫌弃……”
“我不是这个意思。”
郁知礼劝说道,“这是林奶奶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姜晚柠见林云卿坚持。
只好点点头,“谢谢林……”
她停顿了一会,想要改口。
“叫什么都行。”
林云卿抬起她的手,随后玉镯稳稳套进了手腕。
“这……”
其实姜晚柠是想要收起来好好放着。
“这镯子就是要时常戴着,靠人养着。”
林云卿拍了拍她的手,“这镯子就交给你了。”
姜晚柠看着手腕的玉镯。
总感觉很沉重,好像从林云卿手上接过了什么重担。
“好了,天也不早了,回去吧。”
林云卿最后将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姜晚柠。
“晚柠,替我把这东西交给阿衍。”
林云卿说道,“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好。”
最后两人起身告辞。
车上,郁知礼扭头看了眼姜晚柠,“我总感觉,她很孤独。”
姜晚柠右手静静磋磨着玉镯,“是啊。”
后来她也知道苏念父亲和林云卿之间的爱恨情仇。
她不知道怎么评价。
在那场交易里面,只有林云卿受伤。
另外两个男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林云卿只能看着爱人步步高升意气风发。
自己终生面对青灯古佛。
是不愿放过自己。
自己惩罚自己罢了。
“你到哪?”
“前面路口放下我就好了。”
生怕郁知礼怀疑,她又说道,“我约了凌霜,不信你给她打电话问问。”
“你就是故意的。”
郁知礼在路口放下她,“我可不敢招惹那母老虎。”
姜晚柠解开安全带,“凌霜一点都不凶,那是你对她的偏见。”
郁知礼懒得反驳,开着车离开。
姜晚柠等车子消失在拐角了才伸手打车,“到辛夷园。”
一个钟之后她匆忙下车。
别墅是指纹锁,她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下一秒,她右手捏着门把手。
脚步往后,想要退出别墅。
客厅挂着的那盏灯却突然啪的一声亮了。
她愣住。
暖黄的灯光洒在整个客厅。
沙发处,一道身影坐在那。
姜晚柠缓缓上前,站在鞋柜换好鞋之后下意识想要打开其他的灯。
“不开灯。”
姜晚柠抬起的手只好落下。
“小叔,我有事……”
“去哪了?”
郁衍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跟凌霜……”
郁衍冷笑一声,“沈倦除夕就把人带走了,你跟着去的?”
姜晚柠泄气道,“小叔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过来。”
姜晚柠有求于他,听话走到他旁边站好。
“啊……”
下一秒,她被人一把拉过去压在身下。
“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郁衍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她脖颈处。
她忍不住缩了缩,“小叔不是跟南小姐出去了吗?”
“你呢?你去干嘛了?”
姜晚柠偏过头,直视着他。
“去了普华寺。”
她没想瞒这个,“大哥想去见…她。”
被指出来后,姜晚柠下意识避开林姨这个称呼。
“呵”
郁衍浑身散发着冰冷,“你们倒是有心。”
他低头看着她,“就怕人家觉得你们烦。”
“她没有。”
姜晚柠不想让他误会,解释道,“她肯定是想见你……”
“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在这干了什么吗?”
郁衍打断她,“你应该记得的。”
他说完,姜晚柠便感觉腰间多了只手,缓缓朝着胸口爬去。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我真的有急事……”
“我知道,只要你听话,付琛他爸可以做完手术再走。”
即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但听到这句话,她还是忍不住眼眶泛酸。
“小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郁衍解扣子的动作微微停顿。
“把你当侄女啊。”
姜晚柠身上的衣服被随意丢在地上。
那个红色盒子从外套口袋里滚出。
郁衍看了眼,抬手捡起。
“林姨给你的。”
姜晚柠双手挡在胸前。
心里升起希望。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下一秒,红色盒子被扔到地上。
“你……”
姜晚柠甚至来不及说话就被翻转身子。
“你不该去见她……”
郁衍突然就变了。
姜晚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
他的动作很重。
带来的强劲刺激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声音。
郁衍喘着粗重的呼吸,胳膊肘撑在沙发上。
低头看身下的人儿时汗水顺着脸颊滑下。
打在白花花的胸脯上。
他猩红着双眼,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当姜晚柠承受不住求饶时。
他没有跟往常一样放过她。
而是变本加厉,换着花样弄。
姜晚柠因为酸疼而皱眉哭喊。
双手死死抓着沙发。
皮质沙发表面滑腻,她压根抓不住。
最后整个脑袋滑出了沙发外。
下半身却被他钉死。
昏黄的灯光下,姜晚柠的头发垂在地上。
细长的脖颈蒙了一层细汗。
她眯着眼,意识涣散。
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
不愿停下来,沙发也承受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动声响。
“不行了……”
姜晚柠的声音逐渐变得痛苦。
他腰间的皮带金属扣撞到她胯骨一阵疼痛。
“姜晚柠,三年前我在你耳边说的话……”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