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后。
子龙讲了一切事情。
马岱叹息:“唉,人言司马懿有丞相之智啊。”
子龙也叹气:“我攻安定失利,本欲强攻,中那司马懿之计策,腹背受敌,又听闻街亭丢失,我回兵攻下街亭。”
马岱一听街亭没了,心中甚是忧愁:“这……街亭没了?”
子龙让他放心:“我已夺回街亭,让杨渭日夜守护,不惧也。”
马岱这才放下心来:“街亭无失,便是极好,即使攻安定不成,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司马老贼诡计多端。”
子龙长叹一口气:“唉,有负丞相重托。”
两位将军长吁短叹,兵马折损无数,又无计可施,不知能不能再攻安定城咯,只能对着饮酒,武将们疏解情绪的办法可能也只有饮酒了吧。
天水圈以天水为中心四周郡县皆被司马昭夺走,孔明退回汉中,马超领兵马前去镇守天水城。
魏国大都督曹真闻之,负责一同守卫陈仓的王双被蜀将斩首,伤感不已,隧回洛阳养病。
西凉战局暂告段落。
一连几日,王渝在上庸那叫一个快哉。
壮阳药韩黎还是能清楚样子的,所以不肯给自己试,自己没女人,给王渝隔一天服用一次。
王渝壮如牛的身体,服用一点药物无可厚非,有着现代的身子骨,怕啥,啥东西没吃过,还怕这个?
那好家伙,每天晚上那声音叫一个绝。
韩黎以身试药,也基本完成了,他喝了下去除了流了很多鼻血,身子像是火烤一般,倒也没有其他影响,他觉得可以用。
这些日子他在调动这些城郡的工作,杨仪走后这些事情就落在了自己身上,申大公子基本被韩黎关禁闭。
至于王渝提出的汉呗计划,韩黎竟然没有采纳,反而是再次放了权利给宗家,除了西城。
就连老太爷也不知道自己孙儿在哪里去了,老太爷只能猜测孙子没死。
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与面前的都督反目成仇,他不止一个孙子,哪怕就是长孙,能跟千古留名比?能跟开国重臣比?
老太爷这几天忙着帮韩黎管理兵马的录入 ,倒是没有空,几个宗家也不管老太爷想要啥了,卖给汉人也好卖给魏人也罢,他们拿到了钱就行。
王渝也没啥其他娱乐活动,翘个二郎腿就在上庸府门口逗逗鸟,有时候站起来走几步路逛逛。
反正辛苦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韩黎去做,剩下的百分之一可以交给房陵港的赤刑了。
韩黎忙完手里的事情也是收到了孔明撤回汉中的消息了:“丞相撤回汉中,曹魏若全力对付南边,陆逊危也。”
危险也不至于危险,毕竟人曹纯的主要目的是夺回襄阳,江夏、庐江、江陵,这三个地方能不能守住那就是看你陆郎的本事了。
“若是此时避战不出,曹纯岂不知晓我上庸兵马乃是虚张声势?”
所以要说帅才,能给对方统帅施加压力的才叫帅才,用兵之道,讲究的就是抓敌失误与知己知彼。
有些人打了一辈子仗可能都不知道敌人弱点在哪里,不然怎么可能死磕一个合肥磕不下?
韩黎想到这事儿立马放下手中的户籍管理、人口管理、军队等等管理事务,出门就寻王渝去了。
王渝也是悠闲,口中哼着现代小曲儿,脚上踢着不痒不痛的石子儿,终究来说,他还是个高中生,让他热血沸腾几天没问题,真要是如同开国皇帝那般,恐怕还需要多多历练。
大汉江山如果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甚至都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就能复兴的话,孔明先生远不会那么辛苦。
“都督!都督!”韩黎已经喊习惯这个称呼了,王渝也习惯了,这样就可以去掉他们繁琐的礼节了。
王渝回过头看着小跑的韩黎:“哟。”心中却不知他有何事。
正要问呢,韩黎拱手行礼:“参见都督。”
王渝伸手扶起:“还那么客气做甚。”
要不说君臣年轻的时候通常没什么隔阂呢,想得少,事情多。
“来此何事?”虽然韩黎天天都要跟他报告每天做了什么事情,用时多久,面子上的客气话还是要说的。
“都督,药材已经可以送给丞相了。”韩黎走在王渝身旁:“这几日便可以送过去。”
王渝点了点头:“你别说这死老头的壮阳药还是好用。”就是可能会有其他的副作用,管他呢,爽了在说。
“是啊,申老太爷可是附近的大家长。”韩黎又谈起正事儿:“这乡勇五千已收录名单,还未录入成都,都督觉得……”
韩黎是想拿这五千人当炮灰的,如果录入成都,那这五千人就是有编制的军队,如果不录入除了提供粮食,什么都不用提供。
王渝也不知道这事儿会影响啥干脆当甩手掌柜:“韩先生自己做主好了。”
“可不敢!”韩黎拜,一者是因为先生这词儿太大了,二来是因为这样放权太恐怖了,韩黎知道权利要与地位成正比,否则就是推上去等死。
王渝哪里知道这些扶起韩黎:“哎呀,依你所言,依你所言。”
“是,都督。”
那按照韩黎的想法,那就太轻松了,不录入成都圈子,就在上庸,让他们吃喝老太爷和宗家的,打仗却要为王渝而战。
“还有事儿不。”王渝听他想听的。
“有。”韩黎道:“北伐!”
“嗯?”王渝倒是惊喜,前些日子韩黎还说不能打的。
“臣苦思冥想,认为如今北伐更有价值。”之前韩黎有些觉得不行的根本理由是因为孔明在前面顶着,曹魏压力大,没空管陆逊,现在可不一样了。
王渝不懂心想:你们谋士都是这样善变的?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岂能偏执一端?
“如今战场中央已然转到南方,陆逊若是顶不住曹纯,我上庸之地岂能苟全?”
“更别说若是陆逊丢了江陵,永安、江州虽然山地要害,守容易,那攻出去呢?”
曹纯只需要派虎豹骁骑堵住关隘要口,避战不出,北方再避战不出,不出数年两国兵马差距日渐明显之后,那一统天下者,定是曹家。
王渝觉得有道理:“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韩黎担忧起来:“可是……若是我军进军,丞相不进军,恐怕上庸城也难保也。”
韩黎担心这点兵马不够曹纯的兵马打,王渝这边正规军都不多,更别说精英军团了。
稍微强一点的都被留在成都了,在向宠将军手中以防内部有失,韩黎也不理解为什么王渝要留兵马在成都。
当然很少人明白,恐怕明白的人只有诸葛丞相了,为的就是益州派不恶心人,如果益州派见成都无主无孔明,你猜猜这些多次易主的益州派能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情。
“不,我认为丞相定会再出汉中。”王渝异常笃定。
韩黎不明白:“已错失良机,目前定是拱卫天水,何来主动进兵一说?”
虽然王渝不懂什么叫做战术,但是他懂一个道理:丞相匡扶汉室的决心。
“赌什么?”王渝又是那种跟流氓一样的语气:“赌不赌?”
韩黎一愣:“啊?”
王渝心想我不了解孔明,我还不了解历史?六出祁山那事儿摆设?六出祁山的历史背景还是北伐一点点进展都没有+被后方恶心。
如今天水城拿下,就逼近长安了,这能不打?他还叫丞相?
“我的意思是,赌丞相定会北伐。”王渝胜券在握,韩黎觉得:“都督赌什么?”
王渝也没啥好赌的:“赌……”王渝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赌啥:“我输了的话,给你找个媳妇儿?”
王渝脱口而出,韩黎脸都红了:“不可不可……”
王渝问:“那一辈子不找?”
韩黎左顾右盼,这地方可没人能救他。
“找……怎么可能不找呢?”
王渝耸耸肩问:“找真爱还是三妻四妾?”
韩黎不好意思:“那肯定……肯定是真爱啊。”
“要不要三妻四妾?”王渝真烦人:“要不给你抢了曹家妹妹?”
“陛下!”对于韩黎这个穷苦书生来说 同房这种事情暂时都不考虑,但是年轻人肯定心中有遐想的:“不可再胡言!”
“这样,你看上谁,到时候我给你赐婚,可行?”王渝坏笑:“一定要漂亮,不漂亮配不上我家军师。”
“陛下!”韩黎羞红脸:“臣同意这个看法。”
“臣输了的话,请陛下不要再提了。”韩黎也不好意思让王渝提,提到这事儿韩黎就不太能抑制内心的荷尔蒙了。
王渝偏要:“哎呀,就算你输了,我也给你赐婚,哈哈哈哈!”
“多谢陛下。”
玩笑玩笑开完了,也该说正事儿了:“陛下,我计划先以部分兵马去袭曹纯。”
“谁?”王渝眼光还是差了些,心想着:我们不一直在跟夏侯林打?突然去打曹纯?
曹纯谁?曹纯那是虎豹骑老大,你们说起来这哥们都是一等一的牛,跟他打?生怕打赢了?
韩黎明白王渝什么意思:“必须要这样,才能吸引曹纯,才能让曹纯觉得是腹背受敌。”
“陆逊压力一小,守住襄阳城,我们就又是夹击曹纯了。”韩黎想的很好。
王渝需要经过他的cpu处理一下,回忆一下之前玩儿战争游戏这样是否可行。
但,已经等不到他们这样考虑了。
“逆贼,应战!”张渊带两万兵马奉命攻房陵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