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楼上,橙二的客房。
乌雅.葛曼葛兰,浑身上下冻着冰霜躺在床上,像是一件冰雕的艺术品,晶莹剔透。
“接下来该怎么办?”橙二手足无措的问少女陈团团。
“接下来你就听我的”。
“行”。
“一步一步的来,不能急”。
“好”。
“动心了没有”?少女陈团团笑着问橙二。
“冻…冻…她的心…估计冻住了”。
“我是问你动心了没有”?
“我心没冻,热着呢”。
“行,我的傻二哥,动不动心你也赶紧上去吧”。
橙二结结巴巴:“我上…去…?上哪儿去”?
“上床去,上哪儿去,你还想上哪儿去,脱了衣服赶紧上床去”。
橙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奥…,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让我给她暖暖。不过…你在这儿…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光是暖暖有个屁用,我看着你能怎么啦?我要是不看着你谁来教你?婆婆妈妈的,你还救不救人”?少女陈团团有些凶,凶的就像大姨妈。
橙二像个挨了训的毛孩子,“是…是啊”。
“救人是不是就得听我的”?
“听…听你的”。
“那我问你,为了救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橙二想这话对,我们江湖儿女救人要紧,哪来的那么些乱脑筋。
片刻,大床上,健康橙红肤色、一身腱子肉的渔民橙二躺了下来,他身旁是白玉无瑕、晶莹剔透的美人艺术品。
对比视觉强烈。
少女陈团团差点儿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在刷我”?
“没有啊”。
“那你笑什么”?
少女陈团团赶紧绷起脸假装严肃的说:“抱歉,抱歉,一时看着有些…有些…威猛,心生敬意,你勿怪…勿怪”。
少女陈团团可不是真的少女,她活了多少岁数,见过多少世面,你我都不知道。
她只要不说谁也不知道。
因为人家练过生死轮回法,有生死符能够返老还童,现在的她看起来就是少女的模样。
“然后呢”?橙二救人心切,急着问。
“然后吗…,你就等着我给你传…生死符啊”。
“那就快来吧,快来给我传”。
“真是猴急猴急的”,少女陈团团嘴上嘟囔着,褪去了纱裙。
美,美的发光,美的耀眼。
陈团团的美不似冰雕的葛曼葛兰,那也绝对是一件艺术品。
不同的是,一件艺术品是冰凉的,一件艺术品是温暖的。
看着这两个艺术品橙二立即口干舌燥,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该不是…该不是真…真…得这么传”?
“你以为会怎么传呢”?少女陈团团温柔的很。
“我以为…我以为滋的一下,就…传过来了”。
少女陈团团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你还做梦呢?梦还没醒呢?不要动你不要动,让我来…我手把手的教给你。等会儿和她你再动,这样救人的效果会很好…。
一双温暖的手,果然手把手的教了起来。
温暖幽香。
这是在梦中,熟悉的感觉。
一丝幽香,是梦中的女子。
一丝温暖,是梦中女子温柔的抚摸。
橙二,什么都明白了。
生死符的秘密原来是这样的。
…
整整一天,已近黄昏。
在一个暖和的被窝里,乌雅.葛曼葛兰悠悠醒来。
眼前,是熟悉的船舱客房。房内昏暗,屋内安静、屋内温暖。
一个男人宽阔的背影,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上。
是…橙二。
这一幕非常的熟悉,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葛曼葛兰想动,身体却不听使唤,还疼得要命。她悄悄揭开被子一看,自己盛雪的肌肤…修长的腿儿…全裸?
全裸,什么都没有穿。
葛曼葛兰大惊,自己的身体估计被橙二看光了。她想挣扎着起来,没有力气,想破口大骂,连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小声说:“橙二…橙二,你个…小王八蛋…”。
葛曼葛兰,也是喜欢橙二的,惊讶之余,内心竟有了一丝窃喜。
橙二转过头来,用宽厚慈祥的声音说:“你醒了”?
葛曼葛兰紧紧的抱着被子:“你是不是偷看我了”?
橙二抱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是我救了你。为了救你,我不得不做出牺牲,奉献了一切”。
“你…好像还很痛苦”?
“很痛苦”。
“你哪儿痛苦?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我的身体固然…伤害很大,你那么的冷,浑身冻满了冰,我实在是难以把握。哎…,可是心理上的伤害,却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伤害”。
葛曼葛兰歪头想了半天,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哪里不对劲儿。
身体下有些潮湿。
再揭开被子仔细一看,身体下有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很红润。
“橙二你…不要脸,你…趁人之危…”,葛曼葛兰快哭了。
“你也别难过,别伤心,我只是要救你,实在…没有别的办法。那个…那个陈团团的生死符,只能这样啊”。
“陈团团呢”?
“躲出去了,她怕你醒了…训她,我只好…只好独自面对…你你…没哭吧”。
“我葛曼葛兰从来流血不流泪,我哭什么哭,多大点儿事”。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的什么心?你想拍屁股走人,不认账了你”。
橙二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认账”。
“我们…那个的时候,陈团团是不是也在跟前”。
橙二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赶紧钻进去:“在…她在”。
葛曼葛兰恨恨的说:“等我好了,我把她大卸八块,看她还用不用什么生死符”。
“其实吧,我们也是在救你,她是女的没有办法给你传生死符,我…只好来…”。
葛曼葛兰瞪园杏眼说:“你…总得…等我醒着吧,你这算什么吗?人家都不知道…还没感觉,你这…不算,你重来…有本事你重来”。
“你…说什么”?
“我说有本事你再来一次”。
“你…是认真的吗?这是要杀了我吗”?
“不会,我只是想…清醒的体会体会”。
大清第一女战将,果然与众不同,见识不凡。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人,那就一次喜欢个够。
橙二垂头丧气的说:“不行”。
“怎么不行?我这样了都行,你有什么不行的”。
“我…我冻坏了”。
“冻坏了?哎…看你壮的像头牛,还怕冷,真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