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温馨和李珏一起回屋,把她想开凉皮店的事李珏说了。
李珏听完说:“家里的事,你做主,早点儿歇着吧!”
温馨提出她的想法,“我想等凉皮店开起来,再把家里的油辣子、剁椒酱和火锅底料运到京城来卖,打开京城的市场。”
李珏道:“想法不错,只是路途有些远,最好是在京城附近也能种辣椒。”
“那咱们在京城附近买几亩地?”
“先等凉皮店开起来再说,京城的铺子可不便宜。”
“我明日去牙行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李珏略显疲态,“早点儿洗漱睡吧!”
温馨惊诧的说:“刚吃完饭就睡,太早了吧?”
“我明日还要早起。”
“那我去备热水。”
李珏沐浴完直接睡了。
温馨下午睡了会儿,不太困,做了会儿衣裳才去洗漱。
回到屋里,温馨见李珏睡的正熟,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睡觉。
次日寅时,李珏神清气爽的走出屋,郑珩打着哈欠过来说:“李兄早,咱们一起去上值。”
李珏提醒他,“文书带好。”
“带着呢!”
吃完早饭,李珏和郑珩坐上马车去了翰林院。
太阳升的老高了,温馨从床上爬起来,穿戴好去洗漱。
吃饭的时候,秦珍珍吃着酸梅子过来了,意味深长的看着温馨,“你再晚起一会儿,连午饭一起吃。”
温馨不自然的说:“我一会儿出门看铺子,你有要带的东西吗?”
秦珍珍吃惊的问:“你要在京城开铺子?”
“嗯,做凉皮生意,你要不要一起?”
秦珍珍摇摇头,“不了,我现在没精力做生意。”
温馨慷慨的说:“也是,你好好养胎,等我赚了银子,你孕期的酸梅子我包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还想吃点儿别的。”
“没问题,我包了。”
秦珍珍笑道:“你一会儿上街给我带几匹柔软的布料,我给孩子做衣裳。”
“好,我给你带回来,还要别的吗?”
“别的暂时想不起来。”
温馨吃完饭,让狗子去准备马车,她回屋里把家里的银票都装上,带上丁兰去牙行找铺子。
温馨直接找了上次带他们买宅子的牙人。
牙人领着他们看了几间铺面。
温馨感叹京城的铺面真贵!
看来看去,最后选了离家不远的一个铺子,有个四十来平,要价一千二百两银子。
温馨跟牙人说,让他找房主帮着砍砍价,她在对面的茶楼等他信儿。
牙人答应着走了,温馨带着狗子和丁兰去茶楼点了三杯茶。
等了半个多时辰,牙人回来了,说房主只便宜三十两银子。
温馨咬牙把铺子买下来。交完牙行的中介费,温馨拿着房契去衙门立了文书,把铺子挂在她名下。
从衙门出来,温馨摸了摸瘪下去的荷包,燃起了赚钱的斗志。
经过布庄时,温馨买了几匹适合做小孩衣裳的布料。
回到家,温馨把布料给秦珍珍送过去。然后回屋歇了会儿,把荷包取下来看看还有多少银子。
数了数,还有二十几两银子,加上李珏考上探花,得了二百两的赏银,现在就剩二百多两银子,她得赶紧赚银子。
温馨把银子装回荷包里,脱掉外衣,上床睡了会儿。
等她睡醒了,丁兰已经给她煮好了阿胶粥。
温馨询问过丁兰,得知这次煮的阿胶粥多,让她和诗雨一人盛一碗,和她一起吃。
下午饭是小环和秀儿做的。
吃完饭,温馨早早的躲进丁兰屋里,和丁兰、诗雨边做衣裳边聊天。
她现在看见李珏就打怵,她昨晚上睡的正香被摇醒了,害她今天起那么晚。
傍晚,李珏在门外叫温馨:“娘子,该安歇了。”
温馨头皮发麻,“你先睡,我再做会儿衣裳去睡。”
“好吧!别做太晚了,伤眼睛。”
听见李珏远去的脚步声,温馨心里松了口气。
丁兰点上蜡烛,又缝了会儿衣裳,温馨慢悠悠的去洗漱。
等她回到屋里,李珏已经睡下了,洗澡水都给她打好了。
温馨摸了摸水温,刚合适,水都打了,那就洗个澡吧!
等她洗完,吹灭蜡烛,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温馨一身清爽的躺在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寅时,李珏和郑珩吃完早饭,照常去翰林院上值。
温馨又睡到中午才起床,吃饭时,又被秦珍珍取笑了。她也不想晚起啊!想起罪魁祸首,她就来气。
吃完饭,温馨从家里拿上打扫的工具,带着丁兰和诗雨去把铺子里打扫了一遍。又去找了木匠定做了柜台和几桌桌椅。
回到家时,小环和秀儿已经开始做下午饭了。
李珏拿着刚修纂好的书本去找掌院学士,行至一处小路,就见几个八九岁的孩子正踢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孩子。
踢人的几个孩子穿着华丽,像是宫里的皇子,被踢的孩子看不清面容。
李珏冲他们说:“皇上往这边来了。”
几个踢人的孩子听说皇上往这边来了,吓得一哄而散。
李珏几步走过去把地上的孩子扶起来,对他说:“此地不宜久留,你快快离去。”
李珏说完走了,走出一段路,发现那小孩还跟着自己。
李珏停下脚步转过身,语气柔和的问:“你为何还跟着我?”
小男孩傲娇的说:“我才没有跟着你。”
李珏从袖中取出一块点心给他,“吃吧!吃完赶紧回去。”
小男孩鄙夷的看了李珏一眼,“我像是没吃过点心的人吗?”虽然嘴上嫌弃,小男孩还是接过点心。
李珏看了他一眼说:“不像,但也不聪明。”
“你这是何意?我哪儿不聪明?”
“聪明的人不会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在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要懂得藏拙。”
小男孩问道:“若他们辱骂我的母亲呢?也一样忍着?”
“自然不能忍,在你没有能力保护身边人的时候,可以利用一切有利于你的因素,借力打力。”
“你是谁?”
“我只是翰林院一介小小的编修。”
“我问你叫什么?你是金科的探花郎?”
李珏问道:“你小小年纪,怎知我是金科的探花郎。”
男孩冷嗤道:“探花郎就没有长得丑的,你到底叫什么?”
“你不是聪明吗?自己猜呀?”李珏说完笑了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