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晖不急着想的原因是因为他相信这个云秀城的县令会再次找上他们,毕竟他们对于他而言是个再好不过的空白纸任凭他怎么处置,等到他找自己再去调查他的为人也不迟,可均安就不行了,一向养尊处优甚至可以说以前身为太子那可是被整个皇宫捧在手心里的存在。
像坐牢这事那都是他大手一挥小嘴一说的事,现如今轮到被人关进大牢了换谁都觉得憋屈,况且还是无缘无故的被抓进了这大牢,要说有错那持剑还有错了,倘若真的是这件事的错那干脆都别用刀了,
均安气的在牢里是坐坐不住站站不住,恨不得一剑把这云秀城的县令给杀死,一个劲的晃悠嚷嚷着要找云秀城的县令,那声音让人听着就烦,烦到无念都握紧了拳头想要把均安给胖揍一顿。
“快点的把你们那县令给我薅出来,我们不过是路过这云秀城过来看看凭什么把我们当成犯人似的关起来啊,难不成你们这偌大的云秀城不让外乡人进嘛,
还是连剑都不让带啊一个个看到剑就跟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似的避恐不及,你们城中的人胆子都那么小的话那干脆连切菜的刀都别用了,用牙咬吧,真的是均朝哪还有什么不让人带剑的地方啊,你们这云秀城怕是太过奇葩。”
就冲均安这胡搅蛮缠撒泼打滚甩无赖的做派让云秀城县令不得不召见他们,均安他们想要见这个风评不怎么好的县令才得以提上时间,郡皎月不禁悄摸的给均安竖了个大拇指的同时也在思考这县令到底是怎样一个蠢才。
四人在一阵推推搡搡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漆黑的过道他们才终于看到这个还没见过面风评就已经不咋好的云秀城县令曹丕,个不高但贼眉鼠眼的样子着实让人记忆深刻。
因为当你第一眼看到他是给他的第一个评价肯定是矮丑,第二个就是贼眉鼠眼一副小人模样的阴险狡诈得很,在见到郡皎月的时候那放光的双眼都不知道比一旁的烛火亮多少倍。
龌龊的思想都快从他的眼睛里那警告表露出来了,对此郡皎月觉得十分恶心,紧蹙着眉头没有片刻舒展,不禁小声嘟囔着:“当真是恶心至极啊,就这恶心的样子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活下去的,那眼睛都没一个牛眼大,
大半夜的能看见什么啊,这心胸肯定也狭隘,不是肯定是一定,就那贼眉鼠眼的样都不知道恭维过多少脑子不好使的大臣,可真是让我确切的理解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小人得志,就冲这小人样还能当个县令我就不信不是个小人还是个卑鄙小人。”
落晖没去在意郡皎月的嘟嘟囔囔,反倒是看到曹丕那肮脏的眼神恨不得用法术把他眼睛挖了去喂狗,郡皎月从小到大还没有被那个男人这么带有意味的盯着过,她可是整个厝明宗捧在手里怕摔了握在手里怕疼了的掌上明珠。
现如今竟然被这样一头恶心的猪给盯着,在落晖眼里就好比一朵美丽的鲜花被一只浑身充满恶臭味的野猪给碰了一下立马就粘上了臭味不干净了,当即落晖就忍不住的往曹丕的脚底下吐了口口水,恨不得用唾沫把他给淹死。
落晖这一口口水可把曹丕气的够呛,在平常人眼里可能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一口口水么,但在曹丕眼里落晖的这口痰就是在挑衅,二话没说就给了落晖一脚,落晖吃痛的嘶了一声但没有反抗。
而此刻还在后面的均安和无念毫不知情的瞪大着双眼看着曹丕对着一向好脾气的落晖火冒三丈,最后落晖被说的忍无可忍踹了曹丕一脚郡皎月借势也踹了一脚,直至最后郡皎月和落晖跟他们打了起来他们两个人仍旧不知道缘由。
他们不了解曹丕的为人,但是通过方才看他的种种表现已经把本性暴露无遗,但是知道了他的人品又能怎样还不是因为他们人多寡不敌众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曹丕抬手擦掉了嘴角残留的血迹。
看着落晖眼中充满了阴狠的啐了一口血痰,见落晖被控制住才装威风的拽着落晖的衣领恶狠狠的放着狠话:“你挺能耐啊,我就看剁了你一只胳膊折了你一条腿你还能不能这么能耐。”
随后大喊了一声来人,就听见窸窸窣窣的一大群身材魁梧壮硕的人从门外走了过来,浩浩荡荡的站在曹丕面前甚是乖巧,就好像被驯化了一般。
想到这郡皎月立马就恍然大悟了,云秀城大多部分的人都是这种情况,就好像和他们一样被驯化了一般,看见曹丕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很害怕。
这不得不让郡皎月联想到在大牢里听到的备注的原因还真有可能是这个曹丕会干出来的事,如果曹丕能让整个云秀城都对他害怕畏惧成这副模样那可想而知他的有多么残暴。
郡皎月也不必好奇这曹丕到底多么残暴了,因为眼下他们一行人的行为在他眼里就是冲撞挑衅了他,他睚眦必报的喊来这一大群的人原因肯定是只有一个啊,还没等落晖他们了解状况就被曹丕的手下二话没说的拉了出去。
他们力气大的让郡皎月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们满脸轻松就好像提溜着一个小鸡崽似的没有半分吃力,他们这一次换了个地方。
不似刚才的大牢还有那么一点光亮,这里则是阴森的可怕到处都是火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血喷射在墙上的痕迹,,当即均安就知道了曹丕这是在准备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酷刑一般是用给杀人犯无恶不作的人用的,根据均朝律法不能无缘无故1给还没立案的百姓行使这个权利,可想而知这曹丕多么不把均朝律法放在眼里。
均安忍不下去了大声控诉着曹丕的做法以及他伤了自己的后果:“曹丕你当真是不把这均朝律法放在眼里啊,在你这我这个堂堂的愿安王居然也会是你的阶下囚,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王动用酷刑!”
在控诉的时候均安手也没闲着,悄摸的在背后打了个响指变出了一只很小的见到阳光后才可变为正常形态的信鸽,信上的内容是在被关大牢的时候觉得会走到这一步写下的。
至于传给谁他早已有了想法只需在心里想信鸽便能让飞到那个地方,这或许就是修仙的好处吧,最起码再不能用法术打人的时候可以保命.
谁知曹丕根本不相信均安说的话,以为均安就是找了个身份忽悠自己的,当即就被均安这一招给逗笑了,毫不在意的看着均安不屑的哼笑了一声道:“你是愿安王那我还是当朝皇帝呢,当真以为随便捏造个身份我就信了,真把我当傻子呢。”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均安听着很像沈凌州的声音但他不能够确定,毕竟自从他回到皇宫之后沈凌州就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更何况自己方才传出去的暗装貌似和琅琊军有些关系,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
一声质疑的哦让曹丕闻声而跪,态度极其恭顺一改方才的蛮横,沈凌州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他们眼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曹丕没好气挥了挥手的说道:“曹县令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对愿安王动用酷刑,怕是活腻歪了吧?
你这一火钳下去那可就是弑王啊,如今愿安王的地位和皇上同等,那就是说明你是在弑君啊,如此胆识我可不敢让您拜见我啊!”
曹丕一听当即让手下的人把郡皎月他们几个放了企图能够将功补过,但是为时已晚沈凌州看到的就是现实,曹丕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相反一味地狡辩推卸责任只会让沈凌州觉得聒噪,挥了挥手他手下的人便把人给拖走了,聒噪的地牢终于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