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他们第一次进入赌场,对于赌场中的一切都觉得格外好奇,顺着嘈杂的人声郡皎月带着落晖他们找到了被掩藏至深的赌场。
映入眼帘的就是烟雾缭绕黯淡无光都是点着蜡烛才可以看清楚这个赌场的整个面貌,越走近郡皎月就觉得眼前的这些声音聒噪的很,恨不得用法术让他们全都把嘴闭上。
那一个两个的臭德行可以说是让郡皎月都没眼看,爆粗口吐口水全然就是一副粗犷的野蛮之人,郡皎月当做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眼,企图去把眼前的这些脏人都屏蔽掉。
但奈何在这一群大老爷们之间郡皎月这个女子的出现就好像是羊入虎口,他们都是饥肠辘辘的老虎,时时刻刻的盯着属于他们的猎物也就是自己。
郡皎月闭着眼深呼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的劝解着安抚着自己,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着:“没事的,没事的郡皎月,他们这眼睛长在他们的身上你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让他们不看自己的,所以啊干脆把他们的目光视为垃圾别在意。”
落晖和均安以及无念三人恶狠狠的把一个又一个盯着郡皎月看不怀好意的男的全都盯了回去,在他们的心中郡皎月就是他们的宝贝疙瘩不能磕了碰了,更不能被这些恶心男的带着些恶心的眼神盯着。
就在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时全然忽略了有些胆子大的男的压根就不在乎他们的这种装腔作势,在他们都没在意的时候走到了郡皎月的身边。
用肩膀撞了撞还在宽慰自己的郡皎月,带了些调戏的说道:“小娘子要不要跟爷玩去啊,在这被这一群大老爷们围着不憋么,爷带你好好快活快活啊。”
郡皎月起先被吓了一跳,秉持着不想在赌场闹出点动静的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将要爆发的脾气忍了下去,但是一听到他说的话郡皎月就再也忍不住了。
一脚踹在了那个言语上调戏自己的男子的命根上,那个男的被郡皎月踹的疼得捂着下体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就因为喊叫的声音太大了把一旁正玩耍的人给吸引了过来。
郡皎月不耐烦的低头看了一眼他轻啧了一声,不屑的说道:“还有脸喊疼呢,像你这么思想龌龊的人就应该落得一个太监的下场,很的是心脏看什么都脏,我不理你并不代表我好欺负和你一样的思想肮脏,
而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毕竟闹大了我无所谓身败名裂的反正是你以前我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才领悟退一步只会让你这样的人蹬鼻子上脸,所以我告诉你不要惹任何一位女性对她进行言语骚扰,要不然我看见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均安知道点关于赌场的规矩,虽说这个地方肯定不会正规,但自己好歹也是去过京城千金台应下了五家酒肆在京城赤手可热的人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弯弯绕绕的。
直接带着郡皎月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一个赌钱的地方,这是最能赚回本的也是赢多了之后最能见到这家赌场老板的唯一办法。
均安大手一挥直接放下了一块金条,嘴角扬着势在必得的笑容轻蔑的看着眼前用诧异眼光看着自己的人叫嚣道:“这没什么好诧异的,没必要这么看着我,这要是场地换成千金台你觉得我出这样的筹码还大方么?不会吧,所以啊别那么诧异。”
但是郡皎月害怕了,在看到均安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因为在她看来均安这块金子就是泼出去的水完全就是散财童子的败家做法,恨不得走上去把压在赌桌上的金子拿回来,但毕竟赌场有赌场的规矩。
凡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了那他所抵押的这个东西就是不能收回的了,郡皎月只能放平心态的期盼着均安可以把这一块金子赢回来顺便在把别人的也赢回来,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的心放下来了。
但结果却往往不尽人意,均安在她的预料之内输了,这可把郡皎月心都要疼坏了,但是最终赢钱最多的人却被这里的店小二带走了,完全不管这人是不是玩的景兴二话不说直接带走,这让郡皎月不由得怀疑均安输下的这一把别有用心。
均安看着这家赌场的管事的已经急眼了,看着刚才赢钱人的背影上到二楼一处偏僻的地方扬起了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因为赢钱的人被带走了那就说明自己如果也是赢钱的那一方且钱比较多的话他也可以。
光是想想均安就觉得刺激,或许别人不知道这个赌场的掌控者究竟是谁均安也不知道,可他的第一怀疑的人就是清霜的大怨种纪云澈。
据他所知纪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朝中更是没有一个姓纪的官员,均安就自然而然就把这一连串的漏洞全安排在了纪云澈的身上。
一切尽在均安的掌握之中,他依旧是拿出了一块金子,不同方才的是他刚才打赌只拿了一个,而这一把他拿出了三块金子,人人都说财不外露会遭到小人惦记,但均安可不在乎这些。
他们做的目的就是单纯的要引蛇出洞,下了血本把这家赌场的背后之人自己出现来看自己,果不其然均安的散财法终于是得到了纪云澈的召见。
这一切都是均安已经猜透了的答案,郡皎月后知后觉才猜到均安这么干的用意,在见到纪云澈的第一眼均安并不知道可就是感觉就是他。
直言问道:“你就是纪家的独生子纪云澈吧,想不想知道我是谁呢?”
纪云澈面对均安的看穿有过一瞬的惊恐,但是这种惊恐与不安都被他们所在这个地方的安全感而取代,这是他的地盘,他想怎么样和均安能够是死是活走出这里都是自己说的算,所以均安猜到自己的身份那又怎样呢。
他毫不在意的把玩着手上的手串瞥了一眼道:“你是谁关我什么事,我对于你是谁并不感兴趣,我把你带过来就是单纯的告诉你凡事要有度,要不然会死的很惨。”
均安面对眼前纪云澈的威胁只觉得可笑至极,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私下建立赌场还就真的以为自己权利滔天了,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嗤笑。
看了看自己身边围着的人群只觉得他们这做法格外幼稚,现如今改了国法,但凡无辜伤人者都得去牢里蹲上几天,虽说现在的云秀城还没有新的城主但是自己的身份还是足以震慑他们的。
对上纪云澈那不屑的眼神道:“果然是个纨绔子弟啊,试问现在整个云秀城谁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你刚愎自缚成为第二个敢把我抓起来的人。”
纪云澈一听有些慌了,连忙看了一眼手下的眼色,发现他们确实对均安很是客气,连方才他让人把人抓过来都是让均安自己走过来的,这要是换作平常他们肯定是没有那个耐心的,而是会直接把人拖进来。
他们现如今的毕恭毕敬着实让纪云澈有些慌张,但他的虚荣心告诉他这绝对不可能,所以嘴硬的直接嘲笑的否认了均安方才说的话。
“我管你什么身份,在这里只有我说的算,你要是身份厉害还用的着在这了,要是真的厉害的话你身边的侍卫应该立马冲进来保护你才是。”
均安对于纪云澈的单纯想法不屑一笑,他身边的侍卫如若真的冲了上来他当真以为自己能活下来,要说他蠢还真是蠢到了极致,要说他不蠢吧他还能知道皇家的人会出门有侍卫跟随。
但有一点他就不知道了,均安好心的坐在位子上带着太子的口吻好心的跟纪云澈单纯的说了一下:“哦,你当真是蠢得离谱啊,你当真以为你身边护着你的这些人是侍卫么?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能成为皇宫侍卫的那一个个都是有脑子的,概不会向你的手下这样没有脑子看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手下的侍卫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猜到,要不然你真的以为那手下的这些人没有我的允许会完好无伤的把我带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