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尔和洛依依对彼此的定位很奇怪。
艾菲尔可以和苏月影是朋友,因为她觉得,苏月影是个相当靠得住,有魅力且强大的女性,做事爽快,从不拖泥带水。
洛依依可以和梦兮是闺蜜,因为她觉得梦兮是个娇小温婉,柔情似水,万事总会为他人着想,知书达理,兰心蕙质,对世界抱有警惕但又相当单纯,能让人生出保护欲望的女孩社恐奇女子。
她们唯一共同观点是:陈默是狗。
对彼此也抱有恶评。
艾菲尔觉得洛依依是个陨落的王者,青铜局翻车的小丑,沦为爱情奴隶的苦命人。
洛依依觉得艾菲尔是个以养备胎为乐,实际乐在哪里,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报复性,将男人比作商品去物化,是个有故事且苦命的女人。
就算如此,两人还是挨着坐下来了。
虽然都戴着眼镜看电影,但心却不在这里。
“你们上过床了?”
艾菲尔冷不丁问到。
洛依依没有回答。
不回答。不回答那就是默认。
“什么时候的事?听说你联谊的时候和他一同消失了”
如我所料。
“以为你是要把他拿下,当个垫脚石什么的,没想到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洛依依同样不理睬。
“荤的还是素的?”
好嘛,也是个女司机。
洛依依摘下眼镜,看向她,没成想对方早就摘下设备,漂亮的蓝宝石眼睛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你有完没完。”
“我就问问而已嘛,找你取取经呗。”
“找我取经…”
洛依依听出话中讽刺。
艾菲尔身边相貌英俊的男宠一个巴掌都数不完。
这个家族的堂兄弟,高年级体育部的学长,低年级文艺部的候补社长。
她还需要找自己取经?
自己现在都举步维艰,和陈默保持在一个既暧昧又不公开,很熟悉,又不敢过于接近的状态。
“找我取经没用,我…”
洛大小姐话刚说一半。
娇躯猛颤。
她强忍下来。
“?”
“怎么了?”
艾菲尔没能看出异样来。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还干净得很,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她语气有些紊乱。
心底是记恨死陈默了。
艾菲尔满脸不可置信。
下一秒她就反驳道:
“你骗人,没上过床你脖子上的草莓哪里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陈默脖子上也有,敢说不是你咬的?”
“素的。”
“啊?居然是素的?”
两个车王无障碍沟通。
这话无论是梦兮还是苏月影,听了去肯定是打脑袋。
车王就不一样了。
素的就是一起睡过,但什么都没做,大多只是精神上的满足。
荤的那就是吃干抹净咯,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不是不行?”
“是不是有病?”
洛依依被问的后脖子一凉!
蝉鸣让她现在脑袋很混乱,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艾菲尔絮絮叨叨,开始推测起来,“不应该啊…陈默怎么忍得住的…”
洛大小姐脾气是差,可追求者也是不少,剥了壳的鸡蛋,真就一点不动心?
“你脸怎么这么红?”
洛依依肩膀微微颤抖,又不想让对方看见,忍耐的很是辛苦。
“…别管…”
“哎?既然你拿不下,我俩商量个事儿呗?”
艾菲尔倚着扶手,一个劲往洛依依那边凑。
洛依依嫌弃地推开她脸。
“我拿男宠跟你换怎么样,八个,全部家当了。”
“你滚。”
膝盖加紧。
快掉小珍珠。
“你可想清楚,那些可是个顶个的帅哥,最近还为我学了科目三。”
“我不稀罕。”
七个又怎么样,一百个都不换,今日才知道,要是比气质对面真是输得一塌糊涂。
见洛大小姐是油盐不进,艾菲尔不再自讨没趣。
搞不懂陈默是怎么做到让洛依依又爱又恨的。
很快她就发现些什么。
洛依依…你抖什么啊?
内急吗?很冷吗?
“洛依依,你你…”
灵光一闪。
一个念头,只要滋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海王居然也有些组织不清语言,因为太过劲爆:
“洛依依…你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吗?”
好半天她才委婉表达出。
洛大小姐脸上已是半边红霞,哪怕嘴里多说一个字,都害怕会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来。
那样可真就是社死现场。
然而在艾菲尔视角里,可真是大胆得有些可怕啊。
a国土着人都玩这么刺激的吗?
伴随一阵?流淌全身。
一切也都结束了。
自己居然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失去了最重要的羞耻心。
艾菲尔也刷新了对这两人的认知。
“这就是你说的素的?”
还真是够变态的。
一场电影结束。
讲了什么不知道,看了,但没有完全看。
——
苏月影看完,矫正坐姿,脑海中过滤出画面。
最后她看向陈默道:
“你真会躲子弹?”
“你觉得呢?”
电影中有一幕是主角预判对方开枪,躲子弹,玄而又玄的东西,绝大多数还是运气成分。
“我觉得不能。”
“那你还问?”
电影是电影,现实是现实。
苏大小姐有些魔怔。
离开时正好在门口遇见了艾菲尔。
她看陈默眼神就像在看人渣变态的结合体,“走了苏月影,别和这种狗男人待太久,会被强行拖出来执行任务的。”
“…洛依依呢?”
“厕所,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说着,她靠近了些,疑神疑鬼问道:
“你开的几档,怎么没声啊。”
陈默完全答不上来。
蝉鸣的感受是虚拟的。
只是让子环模拟出类似蝉的感受再向大脑传递,根本没有任何外界刺激。
这更贴合于春天的梦。
而非传统手艺活。
「发现陈默时的苏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