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夫人一个死遁,险些要了我命9
作者:来点钞票   娇娇酱瓦达西多子多福系统思密达最新章节     
    子书赫玄很想掰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当转身接触到她眼下的青黑时便瞬间哑了声,

    联想到她这两日不分昼夜地忙碌,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不知这人到底图什么,秦府到他这王爷府,外城到内城,

    这么累,就该早回去歇着才是,他等就等了,又不是不能等...

    “本王明日还要上早朝,你...”

    听到他有松口的意思,梦娇忙顺杆子爬的撑起身,朝着软榻走去,

    自从跟他接吻之后,身体就好像陷入暖洋洋的包围圈,实在困倦。

    刚一躺下扯过锦被,简单说了没两句,梦娇就感觉眼皮再难克制的开始打架,

    “王爷放心,我不会叫旁人知晓,

    不过下次,你记得单独给我留门,要么留个墙也行,老是打晕你的人,我不赔......”

    她这一番动作,迅速地叫子书赫玄猝不及防,

    从起身到上榻,再到盖被子,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甚至他感觉她的话都没说完,眨眼就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在战场上待过的人,这睡眠质量...当真让人羡慕......

    只是,这人到底是不是个将军?

    在他这个外人面前毫无防备,也不怕他做些对她不利的事...

    想到这儿,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她先前说对自己并非玩笑的话...

    子书赫玄猛地摇头,试图将这荒唐的想法抛出脑子,

    只是着实奇怪,越让自己不去想,那话就越是魔怔的在他脑中回旋个不停。

    冷着脸大步朝门外走去,心想着睡一觉,睡一觉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他只是重复这无趣的生活,贸然被人打乱有些不适应罢了。

    明天,明天一切又会回归原样的...

    推开门的一刹,雨滴夹杂着冷空气,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道扑鼻而来,

    他无意识的打了个冷战,突然想到伺候书房的下人都被某人打晕,貌似就连软榻上的锦被也是夏季的薄款...

    想到此,他无奈地叹口气,又转身寻了新的被子帮她换上,

    盯着床上睡得没心没肺的某人,子书赫玄竟破天荒觉得有些不平衡,

    不过,睡着的某人和白日里完全不同,毫无棱角,

    闭着眼无意识的身体蜷缩,有点儿像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呼...冤家......”

    ————

    翌日清晨,子书赫玄一如寻常般自己快速整理着朝服,

    候在他身旁不敢近身的齐成见他就要出门,几番欲言又止,终还是在自家主子抬脚前犹豫着开了口。

    “主子,那位...额,给您留了东西,属下怎么处理?”

    闻言,子书赫玄顿住,瞧了瞧外边还未透亮的天色,转头不解地看向他,

    “她几时走的,什么东西?”

    “申时三刻起身,半刻后离开书房,但方才又回来了一趟,交给属下这个纸袋,

    属下担心有问题,但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就是晓市里普通的山药糕和百合酥。”

    齐成一边说着,一边将已经变得温热的纸袋双手托举递向自家王爷。

    子书赫玄蹙眉,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那人当自己铁打的不成,

    伸手接过,随意地塞进衣袖,大步朝府门外走去,

    临了上马车前,他突然想到什么,沉了沉脸有些突兀地对着齐成吩咐,

    “下次她送的东西,直接拿给本王。”

    “是,属下明白。”

    看着飞速下落的轿帘,齐成困惑地挠挠头,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他家爷怎么好像有点儿生气的样子,

    总不能是因为他检查那位的东西吧?

    ————

    另一边秦家,结束完晨练的梦娇简单清洗后随手换上了一早准备的男装,

    回想起方才舞枪时产生的气劲,心中悄然滋生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过想到某位王爷的忙碌,便也只能将想法暂时搁置。

    从厨房取了几根新鲜的胡萝卜洗净,梦娇大步朝着马房走去,

    途中经过外院时,不经意看到正被大嫂拖着送上马车的秦南归。

    算算时辰,倒确实是那小屁孩该上学的时间,

    只是这两日她刚回来,难得休息,按大嫂那性子,本也不是连个假都舍不得给小屁孩请的人才是。

    心中虽这么想,但毕竟是嫂子自己教育孩子,她就算有疑问也只能暂时压下,

    还是等一会儿拿到钱坤调查的资料再说...

    刚一踏进马棚,梦娇就听见自家马儿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用想就猜到无双约莫是闻到了她的气味,

    有时候她都担心哪一日这马会因为太过通人性,然后突然就开口说话。

    无双本是她十六岁打仗归营时遇到的野马,当时第一次见的时候估摸着也就刚几个月的样子,

    小马崽被搁浅在一个泥潭里动弹不得,身边也早已没有了大马的身影。

    将马儿从泥潭里救出的时候,小家伙浑身打着战,已然严重失温,

    军医检查后说约莫是因为被母马抛弃没了口粮,加之泥潭的温度又低,估摸就算带回去也活不了几日。

    毕竟当时军中的药草本就紧缺,战士们都是硬扛,更别说把珍贵的药给一个不健康的马儿。

    说来也奇怪,梦娇本以为自己砍人砍得早已经没有了怜悯心,

    但当接触到马儿那双又大又亮,还泛着泪花的眼睛时,她竟难得地心软。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借着扎营休息的空档,她一点点清理掉了它身上的淤泥,将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干粮和水全喂给了小家伙,心想着剩下的就看它的造化。

    一个午休的时间,没了泥潭束缚的小马儿明显状态有些改善,只是三番五次地尝试,仍旧无法起身。

    等军队整修结束,彻底准备离开的时候,梦娇等了又等,终是不忍心再看,

    怎料她刚走没几步,腰间便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再一回头,方才那一直没能起身的小马驹,竟是在心急之下踉踉跄跄地追上了她。

    自此,她将它带回营帐,

    在它没长大的时候,她几乎日夜的守着,有时候甚至直接睡在马棚。

    好在经过她的照料,昔日虚弱的小马驹再也没有生过病,还一日比一日长得健壮。

    本来因着它全身通体黝黑,唯有两只前蹄带着白色,梦娇当时想给它起名叫“踏雪”来着,

    谁知小家伙好似能听得懂,那段时间耍脾气到就连最喜欢的野苹果都不吃了,索性起名这事儿也就搁置了。

    再后来,得知它是难得的汗血宝马与蒙马杂交,虽身形瞧着只比普通马儿壮硕一圈,但耐力却是比纯种汗血宝马都要持久,

    她便又给它想了个名字,叫“无双”。

    好在这次没有得到小家伙反对,至此这名字便一直这么叫了下来。

    手中的胡萝卜一截一截地被啃掉,梦娇瞧了眼被她吓得缩在墙角的几匹府马,其中最可怜的头顶盯着一撮白的那匹,更是对着墙俨然一副面壁思过的模样。

    梦娇好笑的拿着剩下半截的胡萝卜给无双强制刷牙,故意不给她吃,

    “人家只是长的白,你不能因为你自己不白,你就不让别的马也白吧?”

    “哧哧~”(俺只是个小马,俺听不懂你在说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