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卿与褚央相拥接吻之前,漫漫星河已经环绕了地球45亿年。今夜游子归家,今夜天下团圆,今夜哨兵不关心人类,只想与向导缠绵悱恻,至死方休。
提前预约好的江景酒店铺展开曼妙画卷,豪华大床足够两人陷入柔软的云端。猫薄荷香气躲藏在沐浴后的水滴,褚央浑身赤裸,臂间挂了一条浴巾,堪堪挡住腰腹。他跪趴在厉卿身上,大腿分得很开,低头衔住哨兵的唇。
“厉卿……”
丰富的触觉神经因为相互碾压而兴奋雀跃,也许是太过舒爽,褚央头顶冒出晃悠悠的猫耳,扑闪着往厉卿手里钻。厉卿一边吻他,一边揉按毛茸茸的耳朵,如愿听到褚央欲拒还迎的哼声。
“今天我在上面。”褚央好不容易抢回呼吸,粗喘着对厉卿要挟,“你不许乱动。”
“没问题。”厉卿手掌滑落到后腰,抚摸他的腰窝与脊椎,“可以录像吗?”
“……录像?”
褚央手撑在厉卿胸口,桃色的面颊经不起更多的语言挑逗,分明想主导这场性爱,行动却畏手畏脚。厉卿用手机对准褚央,抬起褚央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头,亮出那抹摄人心魄的幽蓝:“我想记录下刻印出现的过程,小猫,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害羞的向导快要抬不起头,暴露在镜头面前更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与敏感。他坐在厉卿的腹肌上,纤腰宛如无骨,慢慢将白皙大腿分得更开,用泛红的指节握住性器,上下滑动。
“这也太奇怪了……”
褚央不是没有自慰过,可就在厉卿咫尺距离手淫,实在是太难堪了。厉卿含笑欣赏他的窘迫,刻意放低手机对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黏腻水液不断从股缝里渗出,自从联结断开后欲求不满的身体开始发出最后通牒,飙升的向导素对双方而言都是致命引诱。褚央粗喘着抬起腿,不住地吐舌,蓝眼微眯,媚态十足:“你摸摸我……”
“嗯?”厉卿用手机拍下他的脸,好似不解风情,“要我做什么?”
“厉卿,摸摸我……”
累计的快感冲破阈值,褚央小腹紧绷,就要迎来愉悦的解脱。厉卿单手覆盖住褚央略显小巧的性器,用更加粗犷暴力的手法榨取他的向导。
“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褚央拼命蹬腿,像是要抵抗这恐怖的疼爱。奈何厉卿力气比褚央大得多,钳住他的手腕来回揉捏龟头,把向导按死在怀中,拍他高潮时失神的表情。
“啊啊啊!”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溅到厉卿的手臂上,褚央鼻息错乱,大汗淋漓,像是刚变去尾巴的人鱼,颤巍巍地软了腿。
“射得还没后面流的水多,你自己摸摸看?”厉卿没耐心熬他的不应期,手掌紧贴汗湿的大腿,插入泥泞不堪的会阴地带,“别夹我,放松点。”
“不行,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入侵让褚央如惊弓之鸟,猛地往上抬腰想逃,被厉卿扩张的动作激得头皮发麻。哨兵修长有力的手指熟练开拓潮湿的穴道,他太过于了解这具身体,就像出色的演奏家弹拨自己的钢琴,每一次揉按都能换来悠扬有致的旋律。向导素让肉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紧紧包裹手指,蠕动吞吃着哨兵的奸弄。
“嗯啊!”
汗水从厉卿额角滑落,他快要被褚央紧窄的穴口逼疯,蛮不讲理地咬向导的喉结,用利齿研磨那枚突起的喉结。褚央本就头晕脑胀,这下更是爽得四肢蜷缩,主动配合厉卿的动作。最后,他干脆推倒厉卿,膝行到厉卿的脸上,用会阴磨蹭哨兵高挺的鼻梁。
“哈……”
灵巧舌尖布满猫科动物特有的倒刺,对着红肿的穴口来回戳探,时而还会划过阴囊前端。褚央的重量对哨兵来说不值一提,可近乎窒息的坐脸游戏让厉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他掰开褚央莹润的白臀,深埋其中,仰面扣住褚央的腰往下按。褚央被舔得连连浪叫,最后用哭腔喊停,穴里喷出源源不断的热液,甜腥拉丝。
褚央又爽又羞,赶紧拉厉卿起身,用浴巾擦掉他鼻梁上的水痕。厉卿用指腹抹进嘴里品尝,低头与褚央接吻:“舒服吗?”
低沉的嗓音让两人贴合的部位更加淫靡,褚央不敢说话,怕被哨兵发现自己湿得厉害。灼热视线在夜空中交汇,褚央从未想过他会坐在厉卿的脸上潮喷,可是哨兵的五官太过优越,实在是……
太契合他了。
“把手机拿起来,小猫。”厉卿担心褚央脱水,给他喂了些营养液,“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
“你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虽然疑惑,但还是很配合地躺在床上,让厉卿在他身下垫了两个枕头。他用手机对准厉卿的头顶,哨兵指间夹着一块刀片,眼神明灭不清。
“给你剃毛。”厉卿用手掌点燃他的肌肤,从亲吻开始,夺回掌控权。灼热难耐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落在褚央的颈间与耳侧,淋湿跳动的向导性腺,染红了脆弱的锁骨与乳肉。他是落入虎口的迷路猫咪,被猛兽轻嗅舔吻,示弱地呜咽臣服。
“痒……好痒……”
贫瘠乳尖因过度吮吸而红肿如樱核,单薄的胸膛无论再怎么耕耘也无法产出丰沛汁水。于是厉卿放过可怜兮兮的双乳,掌心熨烫褚央侧腰的伤口,抚摸盘旋至肚脐。
“你太瘦了。”厉卿下意识皱眉,随后涂抹乳膏,将褚央下腹部本就稀疏的毛发仔细剃干净,“多吃点。”
“为什么要剃毛。”褚央反抗无果,“你不喜欢嘛?”
“没有。”厉卿用湿巾擦拭干净,丢掉纸团与刀片,刮他的鼻尖,“感觉刻印会出现在你的肚子上。”
“……”
褚央湿红的眼眶立刻涌出泪珠,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厉卿,嘴唇颤抖。厉卿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立刻把褚央搂进怀中:“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小猫。哪里不开心,告诉我。”
“没有。”褚央用手去找厉卿的后背,果然没有熟悉的粗粝手感,“你的刻印也消失了……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后背的刀伤跟着刻印一起消失,我宁愿它们共存。”厉卿没有再回想联结断开的场景,只是认真地看着褚央,给他勇气和慰藉,“所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在褚央病卧昏睡的一整天里,厉卿回顾自己短暂的人生,发现渴望得到的都像那指间流沙,越想要紧紧抓握,越无能为力地加速失去。
如果黑暗哨兵注定遍尝艰难困苦才能醒悟,那他就要清醒地发疯,不要痛苦地守序。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浅浅的牙印:“……轻点。”
聊胜于无的推辞很快融化在暧昧水声中,褚央手指蜷缩,无助地攀附着厉卿的后背,像是抓紧汪洋浮萍一般,深深地、痛苦而欢愉地发出喘息。完全契合之时他痛得眼泪直掉,厉卿的面容被灯光模糊成遥远残影,荡漾开握不住的月光。
“厉卿!”褚央勉强挤出两个字,“慢点……慢点……”
过分狭窄的穴道哪怕饱经开拓也紧致依旧,厉卿被他夹得舒爽,颇为无赖地侵犯着向导,试图破开最后的防线,冲进柔软高热的孕腔。褚央丢开手机,捂住被顶凸起的小腹,浑身过电般翻起白眼。
“啊啊啊!”
褚央不停尖叫,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让他产生了垂危的错觉。猫薄荷香熏得褚央面色潮红,他感受到厉卿的动作越来越重,承受不住地哀求:“我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厉卿压住他的肚子,表情性感迷人,“小猫好乖,亲亲我……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嘴里念叨着催眠似的话语,下身的冲撞却一刻不停。褚央被厉卿抱着翻身,瘫坐在他怀里啜泣,雪耳颤巍巍地摇晃,被欺负狠了,便拿尾巴勾住厉卿的腿根。厉卿品尝向导的眼泪与唾液,性欲和施暴欲交织膨胀,到了无法回头的失控地步。
哪怕哭成这样,褚央的眼瞳还是散发着迷离的蓝色光彩。厉卿越看越怦然心动,狎昵地重复向导的名字,“再打开点,乖猫猫,让我进去。”
第一次联结之后,厉卿再也没进入过最深的地带,他知道褚央怕疼,哪怕轻轻碰一下也会抖得厉害。可今晚他下定决心要这样做,便是鬼神来了也阻挡不了黑暗哨兵的决心。太过悬殊的体力差距让褚央无能为力,除了连声哀嚎,他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而厉卿在此之前,还完完整整吞下了一整板镇定剂。倘若没有郝医生的提醒,褚央恐怕真的会惨死在他的身下。
“求你了,哥哥,厉卿……”
捏紧床单的手指被更大的手掌压下,撕坏的昂贵羽绒随着撞击而四散飘落。厉卿牢牢掐住褚央的腰,向导的身体快被他折断,薄汗分布在肌肤表面,晶亮透明。褚央崩溃地伸手捶打厉卿,他甚至听到了靡靡水声之外、皮肉碰撞咬合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窄小局促的肉缝在过于坚定的顶撞之下溃不成军,终于缴械投降。
褚央仰头无声尖叫,发不出任何音节,喉咙泛起甜腥的铁锈味。厉卿没有表现得欣喜或激动,只是安静地扶着褚央的腰臀,手指刻画他侧腹的伤疤,理直气壮接受这场赠礼。
舔舐,享用,回味,他的眼神掩埋了邪肆狂放的占有欲。
“别哭。”厉卿抹掉褚央的泪水,手臂青筋如沟壑,“乖猫猫,再叫我哥哥。”
腔肉吮吸着粗硕的龟头,褚央被彻底操开了,显出淫荡而脆弱的空壳。他呆滞地流泪,大股滚烫的淫水从孕腔涌出,如同泉源。潮喷的向导双目失神,小腹痉挛,来回挤压着哨兵性器上的青筋脉络。厉卿按住褚央的后脑勺逼他张嘴,激烈地吃掉他,挺腰破开那道害羞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褚央宛如暴风雨中没有舵手的孤舟,仓皇绝望地祈求一场有名有姓的赦免。厉卿堵住他全部话语,大力地顶弄他,总是整根没入到最深的地带,将敏感的孕腔碾得红肿,榨出丰沛甜腥的汁水。
要瓦解了,要崩坏了,要死掉了。
褚央被操弄得头皮发麻,全身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从会阴到胸腹都爽得失去知觉,只得本能地缠住厉卿的腰。倒刺刮进敏感的孕腔里,被撞得红肿的每一毫厘都经受了惨烈的鞭笞与疼爱,喷出淫水与潮液,浇在厉卿阴茎的龟头上。
“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混杂着失禁的尿液从前端射出,褚央大口喘气,就要晕厥。汗水划过饱满额头,厉卿捧着褚央的脸,将他温柔地放倒在床上,等待褚央的高潮过去。向导下意识用脸去蹭厉卿的手心,恍惚开口:“厉卿。”
“嗯。”厉卿用毛巾擦掉他腹前的浊液,十分耐心,“我在呢。”
褚央没忍住又哭了起来:“丢脸……”
厉卿知道他现在难以接受,以前小猫再调皮也没爽到失禁过,今天真是被他发现了新天地。
“不丢脸。”厉卿吻他的鼻尖,手掌重新贴着腹部往下,“好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感受到他的性器仍然硬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再坚持一下下。”厉卿盖住褚央的眼睛,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等不到新年吗?那就睡吧。”
“不行。”褚央推他,“刻印……”
厉卿闻言呼吸一滞,低头抚摸向导的小腹。他感受到熟悉的牵引,亮蓝色的精神触丝从褚央手心飘出,扎进他的脑海里。
他那黑洞般的精神废墟。
“厉卿。”褚央也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双手抓住厉卿,“你害怕吗?”
没有人知道黑暗哨兵与幻术型向导结合的后果,也许这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夜,也许他们等不到明天的太阳。
“……怕。”厉卿身体有些抖,掌心的温热让他贪恋,“你呢?”
“我也怕。”褚央看不到精神图景,只好熄灭了精神触丝,用全部知觉体会哨兵的存在,“来。”
没有别的言语了吗?褚央和厉卿心中都很平静,他们比想象中更加肆无忌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赶在新年到来前去做吧,让烟花绽放在褚央的身体里,让刻印烙进厉卿的骨髓中,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唔啊……”
厉卿将蓝色针剂注入褚央的手臂静脉,亲吻他的额头与鼻尖。唇齿相依,香气弥漫。散发猫薄荷味的性腺被獠牙划破,齿痕狰狞。褚央的小腹微微鼓起,布满青紫掐痕的大腿神经性抽搐,狼狈地垂在厉卿腰侧,穴口涌出浑浊的精液。
“痒。”褚央精神恍惚,失魂落魄地躺在厉卿怀中,“我的肚子好疼……”
厉卿见褚央又要挠,赶紧抓住向导不安分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向导在床上的情绪从来都大起大落,褚央哭得撕心裂肺,骂他无耻混蛋,哀求他放过自己,激烈挣扎着往外爬。厉卿将他锁在臂弯里,温柔亲吻他耳侧的咬痕,嘴里重复着褚央的名字:“小猫,小猫,看着我的眼睛。”
性器埋入腿缝,绕着肿胀可怜的穴口打圈,就着靡靡浊液再度抽插。褚央吓得甩尾巴,被厉卿捂住嘴缓缓后入。
“想吵到隔壁吗?让他们听听你叫得这么动听。”厉卿咬他的耳朵,“好会吸,我舍不得出来。”
“太胀了……”猫爪挠厉卿的手臂,“你出去……”
“乖点。”厉卿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含着过一晚上就好了。”
褚央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厉卿的禁锢,最后哭累了,哼哼唧唧地昏睡过去。厉卿等他呼吸变得平稳,才挺腰插进联结口,将硕大的龟头卡在孕腔里,摆明要狠狠堵住那些精液。倒刺嵌入肥厚的肉壁,那样消瘦的身体里,竟然也蕴含着如此温暖紧致的极乐之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导弹动的四肢被死死压住,不得逃脱,被迫承受霸道的漫长侵占。厉卿触摸他微隆的腹部,胸腔里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褚央?”
厉卿没有开灯,哨兵的夜视能力让他无比清晰地见证了这一伟大时刻。绚烂的烟花腾升而起,繁华的城市在江海倒影中川流不息,他们身处高空云端,彻底重塑了彼此。
两条墨黑色花藤缠绕着大腿,不仅完全覆盖掉原有的版图,还招摇狂放,蛇行往上,在小腹正中间汇聚成类似桃心的形状。厉卿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还想着用手机拍摄下来——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厉卿……”褚央在梦中念他的名字,薄肩瑟缩,畏寒似地发颤,“抱抱我……”
厉卿不再关心胸前灼热的痛感,躺到褚央身后,紧紧搂住他。哨兵心口的位置,血红曼珠沙华再度扎根,蔓延出恐怖的纹路,像是要燃烧宿主的生命,祭奠曾经不幸的失去。
再睁眼已是傍晚,褚央在近云与芝麻球的簇拥下悠然醒来,一边撸猫,一边揉老虎的皮毛,很快又脑袋沉沉。这几天他数不清被弄醒多少次,只记得压坏了床,被抱着换了好几个房间,还听到医生训斥责骂厉卿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酒店套间门打开,有人穿皮鞋走到面前,戴着皮质手套抚摸他的脸。
“还不醒。”厉卿言语宠溺,“累坏了,嗯?好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想反驳,奈何实在没力气掀开被窝。他的锁骨和耳朵都缠上绷带,涂抹药膏的下体更是碰不得,连脖颈和膝盖都布满吻痕。用干柴烈火来形容这次结合热,实在小瞧了褚央的累累伤痕。
罪魁祸首厉卿把一束香槟玫瑰放在枕边,单膝跪下,右手搭于左肩,行了个漂亮的哨兵礼。看样子,他非但不知悔改,还很满意自己亲手完成的杰作。
“厉卿。”褚央手里捧着花,侧躺在床边,水蓝双眸中尽是餍足与慵懒,“什么时候了?”
“还很早。”厉卿吻他的手背,“可以再睡会,如果你困的话。”
“想回宣江,小璇和文姨在等我。”褚央看他深赤色的眼睛,低声说,“可以邀请你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吗,Caro?”
“荣幸之至。”厉卿折断手心里的芯片,将中央塔刚派下来的任务抛之脑后,“坐明天早上的飞机?”
褚央抚摸近云的脑袋:“今晚就走,我不想等了。”
“好。”厉卿为褚央耳垂戴上鸽血红,把芝麻球抱到肩上,牵住向导的手,“我们现在就出发。”
——第二卷《Purgatorio:在流浪》完